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這么熱鬧怎么能少了本太子?
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這三國遠比她想象的情況還要惡劣。 “言兒,你沒事吧?這段時間可還好?”陌玉將云卿言打量了一遍,確認沒有傷勢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沒事?!?/br> “不過就是出了一點小意外?!彼h(huán)視四周,暗中觀察,陌玉今天這陣仗似乎是不打算放她離開。 “倒是你,在婁蘭還呆的習慣嗎?” “婁蘭跟水月飲食方面還是有挺多的不同的?!痹魄溲砸槐檎f話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一遍想辦法逃離這個地方。 而后面的血痕聽到這里全當做云卿言跟陌玉的舊情又要死灰復燃了。 陌玉是云卿言的青梅竹馬,兩人兩小無猜,那段時間云卿言的記憶力沒有他只有陌玉。 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陌玉,才會讓他有這種危機感,有云卿言會被搶走的感覺。 “挺好,一切都挺好?!?/br> “只是如果有卿言陪在身邊,那就更好了?!闭f了半天,陌玉終于說出了心底的那句話。 云卿言也感覺到了陌玉的意思,但是她從始至終對陌玉都沒有那種感覺,陌玉喜歡的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云卿言,而她是來自于另一個世界的云卿言。 只是陌玉他自己還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他喜歡的,念念不忘的,掛在心上的一直都是那個青梅竹馬的云卿言。 云卿言猶豫了一會兒,考慮怎么拒絕陌玉才會顯得那么無情,但她的猶豫在血痕眼中就成了動搖。 不等云卿言說話,血痕就搶先一步道,“那三皇子恐怕是要早些打消這個念頭比較好?!?/br> 說話時他在另一邊,落音時就已經(jīng)在云卿言的旁邊了,速度之快讓人難以想象。 “血痕?”看到血痕追了過來,云卿言捂額,對陌玉一個人就已經(jīng)絞盡腦汁了,血痕若是再來一搗亂。 云卿言第一時間就想把血痕打發(fā)走,卻不料血痕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大哥的女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這話略耳熟,好像是出自她的嘴,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血痕學東西這么快。 “血樓樓主,久仰大名?!蹦坝裥θ缛麓猴L,讓人非常舒適,可云卿言卻感覺到一股寒意。 現(xiàn)在的陌玉似乎跟抑白更相似了,笑里藏刀,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知道本尊的名就省去很多麻煩事了?!毖垡话褜⒃魄溲岳^來,“什么事該想什么事不該想,還是希望三皇子有點自知之明?!?/br> 血痕跟陌玉四目相對,明明是初次見面的兩個人卻碰闖出幾世仇敵的火花。 這個時候她覺得可以先撤了。 云卿言想趁著兩個人不注意的時候悄咪咪的離開,卻被兩個聲音同時阻止,“去哪兒?” “你上哪兒去?”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云卿言慢慢的放慢腳步,“我去上個廁所,你們繼續(xù)?!?/br> 話音剛落便一溜煙的跑了,還沒跑兩步就撞到一個不明物體,撞疼了云卿言第一反應就是想罵人,到嘴邊的臟話在看清撞到人的面容時給咽了回去。 今天真是好日子,陌玉,血痕,太子抑白都到場了。 “這里這么熱鬧怎么能沒有本太子呢?!币职卓粗魄溲缘哪橆a,聲音帶著明顯的起伏似乎是特別激動。 看到云卿言,抑白下意識的想要伸手觸碰云卿言的臉頰,云卿言臉色立馬沉了很多后退一步。 對她而言,抑白可是害的她失去孩子的人。 那件事的罪魁禍首,因為他,她痛失兩子,當時沒下手可不代表她現(xiàn)在不會下手。 云卿言雙手緊握成拳,失去孩子的痛再次涌上心頭。 云卿言躲開了抑白的觸碰,他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一會兒,后略顯尷尬的收回手,轉而走向另一邊,“血樓樓主,別來無恙?!?/br> 血痕沒有搭理抑白,而是直接向著云卿言走過去,卻被抑白阻攔。 “你能攔住本尊?”血痕挑眉,好似在嘲諷抑白自不量力一般。 “血樓樓主是唯一能跟君離塵武功媲美的人,本太子自然明白攔不住?!?/br> “樓主你來去本太子不管,可若是關乎云卿言,本太子就必須管。” 抑白話音一落,草叢里瞬間冒出來許多侍衛(wèi),圍的是水泄不通。 “管?你管的住?”血痕踮腳的一瞬間就到了云卿言的旁邊,將云卿言的柳腰摟住就走,“想管,先追上本尊?!?/br> 血痕踮腳起飛,剛騰空就被一種網(wǎng)狀的東西蓋住,連同云卿言兩個人一起掉在地上。 快到地面時,血痕抱住云卿言翻轉,自己充當人rou墊確保云卿言不會摔傷。 “此物乃金蠶天絲所致,刀砍不斷,縱使你有通天的本領也是解不開的?!?/br> 抑白正因抓到血痕而高興,話音還為落就看見云卿言跟血痕已經(jīng)離開了金蠶天絲網(wǎng)。 “你們……” “你們怎么可能……”抑白看著兩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出來不敢相信,那金蠶天絲網(wǎng)就算是血痕也不可能出來的。 “有什么在我云卿言手里是不可能的?”別忘了開鎖解繩這種事,可是她的老本行。 現(xiàn)代的高科技密碼鎖都能解,你這一個繩索能解不開? 云卿言拿著金蠶天絲網(wǎng)在手中搖晃,對于抑白來說這就是**裸的打臉。 本應該暴怒的抑白卻突然平靜了下去,“是卿言解開的也就不奇怪了?!?/br> 繩索的解法卿言當然會了,還記得小時候卿言解除繩子開鎖什么的都是最快的那一個。 他為了能追上卿言可是日夜努力,可最后能趕上的時候竟然…… 天意,都是天意。 是天意讓他來到這里,又讓卿言來到這里,讓她們兩人相遇。 一切都是天意,是緣分。 看著那被解開的繩索,抑白是高興又欣慰,“卿言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那么優(yōu)秀…… 他日以繼夜的苦練都不及卿言的一半,當時師傅說卿言是最優(yōu)秀的弟子而他則是收過最笨的弟子。 他總是不會師傅交代下來的事情,就算會也是最后一個完成,而卿言每次都是第一個。 師門中所有人都因為他笨而不跟他一對最后總是一個人,直至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