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蒙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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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山巍峨,怪石嶙峋。遠(yuǎn)近山巒在云霧繚繞中,若隱若現(xiàn)。 倚天崖本是靈山圣地,佛門芬陀大師在此駐錫。往日里,佛光祥輝照徹云霄,梵音鐘磬洗滌萬類心靈,佛地莊嚴(yán),意境幽遠(yuǎn)。 可現(xiàn)在,舉目望去,遍地皆是紅蓮魔火,黑煙滾滾,斷壁殘?jiān)滞饫墙濉?/br> 佛光魔火交相輝映,紅光、黑焰、金霞滿天閃耀,照得四外山林流彩紛呈,異象頻起。 “阿彌陀佛!” 眼看魔火肆虐,神山遭殃,芬陀大師口呼佛號(hào),神情中流露著說不出的悲憫。 忽然,遙遠(yuǎn)天際亮起一點(diǎn)金芒。那金芒初時(shí)極小,宛若金錢,晃眼間化作一片金幕。倏忽電閃,從遠(yuǎn)空飄來。 不一時(shí),已是半天青碧,碧空如洗,半天祥輝,上映云衙。 佛光擁簇中,有位龐眉皓首,身形枯瘦的老僧。腦后懸著一輪普渡金輪,光芒強(qiáng)烈,映得他金身金骨,仿若佛陀降臨塵世間。 “我佛慈悲!” 芬陀迎了上去,“老禪師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 “可惜!浩劫剛過,滿目瘡痍,讓禪師見笑了,請(qǐng)恕貧尼不能好生招待您。” 來人正是佛門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擎天巨擘天蒙禪師,他忍不住長(zhǎng)嘆一聲,“如今正教將興,旁門邪道末劫臨頭,什么妖魔鬼怪都出來作亂了?!?/br> 芬陀大師寶相莊嚴(yán),華儀外宣,“貧尼罪過,守護(hù)功法不慎,被紅蓮老魔頭毀去了半部《滅魔寶篆》,將來恐怕還會(huì)橫生枝節(jié)?!?/br> 天蒙禪師搖了搖頭,“你只關(guān)注眼前,卻不知將有一樁更大的禍?zhǔn)抡谀辖j釀。一旦爆發(fā),危害之甚,恐有毀天滅地,重演太古洪荒之險(xiǎn)?!?/br> “哦?”芬陀壽眉緊蹙,能被天蒙禪師這等佛門無上人物稱為禍?zhǔn)?,想必個(gè)中兇險(xiǎn)還在自己預(yù)料之外。 “敢問老禪師是何禍患?” “你可知道原始魔道十二部天書傳承?” 兩位佛門大德,一邊交談,一邊施展玄妙佛法,平息紅蓮魔火。 二人佛法奧妙高深,降服魔患,比起道家別有一番精妙。袍袖展處,金霞飛掣,瑞靄浮空。 隨著佛光掃蕩,紅蓮魔火仿佛驕陽潑殘雪,“呲呲”化作縷縷黑煙。清風(fēng)一吹,隨風(fēng)飄散,渺無痕跡。 “可是上古之時(shí),橫行蠻荒大地的十二部魔道根本傳承?” 看到天蒙點(diǎn)頭應(yīng)是,芬陀更添三分煩惱,“那十二部魔經(jīng),一旦為人修行,移人性情,變得兇殘暴虐。屠戮萬千生靈,成就一人,功行越深,危害越大?!?/br> “可是大夏末年,仙道焚魔之戰(zhàn),三位道君不是已經(jīng)畢其功于一役,將原始魔主煉成劫灰,斷絕了世間所有傳承了嗎?” “道友想的太簡(jiǎn)單了?!碧烀啥U師搖頭道“原始魔主魔功通天徹地,已經(jīng)臻至滴血重生,神魂不滅的境界。每一滴鮮血,都包含有魔道傳承的奧義?!?/br> “當(dāng)年的三道君固然與道合真,窮搜大千寰宇,可也不能保證沒有遺失一點(diǎn)點(diǎn)殘肢斷骨。要不然哈哈老祖、軒轅法王這些老魔頭,修煉的功法從何而來?” “據(jù)我所知,南疆連屏山龐憲手上就有不止一部魔經(jīng),另外還有金神君傳自上古的金神遺刻,也被他挪移收藏。” “唉!”天蒙禪師一臉凝重,“如今哈哈老祖盯上了他,不日就將布下百獸大陣,圍困連屏山,逼迫妖道呈獻(xiàn)魔經(jīng)?!?/br> 芬陀大師神情一動(dòng),整了整顏色,“哈哈老妖兇名昭著,萬不可再令他奪得魔經(jīng)傳承。不知老禪師有何差遣,為了誅滅這群妖邪,貧尼在所不辭?!?/br> “神尼高義,貧僧豈敢差遣。不過是為了天下蒼生罷了!” 天蒙禪師隨手指處,金霞燦燦,光芒萬丈,襯著他那腦后普度光輪,愈發(fā)神圣肅穆,炳然不可侵犯。 待到將最后一縷紅蓮魔火消滅,匝地妖氛,倏忽清朗。只見碧天萬里,澄霽如洗,更無纖翳。天風(fēng)拂來,格外清明。 “呵呵!這不……貧僧要等的人來了?!?/br> 遠(yuǎn)處,大小山巒黛色新沐,朵朵祥云,如含似捧,籠著一座座青峰。有兩道虹光,夭矯靈縱,穿梭在白云青山之間,正在急速趕來。 “大師!”隔著老遠(yuǎn),便有呼喊聲傳來。 天蒙禪師和芬陀大師法眼精微,燭照千里。清晰地看到虹光影里,各有一位玉雪仙嬰,粉雕玉琢,嬌俏可人,仿若天仙化人。 天人交感之下,芬陀這才恍然大悟,老禪師等的原是仙都二女謝瓔、謝琳。 天蒙乃東漢時(shí)神僧轉(zhuǎn)世,東漢季年已功行圓滿,早應(yīng)飛升極樂。只為成道之初,曾與同門師兄弟共發(fā)宏愿,互相扶持,無論內(nèi)中何人有甚魔擾,或是中途信心不堅(jiān),致昧前因,任轉(zhuǎn)千百劫也必須盡力引度,必使同成正果。 而他那位同門師弟,就是謝家二女的義父謝山。 “你們兩個(gè)淘氣鬼,我不是吩咐你們不得出山嗎?怎地這么不聽話!”芬陀嘴角不自覺地帶著笑意。任誰看到這么嬌俏可愛的雙生幼女,都會(huì)忍不住地呵護(hù)。 “大師,您佛法高深,在您法座近前,我們姐妹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謝琳天性活潑,仗著長(zhǎng)輩寵愛,肆無忌憚。 “二女天真,老禪師見笑了。”芬陀以目示意,“天蒙禪師乃當(dāng)今第一神僧,你們姐妹還不快快參拜?!?/br> “哈哈!”天蒙毫無怪罪,“赤子心性正是修道根種。難得!難得!” 二女禮畢,天蒙禪師續(xù)道“你們義父前世是我?guī)煹埽裆C道在即,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二人?!?/br> “我有一樁大造化,贈(zèng)與你們。稍有所得,將來成就不可限量。也好助你們義父了斷塵緣,飛升極樂?!?/br> 謝瓔謝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shí)拜倒,“承蒙禪師愛護(hù),弟子愧受?!?/br> 芬陀大師心中好奇,老禪師此去阻止哈哈老祖奪取魔經(jīng),怎么好端端地要帶上謝家二女呢! 不過既有大造化,她倒是樂見其成。因著寒月禪師的關(guān)系,想必天蒙也不會(huì)害了二女。 天蒙禪師伸手朝地上一指,冉冉升起兩朵金蓮,千層堆徹,祥光繚繞,直將謝瓔、謝琳托了起來。 也不見有何聲勢(shì),輕飄飄,伴隨著老禪師徑往南疆去了。 上拉加載下一章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