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你死鴨子,你全家都死鴨子
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快把太子殿下帶回皇宮,宣太醫(yī),快宣太醫(yī)?!?/br> 抑白突然倒在雨地,后面的三皇子看到了卻沒有上去表示關懷,“回三皇子府?!?/br> 怎么感覺,他這太子兄長對云卿言用情甚深呢。 云卿言剛離開沒一會兒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完全沒心思躲雨,血痕見了擔心云卿言淋壞了將長袍脫下來頂在云卿言的頭上。 突然沒雨了,云卿言抬頭看見的是一張饕鬄面具,“血痕?” 在沒雨的那一瞬間,她還以為是君離塵呢。 君離塵現(xiàn)在應該還在養(yǎng)傷吧,云卿言極力的安慰自己,卻還是有些失落。 每次需要君離塵在旁邊的時候,似乎他都是那么不湊巧的不在身邊。 自己的窘態(tài)似乎每次都被這個血痕撞見。 兩人一路到了郊外的一處破廟,城門的士兵已經(jīng)不再戒嚴進出皆可通行,兩人就趁著機會離開了婁蘭皇城找了一處避雨的地方。 云卿言渾身都濕透了血痕亦是如此,到了破廟血痕怕云卿言穿濕衣裳著涼便以內(nèi)力烘干云卿言的衣裳。 想要出去找點柴火,外面雨越下越大也越來越黑,就只能在破廟里先呆一晚。 “估計這雨要下到明天了?!毖蹖⒆约旱囊律押娓芍蟀淹馀鄞钤谠魄溲约绨蛏?。 現(xiàn)在雖是初夏時節(jié)但夜晚還是會有涼風,云卿言剛才淋雨還是要小心些。 “也就只有等雨停了再說?!痹魄溲员еドw在破廟口看著外面的雨水滴落在臺階上,滴答滴答的竟顯得特別好聽。 原本煩躁的心情也變的突然好了許多,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如此安靜的看雨了。 “還冷?”見云卿言蜷縮在一起,血痕便問了一句,就要脫下一件衣裳搭在云卿言的背上。 “不冷了,你穿著。”云卿言將血痕遞過來的衣裳推了回去,“你說君離塵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只要安靜下來就會特別想君離塵,想他現(xiàn)在怎么樣,身體痊愈沒有,想他的各方面。 “他……”血痕席地而坐,陪在云卿言的旁邊,“應該跟你一樣,也在想你吧。” 說這句話時,血痕的目光閃爍著光芒,一直盯著云卿言不曾離開。 “跟我一樣?”云卿言這才反應過來,“我哪里想君離塵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雖然心里非常想,但礙于血痕在這里她下意識的反駁。 “兩只眼睛都看到了,想就想唄,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br> “有些人明明想?yún)s死鴨子嘴硬?!毖圩焐蠑?shù)落著云卿言,可嘴角的弧度卻暴露了他現(xiàn)在非常高興。 “誰……死鴨子嘴硬了?!钡鹊取魄溲曰仡^瞪了一眼血痕,“你罵我死鴨子?” “你才死鴨子,你全家都是死鴨子?!?/br> 血痕這句話本來只是暗指云卿言明明想?yún)s一直說不想,而云卿言很自然的把鴨子理解了春風樓那種鴨子。 面對云卿言突然的呵斥,血痕先是一愣,后失笑低語道,“或許,我全家真的是死鴨子。” 他全家不就包含著云卿言在內(nèi)嗎。 卿言還真是,狠起來六親不認,連自己都罵。 “還笑,你還笑?!痹魄溲酝赃吪擦伺?,跟血痕拉開一段距離,血痕見了皺眉,“你這是做什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跟智商底的人靠的太近?!?/br> “……” 看著云卿言的后背,血痕沒有再說什么,嘴角的弧度依舊,“明日我就帶你回水月國。” 離開王府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孟亦把攝政王府弄成了什么模樣。 “一言為定。”聽到血痕要互送自己回水月國云卿言立馬應承下來,“誰反悔誰死鴨子?!?/br> “行行行?!毖蹮o奈搖頭,看了一下里面有枯草便整理了一下,將衣裳脫下來一件搭在枯草上,剛弄好就聽到云卿言打哈欠的聲音。 “過來睡會兒,不然明天趕路困了本尊可不管?!?/br> 起先云卿言看著鋪好的地鋪是拒絕的,但最終還是沒敵過睡衣,攏拉了一下肩膀上的衣裳便向著能避風的墻角走去,“我睡了你呢?” “本尊?” “本尊三天三夜不合眼都沒事,你趕緊睡。”血痕留下這句話就在門口守著,這里已經(jīng)是郊外蛇蟲鼠蟻什么的也是有的,他就負責在門口看著防止什么狼蛇之類闖進來。 云卿言搭著衣裳慢慢躺下,估計是因為最近在婁蘭都沒睡踏實,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個翻身肩膀上的衣裳掉在地上,血痕無奈搖頭,起身走過去,將衣裳撿起來搭在云卿言的肩膀上。 衣裳剛搭上去云卿言就猛的睜眼,看到是血痕才松了口氣,“你干什么?” 雖說是松了口氣,但還是十分警惕的看著血痕。 “你衣裳掉了?!毖壑钢鴦偞钤谠魄溲约绨蛏系囊律眩@嘆她超高的警惕,同時也自責,以后一定要讓云卿言睡覺放下戒備。 看著云卿言睡覺都警惕性極高,他突然有些心疼。 “嗷?!痹魄溲岳艘幌录绨蛏系囊律褌壬?,背對血痕。 他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沒一會兒便回到了門口。 聽到血痕的腳步聲離開,云卿言緩緩睜開雙眼,雖然跟這血痕有幾面之緣甚至無數(shù)次的相救。 但她總感覺這血痕動機不純,若真是受君離塵所托還好,可若他說謊。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幫助另一個人,無非就是有好處,或者說這血痕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二基本可以排除,那一…… 她被最親密的人從身后捅了一刀,再也不敢輕易的把后背交給任何人。 孟亦,此番回到水月國,我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云卿言暗自握了握雙手,門口的血痕感覺到這邊氣息不均勻的云卿言投來目光。 因為剛才的小插曲云卿言許久都沒再睡著,直至下半夜的時候才微微閉眼,不過睡的很淺。 怕吵醒了睡著的云卿言,血痕從上半夜到下半夜都沒有變換一個姿勢。 就在血痕看著云卿言背影時,感覺一股陌生的氣息亦在盯著云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