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管家老師
翌日,清晨。 昨夜是林墨的大喜之日,因此林墨昨日就已經(jīng)向大乾皇帝告了假,并沒有去上早朝,而是在家里陪三位夫人。 主屋內(nèi),炭火旺旺的燒著,將屋里烘十分溫暖宜人,長孫憂音依偎在林墨懷里,舒服安詳?shù)乃?/br> 初為人婦的長孫憂音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皮膚也變得更加雪膩,仿若吹得可破,眉間自帶著一種魅惑的風(fēng)情,當(dāng)真迷人到了極致 將一條絨毯蓋在長孫憂音身上后,林墨看向正在面前下棋對弈的白芷蘭與長孫憂音,靜靜的沒有說話。 百里傾城落下一手白子后,看了一眼林墨懷中的長孫憂音道:“聽下人們說,昨晚新房的燈亮了一宿,夫君可沒少折騰憂音jiejie吧!” 白芷蘭淺淺一笑,接過話語道:“可不是嘛,剛吃過早膳之后,憂音jiejie就犯困,現(xiàn)在更是睡了過去,肯定沒少折騰?!?/br> 聽著兩女的對話,林墨心中汗顏,連淡雅溫婉的白芷蘭都接這種話題了,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芷蘭,你父王那邊怎么樣了,傳來消息了嗎?” 白芷蘭,九大諸侯公國之一梁國國主的獨(dú)生女兒,封號慧賢郡主。 兩年前,林墨孤身游歷南地,恰巧經(jīng)過梁國國都金陵城,與出宮游玩的白芷蘭結(jié)緣,三月后,白芷蘭嫁于林墨,成為林墨的第二房夫人。 “兩日前,夜者已經(jīng)飛馬傳來了!”白芷蘭一手黑子,道:“三萬山地槍甲軍已經(jīng)暗中南移了三十里,與陳國的百戰(zhàn)穿云軍形成了掎角之勢?!?/br> “若是楚國敢動,兩國聯(lián)手必將楚國鐵騎攔截與劍陽關(guān)以南,楚國雄霸之心日漸強(qiáng)盛,妾身擔(dān)心楚國若是糾集了南方十二諸侯國,憑借梁陳兩大公國之力怕是攔不住啊!” 林墨略作思忖了一下,寬慰道:“這個到不用擔(dān)心,若是沒有好的借口,這楚國縱使再有雄霸之心,也不敢妄動?!?/br> “夫君如今已經(jīng)吃掉了李泰這顆棋子,接下來的棋局布好了嗎?”在一旁聽得興起的百里傾城落下一手白子后,忽然道。 “早已布下!”林墨微笑道:“不過這盤棋卻是越下越大了,不久之后,這帝都乾天城必將成為風(fēng)暴中心!” 白芷蘭再次落下一手黑子,道:“是啊,這榮王,宣姝,宣遠(yuǎn),大乾皇帝,楚國國主都想做天下這盤棋的執(zhí)棋者,自然是越下越大了?!?/br> 林墨淡淡一笑:“他們都想做執(zhí)棋者,哈哈哈…,只是可惜啊,棋局的最后,就只能有一位執(zhí)棋者,那就要看誰笑到最后了?!?/br> 說著,林墨話鋒急轉(zhuǎn)道:“哦,對了,傾城,我讓你吩咐蕓兒將元開叫來,都過了有一會兒,怎么還沒來?” “我…,哦,來了!”百里傾城剛想說不知道,就聽敲門聲響起。 林墨揮手示意身旁的柳若水去開門,開門后,何蕓兒領(lǐng)著元開走了進(jìn)來,元開進(jìn)來后,對林墨以及白芷蘭兩女行了一禮:“宗主,兩位夫人,不知喚屬下有何吩咐?” 林墨道:“元開,我讓召集的一百名墨衛(wèi),可有辦妥?” 元開拱手道:“已經(jīng)辦妥,一百名墨衛(wèi)已經(jīng)集結(jié)與前院,等候宗主您的吩咐!” “那便好!”林墨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交給元開,吩咐道:“元開,你親自率領(lǐng)集結(jié)的一百名墨衛(wèi),將庫房中的所有珍珠金葉,金銀玉器,押送給白魚。” 今早讓丁伯盤算了一下昨日所收之禮,大約有價值近八十萬枚金葉的東西,林墨相信這批錢財將會極其程度上,助嬌妻一臂之力。 其實本是有近九十萬的,可是被百里傾城三女分了十萬,成為了三女的一個小金庫,這十萬中,愛錢的百里傾城人就拿了六萬, 元開恭敬的接過書信,拱手道:“屬下領(lǐng)命,屬下一定率領(lǐng)墨衛(wèi)眾兄弟,將其這批東西,安全送至主母手里。” 說著,元開就欲退出去,林墨突然叫住了他:“哦,對了,元開,昨日下午與息風(fēng)仇云兩人的比試,結(jié)果如何?” “屬下還是輸了!”元開有些汗顏的道。 林墨笑問道:“還是輸了一招?” 元開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退出了房間。 見元開走了,白芷蘭落下一手黑子,又飲了一口茶,疑問道:“夫君,幾日后的大朝會,白魚jiejie會來嗎?” 百里傾城搶先接過話語道:“肯定不會來啊,白魚jiejie現(xiàn)在的身份可不同了,哪有那個心情和時間??!” 待百里傾城說完,林墨飲下一口茶,微笑道:“不,這次白魚會來,不過應(yīng)該是隱藏著身份來?!?/br> “這是為何?”百里傾城疑問道。 “哦,妾身明白了!”白芷蘭忽而豁然開朗道:“大朝會之后,不到半月就是年節(jié),白魚jiejie要來和我們一起過年啊!” 林墨點(diǎn)頭道:“是啊,大朝會之后,不出半月就是合家團(tuán)圓,辭舊迎新的年節(jié),白魚自然是得來跟我們一起過年的?!?/br> “太好了!”聽說大房要來,百里傾城高興了起來:“等白魚jiejie來了,我一定要帶著白魚jiejie去好好教訓(xùn)那個唐玉奴一頓。” “對,傾城你的主意真是太棒了?!卑总铺m也巧笑嫣然道。 林墨在一旁聽得是狂汗不已,柳若水小婉何蕓兒三女則是心情有些激動,尤其是柳若水,她現(xiàn)在很想見見,傳說中那位令人敬畏的“主母大人”。 日子緩緩而過,三日的時光飛逝。 這三日的時光,林墨過得很是愜意,除了一大早要去上早朝之外,其余的時光,林墨要么陪著三女在府中膩歪,要么即使去街上游玩觀景。 這一日,近巳時四刻(10:00),乾天城城郊寒江邊。 克州刺史付云生拿著神秘之人給自己留下的紙條,心神有些不寧的行在小路上,身后跟著一名英武的男子,正是息風(fēng)。 息風(fēng)看出了付云生的心神不寧,寬慰道:“付刺史,放心吧,宗主吩咐了在下保護(hù)你的安全,在下就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br> “多謝尊駕!”付云生客氣的道了一聲,又嘆道:“尊駕不知啊,在下不是在擔(dān)心我自己啊,而是在擔(dān)心我的九娘啊!” “也不知道那神秘人為何要綁架我的九娘,我擔(dān)心九娘會受苦??!”付云生臉上滿是憂心之色。 又走出幾步后,付云生忽然停下腳步道:“尊駕,到時候若是發(fā)生了爭斗,還請尊駕不要管我,保護(hù)我的九娘為重?!?/br> “這……”息風(fēng)臉上泛起了難色。 “還請尊駕答應(yīng)!”付云生用近乎懇求的語氣道:“在下知道尊駕是奉上卿大人知名來保護(hù)我的,但對于我來說,九娘的命比我的命更重要。” 息風(fēng)猶豫了起來,片刻之后,點(diǎn)頭道:“那好吧,在下就答應(yīng)付刺史,若是力有所不及之時,一定會護(hù)佑尊夫人平安?!?/br> “如此那便多謝尊駕了!” 又行了大約有一里地后,付云生與息風(fēng)來到了一座頗大的,由竹子搭建的二層竹樓前,門前掛著一塊木牌。 木牌上書著:寒水小筑。 環(huán)視了一下,兩人發(fā)現(xiàn)四周并無他人,又看了那二層竹樓一眼,付云生道:“這里便是那寒水小筑,我們要進(jìn)去嗎?” “進(jìn)去吧!”息風(fēng)點(diǎn)了點(diǎn)頭,率先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付云生緊隨其后,也行了進(jìn)去,待進(jìn)去后,看到屋中的人時,付云生呆住了。 回過神來,付云生看著那坐在屋中的富態(tài)之人,怒目喝道:“張國怎么是你?你是綁架我的九娘?” 沒錯,那富態(tài)之人,正是云州刺史張國,付云生的老友。 在張國的身后,還有他的那名大劍士境界的護(hù)衛(wèi)。 見付云生與息風(fēng)進(jìn)來,張國也是一愣,而后立即辯駁道:“老付,你是傻了吧?你在說什么胡話啊,我綁架你的老婆干嘛?!?/br> “那你告訴我,若不是你這廝綁架了我的九娘,這個時候你怎么在這兒?”付云生微怒道。 “不是你昨日給我留的字條,叫我今日來這里的嗎?”張國疑問道,臉上卻滿是認(rèn)真之色,不像是在說假話。 付云生茫然的道:“我叫你來的?” “是??!”說著,張國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將其交給付云生道:“你看,白紙黑字的,也是你的筆跡。” 付云生拿過一看,正是自己的筆跡,上面寫著:明日巳時四刻,城郊寒江的寒水小筑一敘平生,付云生留字。 看著這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付云生頓時被一種茫然的情緒布滿,看向身后的息風(fēng)疑惑萬分道:“尊駕,這到是怎么回事?” 息風(fēng)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突然另一個平淡的聲音從第二層傳來:“很簡單,因為你們二人都是我叫來的?!?/br>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個身著黑色衣袍,披著黑色雪衾斗篷的年輕男子走了下來,身后還跟著一名抱著劍的護(hù)衛(wèi)。 而這年輕男子與抱著劍的護(hù)衛(wèi)不是他人,正是林墨與仇云。 張國與付云生心神一震,付云生急忙問道:“上卿大人怎么是您?您將下官與張國叫來這里是何意?” “何意?”林墨冷冷一笑,走到堂中的主位上坐好,面色冰冷的道:“將你們叫來這里,自然要算賬?!?/br> 話音剛落,林墨一招手,仇云身形閃出,將就要撤身而逃的張國的那名大劍士的護(hù)衛(wèi),給擰斷了脖子,沒了生機(jī)。 看著突如其來的的變故,自知根本無法逃脫的付云生與張國,渾身瞬間被恐懼與驚惶之色充滿。 忽而,張國更是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連連乞求道:“上卿大人饒命啊,饒命??!那次在驛館,下官不該對您的貼身婢女生出非分之想的,您就饒了下官的狗命吧!” 說著,張國爬向林墨就要抱住林墨的大腿,卻不料林墨直接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冷聲道:“情況都沒弄清楚的蠢貨,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付云生吞咽了一下口水,強(qiáng)忍著被恐懼所充滿的內(nèi)心,唯唯諾諾的問道:“上卿大人,在下不知何處得罪了您?以致于讓您如此憤怒的。” “看來付刺史和張刺史還真貴人多忘事??!”林墨冷然一笑,道:“那好吧,我就提醒提醒你們吧,十五年前,云麾將軍林伯陽府?!?/br> “什么,林伯陽!”付云生與張國瞬間被如同被放在燒紅的鐵板上的鴨子一般,驚恐的叫了一聲,付云生更是忍受不了林伯陽這個名字,癱倒在了地上。 張國瞪著一雙充滿著驚懼之色的雙眼,顫抖著肥胖的身體,顫顫巍巍的問道:“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怎么會知道林伯陽這個名字?” “你說呢,張叔叔!”林墨起身走到張國面前,讓他直視著自己:“張叔叔,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小時候,你還曾抱過了我呢!” 怔怔的看著林墨的面容與寒芒盡露的眼神,張國只覺在這一瞬間,有無窮無盡的的回憶涌上心頭,最后集中在一個悲慘的血夜桑。 “啊,鬼啊——”倒在地上的張國猛然大驚,撐著富態(tài)肥碩的身體,就要像狗一般就像著門口爬去。 可最終被守著門口的息風(fēng)踹回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 “你…,你是林伯陽的兒子,林鸞。”付云生顫抖已經(jīng)逐漸年邁的身體,表情如見了鬼一般,雙眼更是瞪得多大,仿若陷入了無盡地獄。 林墨走道付云生面前,蹲在他的身前道:“沒錯,老師您終于想起來了,我就是林鸞,您教過的那個學(xué)生,被師娘視作親生兒子的鸞兒啊!” 張國,十五前正是云麾將軍林伯陽的管家,林墨稱為張叔叔,而付云生就是林墨的老師,付云生去當(dāng)是教書先是的府第,正是十五年前的云麾將軍府。 當(dāng)年林伯陽把張國與付云生視作了親兄弟,然而據(jù)林墨妻子白魚,遣夜者傳來的情報,最后就是這兩人聯(lián)合幕后兇手,屠殺了林鸞全家。 就是他們二人,害得穿越過來的林墨,失去了家人的溫暖。 “你,你不是死了嗎?”付云生驚恐的問道。 十五前,付云生與張國親眼看著林墨在自己面前被穿胸而過,沒了生機(jī),如今“林鸞”卻是活生生站自己兩人面前,也難怪兩人都像見了鬼一般。 林墨森冷一笑,坐回主位:“可蒼天就是這么弄人啊,他偏偏讓我活了下來,讓我可以回來報那二百三十八口人被屠戮之仇?!?/br> 其實,十五前那一劍殺死并不是林墨,而是林墨的替身,那個替身和林墨長得一模一樣,是林伯陽知道自己仇家眾多,或許是早料到自己有這么一天,而提早準(zhǔn)備的。 而真正就就躲在那個陰暗的角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fā)生,不敢哭喊,只殺捂著嘴,看著父母家人被相繼屠殺,倒在血泊中。 看著林墨那森然的表情,付云生忽然爬到林墨,抓著他的腿,近乎哭泣道:“鸞兒,十五前都是我錯了,都是張國錯了,你不要傷害你師娘?!?/br> “你師娘那么疼愛你,一直都把你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愛,鸞兒你就是饒了她吧,她是無辜的啊,鸞兒,她是疼你愛你的師娘啊!” 聽著哭訴話語,仍由付云生抱著的腿,林墨緩緩閉上了眼睛,憶起方九娘給自己的溫暖懷抱與殷切話音,林墨的眼角緩緩流出了一滴眼淚。 “鸞兒,你還記得嗎?你六歲的時候貪玩,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是你師娘忍著刺骨的湖水將從冰窟窿里救起來的,為此她落下了寒癥。” “鸞兒,你還記得嗎?你七歲的時候被刺客刺殺,是你師娘為擋了那一劍啊,之后她血流不止,差點(diǎn)兒就是死了?!?/br> “鸞兒,你還記得嗎?也是你七歲的時候,你生了一次大病,是你娘和師娘一直夙夜不眠的照顧你,直到你康復(fù)??!” “鸞兒,你不能傷害你師娘啊,你出事了的那幾年,你師娘就像丟了魂魄,整日像具死尸體一般,鸞兒,你放過的你的師娘,一切的罪孽都是我……” 隨著付云生的哭訴之語,那一幕幕的場景,不斷在林墨腦中如同電影片段一般回映著,如針一般刺著他的心。 “夠了!”林墨突然大喝了一聲,一把擒住付云生的衣領(lǐng),瞪濕潤的雙眼道:“可是這一切又誰造成的,是你,付云生。” 將付云生推翻在地,林墨抽出那名死去大劍士的長劍握著手中,惡狠狠的看向肥豬一樣的張國:“還有你,張國!” “是你們兩人為了所謂的榮華富貴毀了這一切,是你們被背叛了云麾將軍府,是你們背叛了我的父親?!?/br> 感受林墨看著自己充滿殺意的眼神,看著林墨手中拿閃著寒光的長劍,倒在地上的張國向著墻角退去,嘴中更是連連求饒。 “鸞兒,不要?dú)⑽?,我是你小時候抱過你的張叔叔??!叔叔知道錯了,叔叔不應(yīng)該聽信他人的讒言,不該為了榮華富貴出賣伯陽大哥,你就饒我了吧?!?/br> “饒了你?你讓我該怎么饒你?”緩緩逼近張國,林墨將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你殺我母親的時候,你怎么沒饒過她?” “張國,我的好叔叔,我親眼看著你將我母親一劍刺死,這份仇怨,我到底該怎么饒過你,我該如何饒恕你!” 說到最后,林墨已經(jīng)是接近怒吼了起來,看著胡亂揮著袖袍,不讓自己近身的張國,林墨給了息風(fēng)一個眼神。 息風(fēng)點(diǎn)了點(diǎn)頭,右手對準(zhǔn)張國的脖子一凝,張國瞬間不能被動彈,而后身子跟是憑空漂浮了起來。 看著向自己逼近的林墨,張國的哀求聲音更大了:“鸞兒,你饒了我,饒我了吧,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我還可以告訴你幕后兇手是誰?” “可我只想要你的命!”話語一落,林墨便將手中長劍插進(jìn)了張國的胸膛,穿胸而過,順著劍尖滴下了鮮紅的血液。 刺穿張國的胸膛后,林墨在張國耳邊,低語道:“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幕后兇手是誰,這一切,我早已清楚了?!?/br> 張國的雙眸豁然瞪得多大,最后看著林墨慘然一笑:“鸞兒,我錯了,都是張叔叔錯了,張叔叔不該……” 話還沒說完,張國就一聲哽咽,沒了生機(jī)。 待林墨抽出長劍,息風(fēng)松開手,將張國的那一身肥rou扔在了地上,肥rou落在地上發(fā)出啪的一聲。。 看著已經(jīng)徹底死去的張國,林墨的心中也很是戚戚然,這張國原本也是一個風(fēng)流英俊之人,可自從迷戀上酒色財氣之后,就日漸變成了這個肥豬樣子。 而張國之所以會背叛林伯陽,也是因為這“酒色財氣”四字,最后被那幕后兇手利用,釀成了林府山下二百三十八口被殺的慘劇。 對于張國的死,林墨沒有半點(diǎn)兒不忍和同情,因為是他親手殺了“自己”的母親,這份仇,不共戴天,非殺不可。 抽出長劍,提在手中,林墨轉(zhuǎn)身看向被仇云制在手中的付云生,向他緩緩逼近,冷漠至極的道:“老師,該您了,還有什么遺言快說吧!” 知道無路可逃的付云生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和乞饒,只是看著林墨道:“鸞兒,我是罪該萬死之人,只求你告訴我,你將你師娘怎么樣了?也好讓我可以安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