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藥浴
此人就是京城王家大兒子,王道英。 京城王家跟馮紹林一家,在祖輩上就有極大的矛盾。 到了現(xiàn)代,他們與東南軍區(qū)的關系比較緊張,因此馮紹林也很少接觸京城王家。 “我認為王先生說的對,今天怎么可能會有兩位如此年輕的醫(yī)道圣手?這兩個其中一個必然是假的,不過我相信蘇增智老先生的判斷?!?/br> 又有一個人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其他無關的人,都覺得今天的氣氛十分的異常。這一次,這位大領導生病,不光給眾人提供了一個接近的機會,也增加了每個人風險。 一些權力的斗爭是能夠殺人的,所以,其他人并不打算參與到馮邵林和蘇增智之間,看不見硝煙的戰(zhàn)爭。 “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寧先生到底有怎樣的實力,我難道還不清楚嗎?還需要你們這些外人來說?如果沒有完全的把握,我怎么可能會帶寧先生來呢?” 馮紹林說完便開始閉目養(yǎng)神,不再理會別人的挑釁。 但是寧軒不同,他畢竟是寧家的少主。剛才有人說到華夏五大強大家族,其中蘇家排第三,而寧家則是第一名。 所以寧軒看到有人挑釁自己,便直言不諱的說道:“什么狗屁神醫(yī)?不過是虛名罷了!我也可以花錢給自己買一個神醫(yī)的稱號?!?/br> 寧軒的話徹底惹惱了薛懷世,他猛地站起身來,指著寧軒大聲的說道:“你這人一點基本的素養(yǎng)都沒有,肯定不是醫(yī)生!” “你說我沒有基本素養(yǎng),就沒有基本素養(yǎng)?你算什么東西!就像你這樣,遇事都沉不住氣的家伙,我看你不過是徒有虛表罷了?!?/br> 寧軒的話說完,蘇增智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按照蘇增智心中所想,寧軒這就是在跟自己赤裸裸的宣戰(zhàn)。 我告訴你,姓寧的!你不要口出狂言,等會兒小心打臉!”蘇增值智撇了一眼寧軒,神色十分不屑的說道。 他已經斷定,等會兒對大領導進行醫(yī)治的時候,寧軒絕對是第一個被淘汰出局的人。 馮邵林右手一攥拳頭,他恨不能很上前,撕了蘇增智!他也太瞧不上寧軒了,一點也不相信寧軒能治好的。 “不是我口出狂言,而是你們應該閉嘴。小小的西北三州,真以為華夏沒有人嗎?可笑!太可笑了!” 寧軒站起身來,看著眾人,神色陰沉的說道?!睂幭壬熳拢f不要說太多話。他們的力量整合起來,可是不可小覷的?!瘪T紹林玉看局面有些尷尬,便急忙站起身來說道。 可是其他人好像沒有聽到馮邵林的話一樣,死死地盯著寧軒。 “小崽子,竟然敢跟我們西北蘇家硬碰硬!我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絕對的實力?!?/br> “各位別看了,這個小子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對著西北蘇家,以及各位大佬如此說話?!?/br> “馮將軍帶來的人真是不靠譜??!小小年紀,就已經學會如何說大話了,這怎么可以?” 眾人對寧軒冷嘲熱諷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身子,健朗的男人從大堂里走出。 “大家都在討論什么?這么熱情?”這個男人就是大領導的兒子,高靖。 “啊,高先生您來了。您快坐,您快坐!我們不過是在談論一件小事罷了?!?/br> “這小子自詡是華夏第一神醫(yī),我們正打算教訓教訓他,可沒想到高先生來了,那還是先辦正事吧。、 “馮將軍總是帶些不靠譜的人來,真是丟盡了他們東南軍區(qū)的臉!” 在高靖的詢問下,眾人還是不忘記嘲諷一下寧軒。 寧軒不屑的看了一眼眾人,這些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人,不過也是為了攀附這位大領導罷了。誰也不比誰高尚! 就在這個時候,從大堂后面又跑出來一個人。他氣喘吁吁的對著眾人說道:“時候不早了,大家先來給姥爺看看身體吧?!?/br> 此人正是作為大領導的外甥孫,郭世通。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便跟著郭世通和高靖走進了領導居住的別院。 “寧先生,您可千萬別跟這些人硬碰硬,畢竟他們聯(lián)合起來,也是一股不弱的勢力。等著您治好了這位大領導,到時候這些人是生是死,不還是您一句話的事兒嘛!” 馮邵林十分夸張的說道,寧軒知道,就算自己治好了這位大領導,也不可能讓這些人說生就生,說死就死。 郭世通推開一扇木門,眾人走了進去。這間房子非常大,而且很有古代的韻味,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到了古代呢。 進門往右拐,便是一張單人床。床上躺著的,正是馮紹林口中的大領導。 這位大領導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身子不停的顫抖著。他的身上還蓋了四五層棉被,這個天可不冷啊,尋常人穿著一件薄外套剛剛好。 “這位領導氣虛體弱,一看就是虛寒的癥狀。但是這虛寒又不正常,里面好像摻雜著一股邪氣。請問,這位領導,他這種癥狀,是不是已經持續(xù)了有一個月的時間?而且每天早晚,他都會感覺雙腳麻木,甚至會青筋暴起?!?/br> 薛懷世一臉自信的說道,高靖等人聽了他的話,也有些驚訝。 沒想到薛懷世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將他的癥狀說的七七八八。 這位領導還沒有昏迷之前,就說過,自己早晚的時候手腳會非常的麻木。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人開口說道:“其實這種病很好治,只需要用我們特有的蠱蟲,就可以將這位領導體內的虛寒給驅除出去?!?/br> “不,我認為應該用藥浴,至少要泡一個月的藥浴才能將這位領導體內的虛寒給祛除掉。” 在場來自華夏各地的神醫(yī)紛紛開口說道,他們見仁見智,說出了自己的方案。 只有寧軒一個人默默不語。 蘇增智看了一眼馮邵林,十分挑釁的說道:“馮將軍帶來的寧先生,怎么一句話也不說呀?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