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所謂東京都大會
這一天,路西收到了許多邀請函,原本他還不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直到鳴人把英井博士當成笑話或者談資在晚餐時說給路西聽之后,路西才想明白這些人的用意。 看來自己的孩子讓軍方的人吃了鱉這件事,刺激到了不少人的神經(jīng)啊。 然后路西就敲了鳴人的頭。 “哎呀!” “食不言寢不語?!甭肺麟m然在天使本相的狀態(tài)下有著西歐人模樣的五官,但現(xiàn)在的凡人偽裝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華夏樣貌,說一些半文不白的話絲毫沒有違和感。 “哦?!睂τ诼肺?,不管是鳴人還是佐助,都早已失去反抗的想法,多年的言傳身教,讓兩個忍者對自己這位便宜老爸有著條件反射性的畏懼,就建立父親的威嚴這一點來說,路西絕對是成功到不行了。 畢竟從小被吊打,至今仍未有任何突破,甚至每次路西打完之后連汗都不會流。 “既然是這樣,那么這些邀請就都推掉吧。”路西隨意地想著,本來還想挑一兩個去看看這群人打著什么主意,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這個必要了,就連鳴人都不在意軍方的威脅,路西就更不可能會買這些財團的面子。 “對了,父親大人,過兩天我們網(wǎng)球社要去參加東京都大會,你要來觀戰(zhàn)嗎?”鳴人三兩下解決了自己的晚餐,向路西發(fā)出了邀請,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參與大型比賽,多少帶有一些激動。 “后天嗎?”路西想了想,因為世界第一的殺手先生被抓到了月球上,剩下的人又被鳴人與佐助清理了一波,現(xiàn)在日本的地下世界異常平靜,他要處理的事也不是很多。 “可以,到時候我?guī)銈冞^去吧?!甭肺鼽c了點頭。 等到了學校,鳴人把這件事與跡部說了,本來因為最近經(jīng)常要去打擊怪人,鳴人和佐助翹掉了不少網(wǎng)球部的訓練,讓跡部對此很是不滿,但現(xiàn)在跡部的注意力被成功轉(zhuǎn)移了。 “白野先生要過來嗎?”跡部很是意外,畢竟路西現(xiàn)在的這個馬甲身份很不一般,讓這樣一位“大人物”來觀看區(qū)區(qū)中學生的東京都網(wǎng)球大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看就算是跡部自己的家長,不也沒時間過來看他比賽嗎? “白野先生對你們真好。”跡部的表情有些復雜,他家實行的是歐美那邊精英教育,不會太過于干涉子女的私生活,但反過來說,自己的父親也不會讓自己過早接觸家族事物,白野家那邊卻剛好相反,明明鳴人都已經(jīng)開始接手各種生意了,但路西還能抽出時間關(guān)心他們的生活。 這只能說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教育思路了。 兩天之后,東京都大會正式開始,作為一號種子的冰帝學院自然得到了相當程度的關(guān)注,不僅有許多外校的“情報人員”,東京都內(nèi)對網(wǎng)球有興趣的人,若是有空的話,都不介意過來觀戰(zhàn)。 更別說冰帝自帶強大的美少女拉拉隊了,尤其是在跡部進入國中之后,這些拉拉隊更是找到了主心骨似得,宣傳口號都想了一套又一套。 “家主,我們到了?!钡退闶窃谶@種環(huán)境下,漆黑的加長轎車依然搶眼,既然要帶鳴人和佐助來參賽,路西也就索性帶上了整個冰帝正選團隊。 “哇,沒想到鳴人你們家里也是大富豪嗎?”忍足在車里找鳴人說悄悄話,同為國一新生,在網(wǎng)球部里他與鳴人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跡部那個人太過自戀,而佐助又過于高冷,和這兩個一起總會讓忍足感覺壓力很大。 那些高年級正選更是一個個都正襟危坐,雖然在冰帝讀書的人大都非富即貴,可能達到白野家這個檔次的卻也沒有多少,更別說白野家還有黑道色彩,這讓他們對鳴人和佐助都產(chǎn)生了些許畏懼的情緒。 “你在大驚小怪些什么?忍足?!臂E部斜著眼睛看了忍足一眼,成功讓對方閉上了嘴,然后他轉(zhuǎn)頭對路西說:“白野叔叔,這次多謝你了?!?/br> “沒什么,你們贏下比賽就好,畢竟這次你們就是為了這個過來的不是嗎?”路西揮了揮手,雖然他長得很年輕,但既然跡部都對路西如此尊敬,那其他人也不敢說出這種疑惑。 冰帝的對手是一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中學,本身面對冰帝這種豪門球隊就已經(jīng)信心不足了,現(xiàn)在被這陣勢一嚇,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僅比賽時失誤百出,而且連一點反抗精神都沒有了,隊里所有人都死氣沉沉的。 先是被鳴人與佐助不講理的“一打二”策略折磨的身心俱疲,然后又被跡部的華麗網(wǎng)球打成背景板,就算路西這個不懂網(wǎng)球,同時還是這邊的“后臺”,都開始有些同情對面這個中學的網(wǎng)球選手了。 真的是慘,被超能力者吊打不是你們的錯啊,路西默默看了一眼涼宮春日,發(fā)現(xiàn)地球姬并沒有露面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對“天賦至上”的習慣,還是說僅僅不想這么快又見到自己。 總而言之,冰帝在東京都大會上幾乎是一路暢通,基本沒有什么學校能給他們造成什么麻煩,而跡部、忍足這些一年級正選,也被人拿來當作談資,不斷出現(xiàn)在東京網(wǎng)球愛好者口中。 對比起來,也就是立海大那邊同樣驚艷世人的一年級新生,能被拿來與現(xiàn)在的冰帝做對比,不過一邊是東京本地學校,一邊是神奈川的新星,大家支持哪邊就顯而易見了,同樣的,在湘南的話支持立海大的人就會多一些。 根據(jù)跡部所說,事實上東京本地還有一些與他同齡的厲害網(wǎng)球手,比如有一所青春學園里,有一位實力不在他之下的人,能讓跡部說出“不在我之下”這句話可是很難得的,就算是鳴人和佐助,在跡部眼中也是依靠身體打球的“莽夫”。 不過可惜的是,今年并不能看到那位選手的出現(xiàn),因為他不是跡部,狂妄到打破學校的“潛規(guī)則”,也就是說,身為國一新生的那位,被實力遠不如自己的“前輩”按在了學校里,這一點也讓跡部很不屑。 鳴人是在都大會決賽上看到這位“天才”的,雖然對方?jīng)]有當上正選,可青春學園實力不錯,已經(jīng)在他們所處的分區(qū)取得了優(yōu)勝,將于冰帝一起角逐關(guān)東大會的獎杯。 那是一個帶著眼睛,有著茶色頭發(fā)的俊朗小哥,整個人散發(fā)著不屬于他這個年齡段的成熟氣質(zhì)。 “手冢,你來這里干什么?”跡部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對方的人,主動上去打了個招呼。 “看你打球。”手冢平靜的說,只有在網(wǎng)球上,手冢能擁有遠超常人的熱情。 “嗤,有本事的話,就親自站到本大爺對面,那樣的話才能看清本大爺?shù)娜A麗啊!是不是,樺地?!臂E部撫上自己的眼角,看來他對手冢沒參加這次比賽怨念很大的樣子。 “嗯,明年會的。”手冢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跡部話里的意思一樣,只是這樣認真的回答,卻讓跡部語塞了。 “哼,我們走,樺地?!臂E部轉(zhuǎn)身離去,而手冢則留在了這里,他是觀戰(zhàn)者,不能進入球場。 這個時候,鳴人才走了過來,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手?!焙哇E部一樣,是個超能力者。 “你好,我叫白野鳴人,你就是跡部說的那個厲害的網(wǎng)球手嗎?”鳴人揚起笑臉,與對方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手冢國光?!睂Ψ娇吹进Q人之后,嚴肅的表情不知為何有些松動。 “我們之前見過嗎?”鳴人有些奇怪,手冢好像是認識自己的樣子。 “嗯,我的爺爺在東京警署擔任柔道教官,所以之前有一次去警署的時候,見到過鳴人君一面。”手冢猶豫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原由。 “哦,這樣呀?!兵Q人尷尬地撓了撓頭,在東京警署,莫不是培訓那些警員的樣子被看到了吧?那個時候的自己可是非常“暴力”的。 “沒關(guān)系的,這里是網(wǎng)球場,我不會沖到對面去和對手玩搏擊的啦?!兵Q人故意用夸張的肢體動作來增加說服力。 “我相信你。”手冢是個過于認真的人,所以和他聊天會非常吃力,現(xiàn)在鳴人也有這種感覺。 “畢竟打了這么久,我還沒有聽說哪位學生在網(wǎng)球場上受傷?!笔众5睦碛珊艹浞?。 “有空的話一起打球吧,能讓跡部這么在意,你的球技一定不錯吧?!兵Q人慌亂地轉(zhuǎn)移話題,他已經(jīng)為自己來找這個人搭話的舉動而后悔了。 “好?!笔众:芨纱嗟拇饝?,不管怎么說,他對于網(wǎng)球的熱愛是不變的。 “那么,這是我家的地址,有空的話可以聯(lián)系我?!兵Q人拿出一張便利貼,寫上了自家地址與電話。 接過便利貼,手??戳艘谎壑螅⑽櫫税櫭碱^,看了看鳴人急匆匆的背影。 “這個地址,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手冢疑惑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