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抵達江州
走進客棧,柳若水便看見林墨與長孫憂音正在用膳,忙走過去,對兩人行了一禮,帶起甜甜的笑容叫了一聲:“大人,憂音jiejie?!?/br> “若水,不用這么多禮,快來坐下吃飯。”林墨回以溫柔的笑容,伸手牽起柳若水的右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左側(cè)。 看著眼前的變得愈發(fā)嬌俏的柳若水,林墨是滿意極了,恨不得當(dāng)場將她摟在懷里,可這里還有自己的護衛(wèi),客棧老板與店小二,只好忍住了。 待到柳若水坐下,長孫憂音忙吩咐小婉去拿一副碗筷來,林墨則輕撫著柳若水那俏麗的玉頰,故意打趣道:“終于睡醒了?餓不餓?” 確實,自己這一覺確實睡得有些長了,從辰時四刻(08:00)左右睡到了方才,這下聽到林墨在長孫憂音面前故意打趣自己,控制不住的臉上一紅。 直到小婉將碗筷拿回來了,才忍住羞赫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餓了,不過馬上轉(zhuǎn)移了話題,以掩飾羞意:“大人,我們這是哪兒呢?” 知曉柳若水是在轉(zhuǎn)移話題,林墨也相當(dāng)配合的答道:“快到丹州邊界了,出去休息用膳的時間,離瀾州大概還有一日半的路程,還早呢?!?/br> 柳若水也不回話,肚子確實有些餓了,拿起碗筷便吃了起來,而且專挑自己喜歡的東西吃,著實讓林墨與長孫憂音看得一陣憋笑。 待柳若水吃飯的速度慢了下來,長孫憂音心中泛起了疑惑,問林墨道:“夫君,今日若水是怎么了?怎生睡了半日,往日若水可不是這樣的?!?/br> 聽到這話,林墨用怪異的眼神看了柳若水一眼,而后哈哈大笑了起來,柳若水則是臉蛋紅撲撲的,似一顆紅透了的櫻桃,都快能掐出水來了。 聽著林墨那高興的笑聲,柳若水嗔了林墨一眼,狠狠的插起了碗中的飯,仿佛插的是林墨一般,心中一陣羞憤道:還好意思笑,都怪你,昨晚與唐玉奴鬧出哪般大的動靜。 由于知道林墨將離開帝都頗長一段時間,至少近月,因此唐玉奴昨晚特別瘋狂,可偏生唐玉奴的房間就在柳若水旁邊,那持續(xù)聲音著實讓柳若水無法入睡。 現(xiàn)在柳若水嚴(yán)重懷疑昨晚唐玉奴就是故意的刺激自己的,唐玉奴在告訴自己,別看你柳若水現(xiàn)在深的你家大人喜愛,但我唐玉奴,在你家大人心中也是同樣重要的。 待笑得夠了,林墨對一臉疑惑的長孫憂音解釋道:“觀若水今日起來時有微微的黑眼圈,想來是昨晚失眠了吧,加上車?yán)飳嵲谂途退税??!?/br> “失眠?那是為何?”長孫憂音不明白,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關(guān)心道:“若水,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馬上就晉入江州境內(nèi),要不要給你找個大夫?!?/br> 長孫憂音由于年歲較大,在府中也都被燕白魚幾女親切的稱為jiejie,而長孫憂音也是格外的關(guān)系燕白魚她們,希望以此能幫上林墨一點兒忙。 “不用憂音?!绷帜﹂_口笑道:“咱們?nèi)羲?,或許就之是單純的失眠了,身子沒有不舒服,你看,她在馬車?yán)锊皇撬煤苁娣幔俊?/br> 聽到此話,長孫憂音放下了心來,繼續(xù)用午膳。 看著長孫憂音那溫柔嫻靜的模樣,林墨停下了嬉皮笑臉,輕輕握住她的左手,給了她一個溫暖的笑容與一個感謝的目光。 長孫憂音進府以來,從不與百里傾城幾女爭寵,只是用她自己的方式幫助著自己,幫著燕白魚與白芷蘭打理林府上上下下,用自己的無聲方式訴說對林墨的愛。 長孫憂音也回以溫柔的笑容,手自然而然緊了林墨的幾分。 長孫憂音知道,林墨從未忽略自己,是一直將自己放早心上的。 自進入林府以來,百里傾城幾女雖然總是纏在林墨身邊,但每次百里傾城幾女糾纏夠了,離去之后,林墨就會去長孫憂音的閨房之中,或者將長孫憂音留下來,將她抱在懷中,兩人或說著瑣屑之事,或者甜蜜相吻。 羞紅褪去一些之后,柳若水抬起頭來,看到了長孫憂音與林墨溫柔相接的眼神,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也淡淡的羨慕之色。 柳若水知道平日里長孫憂音雖然不與百里傾城幾女爭寵,但卻是絲毫不曾被林墨所忽略,相反每次,林墨想找安靜的去處時,都會去到長孫憂音的閨房。 雖然最后長孫憂音的閨房也會變得不安靜。 柳若水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長孫憂音般溫柔體貼,也永遠取代長孫憂音在林墨心中的位置,但柳若水也知道長孫憂音也不可能取代自己在林墨心中的位置。 站在一旁,靜靜的注意柳若水臉上浮起的幸福笑容,那抹醉人不已的紅韻,菲煙心中的那潭湖水開始變得不平靜,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暗暗將視線投到林墨身上,菲煙眼中隱隱浮起了異樣的光,這憑什么呀,我們都是被太后娘娘送進林府服侍大人的,憑什么只有你柳若水?我菲煙同樣也可以。 又看了一眼柳若水那華貴的裝束,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穿著的樸素侍女裝,又暗暗自我感受了一下自己不錯的身姿,一個大膽的計劃,開始在菲煙腦中醞釀。 待所有人都用過飯,一行人繼續(xù)啟程上路,馬車?yán)^續(xù)往北方而去,這行了兩個個時辰不到,就過了丹州邊界,進入了江州地界。 從帝都到申國的瀾州,沿著官道一路向北,需先出帝都所在的丹州,進入江州,路過江州城,然后出了江州就是申國的瀾州,再進入瀾州城。 若是瀾州再往北,就是申國國都所在翰州,翰州再往北是建州,建州再往北就是燕國的地界了,逝燕國的靈州,按照時辰來算,昨日上午就已經(jīng)出發(fā)返燕的燕白魚,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入燕國自己的地界了。 申國只是個小的諸侯國,國主的爵位為伯,名喚賀庭,一共轄瀾、翰、建三州之地,夾在燕國與大乾皇室直屬封地之見,東邊相接壤的是,東邊則是 快到黃昏之際,車隊終于看到了江州城的城門,一路上,從未怎么遠行過的長孫憂音與柳若水那是絲毫不覺不覺得疲累,是沿路欣賞著美景,心情愉悅極了。 快到城門下之時,長孫憂音與柳若水與在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好了,林墨掀開車簾望去,發(fā)現(xiàn)城門地下站著一群身著冠服的官員,兩邊立著許多士兵,將百姓們攔在道路兩邊。 順著林墨的視線望了一眼,柳若水心中生起了好奇,有些疑惑道:“奇怪,大人,前面城門下站著許多穿著冠服的官員,他們似乎是在等誰?” 睡了一個上午,又留戀與沿路的風(fēng)景,柳若水的精神好極了,臉上都是興奮,如今又遇到了新事,那就是是更來勁了。 “那若水不妨猜猜,他們是在等誰?” “若水猜不到?!边@句話才剛一落下,柳若水腦中一個激靈,猛地想起了什么,望林墨,有些呆呆的道:“大人,難道江州城下的這群官員是在等你?” “是,也不是?!绷帜恍Γ瑐?cè)首望向長孫憂音:“不我猜他們待會兒肯定會以迎接柔聲鸞駕的名頭開口恭迎?!?/br> 柳若水也沒有疑惑,只是略微一想就相通了此中關(guān)鍵,畢竟說起來,自己這一行中,身份最尊貴的是長孫憂音這位柔嘉長公主,但其實對趁機對林墨示好。 長孫憂音也明白了林墨的話,不過,胸中卻是又有了新的問道:“可夫君,我們這一趟是返回瀾州省親的,又沒知會任何人,這江州城內(nèi)的官員是如何知曉的?” 林墨道:“我們雖然沒有知會任何人,但帝都里的那位榮王可沒閑著,估計從我們的馬車剛一駛出帝都,榮王就派人飛馬趕往江州了?!?/br> 長孫憂音立馬明白了過來,除夕之夜前,榮王領(lǐng)著徐秋娘可沒少到林府,每次都是帶著禮物的,目的只是為了拉近與自家夫君的關(guān)系。 看著頓悟的長孫憂音,林墨動手為她整理一下裙袍,嚴(yán)肅的道:“公主殿下,準(zhǔn)備一下,待會拿出你柔嘉長公主的派頭來,切莫讓他們小瞧了你?!?/br> 長孫憂音點了點頭,正要裝作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嚴(yán)肅樣子,迎接江州城的官員們的跪拜,立時聽出了林墨話中的打趣之意,嬌聲的:“討厭,夫君,連你也笑人家。” 自己哪里有什么長公主的派頭,根本沒學(xué)過呀,長孫憂音明白,自家夫君做在么做,還裝作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只是見自己有些緊張,故意逗弄自己,好讓自己放松而已。 看著一向溫柔嫻靜的長孫憂音竟然也學(xué)起了百里傾城那般撒嬌的樣子,還是可愛非常,柳若水也不經(jīng)跟著林墨笑了起來。 車內(nèi)那緊張的氣氛,立時被歡快取代。 馬車到了城門前,隨著息風(fēng)與仇云的勒馬,一行十多人立馬停了下來,城門外的官員見此,忙跪在地上,行起了大禮。 “江州刺史盧興良/江州掌軍州牧元成弘,率江州城所有官員恭迎柔嘉長公主鸞駕,臣等參見長公主殿下,給長公主殿下請安?!?/br> 一眾官員立時齊喝:“臣等參見長公主殿下,給長公主殿下請安。”,聲音頗為整齊洪亮。像是經(jīng)過特別訓(xùn)練過似的。 “參見長公主殿下!”道路兩旁的百姓也跪在地上恭迎了起來。 參拜完畢,長孫憂音與林墨攜手走了出來,身后跟著柳若水。 按照林墨所說的,視線一一掃視過眾人后,長孫憂音又按照林墨剛剛所教的,端起了長公主該有的赫赫威儀,抬了抬手。 “眾人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