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路見不平
曹文成和李楠也顧不上寧軒,忍不住起身望著外面望去。 只見人間分開一條道路,孟安彤踏著高跟鞋,穿著碎花短裙,緩緩走進來,或許是精心打扮過,她精致的妝容,淡雅卻不顯厚重和俗氣,十厘米的紅色高跟鞋,讓她的身材線條看起來更加完美和誘人。 上衣的白色蕾絲披肩,搭配碎花短裙,將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完美勾勒出來,凸顯了這個年紀(jì)女人的該有的風(fēng)韻和性感。 就連寧軒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有些暗自感嘆,果然女人化完妝就是兩個生物啊。 孟安彤的出現(xiàn),吸引了無數(shù)目光聚集在她身上,之前不少人就在傳孟安彤的美貌,可如今親眼一見,還是被驚艷到了。 這種絕色美人,相比大明星方靈婧,也不會遜色多少。 孟安彤突然眼角余光瞥到不遠(yuǎn)處的寧軒,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漫步走來,姿態(tài)優(yōu)雅。 曹文成和李楠看到孟安彤朝著他們笑著走來,頓時眼睛一亮,兩人有些詫異的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愕。 “孟小姐不會是來找你的吧?” 李楠有些酸溜溜的問道。 他家境雖然還不錯,可跟曹文成比起來就差太遠(yuǎn)了,以孟俊偉提的擇婿標(biāo)準(zhǔn),也只有曹文成才有資格。 曹文成也咧嘴一笑道:“也許吧?!?/br> 話雖這般說,可他心里也是有些茫然,自己和孟家并無交情,更別說認(rèn)識孟安彤了。 ‘難道是因為我的身份?’ 曹文成暗自猜測道。 曹家在江東雖然算不上一流世家,可也和孟家相差無幾,在這鎮(zhèn)江市,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了。 想到這,曹文成臉色有些得意,望著已經(jīng)走來的孟安彤,紳士的彎腰打招呼道:“孟小姐,我……” 然而他還沒說完,孟安彤看都沒看他一眼,和他擦肩而過。 曹文成臉色一僵,猶如吃了死蒼蠅般難看,眾目睽睽之下,這也未免太丟人了! 他剛皺著眉頭轉(zhuǎn)過身,看清眼前的一幕時,瞳孔猛地一縮。 只見孟安彤微笑的對著寧軒欠身打招呼道:“寧先生。” 瞬息間,整個大廳的嘈雜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望著寧軒,帶著深深的敵意。 曹文成更是臉色陰霾的盯著寧軒,臉色很是難看,如果孟安彤是對別人親切的打招呼,他反而不會覺得有什么,可寧軒不行。 他曹文成身世顯赫,曹家也是江東大族,自己都沒能得到孟安彤的青睞,寧軒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能讓孟安彤這般親近? 李楠也皺了皺眉頭,寧軒居然這么快就傍上了孟家這顆大樹? 寧軒微微頷首算是和她打過招呼。 “寧先生,家父這些天還在念叨著你,不如您和我一起去內(nèi)廳坐吧?” 孟安彤主動邀請道。 寧軒點了點頭,在眾人極度羨慕的目光下,跟著孟安彤一起走進內(nèi)廳。 能坐在內(nèi)廳的人,都是和孟俊偉地位相差無幾的江東大佬,對于能坐在內(nèi)廳,這無疑是彰顯了身份和地位。 直到兩人走進內(nèi)廳后。 曹文成臉色陰霾的冷哼道:“這小子不是才來江東沒多久嗎?怎么這么快就榜上了孟家?” “這倒有些麻煩了,本來我還打算找個機會,把他抓起來讓他吃點苦頭,現(xiàn)在不行了,有孟家庇護者,不能隨便動啊?!?/br> 李楠也搖了搖頭道。 …… 夜晚八點,宴席散去。 孟俊偉父女一路將寧軒送出門,趁著夜色,寧軒也準(zhǔn)備散散步,便沒有打車打算走回去。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路過一個公園時,突然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戲謔的喧鬧,夾雜著一個男人怯懦的哀求聲。 只見三五個年輕人,一臉戲謔得圍著一名約莫三十左右的男子,男子鼻青臉腫癱倒在地上,看起來有些慌張。 “湯紀(jì)恒,你說你這個廢物不好好去工地搬磚,做什么青天白日夢想當(dāng)武者?” “是啊,我比你晚五年進武館,如今都已經(jīng)達到了易骨階段,你看看你這個窩囊廢,在武館學(xué)了十年,一點長進都沒有,真是廢物?!?/br> “哈哈哈,我要是他,早就沒臉繼續(xù)待在武館了,這種天生的廢物,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明明不是這塊料還癡心妄想想成為武者。” 眾人冷嘲熱諷,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輕蔑之色。 湯紀(jì)恒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楊教頭說過,勤能補拙,我一定可以成為武者的?!?/br> “行了吧,教頭那是不忍心打擊你,其實是楊教頭吩咐我們來給你一點顏色看看,讓你知難而退的,你這種廢物留在武館,會壞了我們龍勝武館的名聲?!?/br> “不錯,我們龍勝武館可是三合拳的正統(tǒng)傳承,要是讓別人知道你這種廢物都能練三合拳,讓外人怎么看我們龍勝武館?” 眾人譏笑著搖了搖頭。 一個武館的良性發(fā)展,是需要打響名氣,不斷廣收門徒,而湯紀(jì)恒練了十年,毫無寸進,這傳出去無疑是對于武館的能力造成不好的影響。 “我不信,我要去問楊教頭,除非他親口跟我說這話?!?/br> 湯紀(jì)恒咬著牙說道。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為首的一個青年,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猛地一拳朝著他打來。 湯紀(jì)恒臉色一驚,連忙想要躲閃,但四周的退路被其他人給阻斷了,根本避無可避,他只能架起雙手護著腦袋,有些畏懼的閉上了眼睛。 “砰!” 突然一道悶響聲傳來,然而湯紀(jì)恒卻沒有感覺到這一拳打在他身上,他有些疑惑的睜開眼,只見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擋在了他面前,伸出手死死鉗制住了青年的拳頭。 青年見此臉色一驚,試著收回手,然而他的手猶如卡在金石之中,紋絲不動。 “你他媽是誰?敢管我們龍勝武館的事!” 青年又驚又怒,搬出了武館的名頭,想要震懾寧軒。 現(xiàn)代的武館,除了開館收徒的經(jīng)濟來源外,最大的收入是作為安保組織,給別人提供保鏢等安全服務(wù),所以縱然是一些大佬也不會隨意招惹他們,反而要維護好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