第171章 血光之災(zāi)
“沒事,我也是剛來。” 寧軒不在意的說道。 樊文柏和楊弘滿臉錯愕,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寧軒居然認(rèn)識陶飛章? 樊文柏臉色微變,眉頭深鎖,有些后悔之前的舉動了。 店長看到市長都來了,親自出面迎接,領(lǐng)著一群人去雅廳的包間。 “寧軒!” 樊文柏愣了一下,連忙起身喊住寧軒。 陶飛章好奇的打量著樊文柏,對著寧軒問道:“寧先生,這是你朋友?” 不等樊文柏開口,寧軒便冷冰冰的說道:“我和他不熟?!?/br> 寧軒不動聲色把樊文柏的話,還給了他,這讓樊文柏臉上笑容頓時凝固了,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diǎn),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直到寧軒等人全都進(jìn)了包間,楊弘臉色有些難看的上前說道:“文柏,我能辦你的,只能到這了,我也沒想到寧軒居然認(rèn)識陶市長?!?/br> “算了,估計這件事是沒戲了,我們走吧?!?/br> 樊文柏有些惱火道。 寧軒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就算他能和陶飛章搭上話,但只要寧軒從中作梗,都是白費(fèi)功夫。 樊文柏越想越氣,覺得就是因為寧軒,才會搞黃了他的計劃。 見樊文柏怒氣沖沖的離開了,楊弘暗嘆了口氣,顯然他的千萬年薪夢也泡湯了,只好跟著一起離開了。 包廂內(nèi)。 陶飛章互相介紹了一下,寧軒也清楚了這群人各自的身份。 這八個人都是來自港島的一個商會,為首的是坐在他對面的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叫王崇喜,是商會會長。 王崇熙身旁的眼睛男子則是副會長,叫孫陽。 寧軒簡單的聽了一下他們的對話,大概明白他們的目的,王崇熙和孫陽代表商會,想利用其商會的閑置資金,讓錢繼續(xù)生錢,所以來江陵考察一番。 陶飛章自然想讓王崇熙在江陵投資開辦工廠,創(chuàng)造大量就業(yè)崗位,這樣一來提升了江陵的財政收入,二來,這也會成為他政績上的一個亮點(diǎn)。 “陶市長,冒昧的問一句,你身邊的這位寧先生是你助手嗎?” 王崇熙好奇的問道。 這種場合,陶飛章帶個年輕人來,著實讓人感到奇怪。 “您搞錯了,這位寧先生是一位醫(yī)生,之前擔(dān)任了我們第三人民醫(yī)院的院長,我聽說您剛來有點(diǎn)水土不服,所以特意邀請寧軒同行,順便為您看看病。” 陶飛章解釋道。 “哦?他之前還是院長?” 王崇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顯然在他看來,寧軒太過年輕了,這么年輕的人都能當(dāng)院長,看來江陵沒什么人才。 “陶市長,你不是開玩笑吧?他和我兒子年紀(jì)一樣大,我兒子現(xiàn)在還在米國讀大學(xué)呢,他這個年紀(jì)就當(dāng)院長了?看來江陵無人可用啊。” 孫陽嗤笑道,顯然和王崇熙想到一起去了。 陶飛章臉色有些尷尬,也不好當(dāng)面反駁兩人,只能笑著緩和氣氛道:“年紀(jì)不重要,有能力就行?!?/br> “是嗎?那正好給我瞧瞧,看我有沒有什么病。” 王崇熙皮笑rou不笑的望著寧軒,帶著逼視的目光,眼中滿是不屑之意。 說完,便伸出手臂準(zhǔn)備讓寧軒為其把脈,寧軒走上前給王崇熙把了把脈,眼角余光突然瞥到其脖子上的一塊烏玉吊墜,當(dāng)即心中一秉! 他剛進(jìn)來就感覺王崇熙身上陰氣極重,這才找到了源頭。 半晌,寧軒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道:“王會長的身體沒什么大病,就是有些體虛和高血壓,注意一下飲食休息就好了。” “哈哈,寧先生真是‘神醫(yī)’啊,話說的這么滴水不漏,只怕任何一個上年紀(jì)的人,都會有些這種毛病吧?” 王崇熙笑盈盈的暗諷道。 此言一出,眾人也紛紛哄堂大笑。 “我看他這么年輕,估計醫(yī)術(shù)也厲害不到哪里去。” “可不是嗎,這個年紀(jì)估計醫(yī)學(xué)院都沒讀完,居然就當(dāng)了院長,看來不過是個鍍金的富貴子弟罷了?!?/br> 眾人毫不掩飾的當(dāng)著寧軒的面嘲諷道。 陶飛章臉色愈發(fā)尷尬了,寧軒是他邀請來的,如今被眾人這般譏笑,他自然有些過意不去。 就在這時,寧軒突兀開口道:“你身體雖然沒有什么大病,但是你近日必定有血光之災(zāi)!” 話音落下,全場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所有人臉色都為之一變,氣氛變得很僵。 王崇熙是他們商會會長,代表了商會的門面,寧軒說這話,分明是在詛咒他! 孫陽頓時拍案而起呵斥道:“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 “你這個年輕人未免太放肆了吧?” “太囂張了!這年輕人竟敢這般無禮!” “王會長帶著我們來江陵考察投資,你們?nèi)羰遣幌胍?,直說就好!” 王崇熙聞言,臉色也驟然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縷寒芒,轉(zhuǎn)而對著陶飛章冷聲道:“陶市長,你們江陵人就是這么待客的嗎?剛見面就咒我出事?我看我們沒必要談下去了吧!” 陶飛章臉色一緊,連忙開口道:“抱歉抱歉!寧先生可能是無心之言,我替寧先生給您道歉,希望您不要和一個晚輩計較?!?/br> 陶飛章心里已經(jīng)把寧軒臭罵了一萬遍,在他看來,寧軒不過是因為王崇熙譏諷了他一句,所以便故意頂了一句,可就算有些不爽,這種話也不能明著說啊,他頓時后悔把寧軒帶來了。 “哼!” 王崇熙見陶飛章態(tài)度陳懇,冷哼了一聲,但臉色稍稍緩和。 “寧軒,你快給王會長道個歉。” 陶飛章對著寧軒擠眉弄眼,瘋狂暗示道。 然而寧軒不為所動,依舊緩緩說道:“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最近幾天不要外出,不然必有禍?zhǔn)??!?/br> 聽到這話,王崇熙剛壓下去的火氣,‘蹭’的一下又上來,頓時猛地的一拍桌子。 ‘啪!’ 整個桌子都微微顫動一下,可見王崇熙此時心里的怒火之甚。 “小子!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 王崇熙陰著臉說道。 “罷了,不信就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寧軒也懶得跟他多廢話,轉(zhuǎn)身便走出了包間。 他已經(jīng)好心提醒過了,但王崇熙不信他,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