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她的威脅
元成弘的辦事效率很高,林墨幾人剛從韓遠(yuǎn)志書房所在的小院,就結(jié)束了對韓府三十多名仆從的盤問,來向林墨回報了。 而盤問出來的信息,也與林墨從韓府的三位夫人出盤問所得的差不多一樣的。 韓遠(yuǎn)志的尸體是韓四夫人杜凝思及其兩名侍女發(fā)現(xiàn)的,而根據(jù)仆從們的口供,在韓遠(yuǎn)志死之前見到最后一人的確是那個名叫黃治清的錄事。 但林墨仍然堅持這人定不是那黃治清的錄事殺的,這光明正大的來殺人,又光明正大的走,這著實太荒唐了,是沒有這個可能的,因此,林墨堅信,在黃治清離去后,這韓遠(yuǎn)志定然還見過什么人,只不過是秘密見的。 韓府該盤問的也盤問了,其他也沒發(fā)生什么線索了,林墨就領(lǐng)著人告了辭韓府的三位夫人,重新坐上了??吭诟T前的馬車。 就在馬車離去韓府眾人的視線后,卻是沒有徑直離去,在分別元成弘等人后,馬車悄悄往韓府的后門而去,最后在后門處停了下來。 后門是開著的,門上靠著一女子,正是那韓府三夫人秦曼麗。 此刻的秦曼麗,正對著馬車露出嫵媚的笑容。 林墨下了馬車,對從側(cè)面車簾探出頭來的柳若水,道:“若水放心吧,我問完幾個問題就出來,不會發(fā)生什么事的?!?/br> 柳若水點了點頭。 林墨又轉(zhuǎn)頭對息風(fēng)仇云道:“仇云,你留在這里保護(hù)若水,息風(fēng)隨本宗主來。” “是,宗主!” 林墨從來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單獨處無安全防護(hù)的狀態(tài)下,自己的仇人不少,說不定每時每刻都在暗中盯著自己,伺機(jī)殺掉自己,或者找自己重要之人的麻煩。 在安排妥當(dāng)后,林墨便跟隨秦曼麗,再次秘密進(jìn)入了韓府,又繞過幾條無人的小院與廊道后,林墨進(jìn)入了秦曼麗的閨房,息風(fēng)則留在門外。 剛一進(jìn)屋,林墨便感到一陣暖意襲來,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屋里正燒著兩個火爐,很旺。將屋里烘得是暖洋洋的。 屋里的裝飾也不錯。 大致環(huán)視了一下屋子后,林墨便坐在了桌旁,從袖中拿出一張紙條,淡淡道:“三夫人,說吧,您在這紙條寫的是什么意思?要本卿秘密來此為何?” 這張紙條是在大堂,秦曼麗故意要撞柱時悄悄塞給林墨的,上面寫著:若想知道為何韓府沒有大夫人,請上卿大人從后門秘密而來,秦曼麗。 要說這秦曼麗也聰明,從未見過林墨,便知道林墨會發(fā)現(xiàn)韓府沒有大夫人,也一定會感到奇怪,因此早早的就寫了紙條,然后又悄悄塞給了林墨。 “什么意思?”將房門關(guān)閉,秦曼麗倚靠在房門上,露出一種魅惑風(fēng)情,而后有嬌聲一笑道:“上卿大人,您真的想知道?” 將紙條放在桌上,林墨道:“那是自然,否則本卿又怎會來此呢?只要本卿弄清楚,這韓府為何會沒有大夫人,說不定這血案真相就離本卿更近了?!?/br> “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秦曼麗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什么意思?”林墨自然不是懂秦曼麗這話是什么意思。 秦曼麗未答,只是掩面一笑,而后身子緩緩離開靠著的房門,只見那白皙細(xì)膩的的右手一動,將身上的御寒斗篷瞬間解了開來。 斗篷緩緩落在了地上,秦曼麗又緩緩?fù)嗜チ俗约旱男?,赤著玉足,然后一面解自己的外衫,一面踩著曼妙的步子,扭著腰,一步步向林墨走近?/br> 見到秦曼麗這般行為,林墨臉上的神色先是略微一變,而后又望向不斷向自己逼近的秦曼麗,疑惑的問道:“三夫人,您這是要做什么?” “上卿大人不是想要知道這韓府為何會沒有大夫人嗎?很簡單,只要上卿大人答應(yīng)賤妾一個條件,一個小小的條件,那賤妾便告訴你?!?/br> 說話間,秦曼麗已經(jīng)將外衫與里裙解下,露出了雪白的玉臂自己大片雪白,此時的秦曼麗已經(jīng)只穿著最貼身的衣物了,瞬間便是春光滿室。 話剛一說完,露出大片雪白的秦曼麗便坐入了林墨的懷中,左手拿著林墨的手環(huán)住的纖腰,右手則輕撫了林墨那清秀俊朗的面容。 輕撫至林墨的脖頸處,秦曼麗抬手在林墨耳垂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方才吐氣如蘭的嬌聲道:“只要上卿大人您答應(yīng)賤妾的那個小小條件,什么都好說,然后賤妾還以伺候上卿大人,保證上卿大人您滿意?!?/br> 也不待林墨回話,秦曼麗又繼續(xù)嬌聲道:“上卿大人,您的風(fēng)流之名,賤妾可是早就聽說過了,聽說,上午在刺史府,您與盧興良的九夫人發(fā)生了些許故事吧?!?/br> 說著,秦曼麗又在林墨的耳根處連連吻了幾下,又輕輕吐出一口熱氣,方才用誘人非常的媚音,自信道:“上卿大人,賤妾自信自己的面容身姿還不錯,雖然比不了外面的那位若水姑娘,但一定能入得了您的法眼的,對吧?” 秦曼麗話畢,林墨突然咧嘴一笑,左手一把抓住秦曼麗那要解自己束衣腰帶的手,淡淡道:“那若是本卿不答應(yīng)三夫人您的條件呢?” 聞得此言,秦曼麗突然掩嘴嬌笑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胸前的起伏更是不時蹭著林墨的胸膛,端得是香艷與旖旎無比。 笑后,秦曼麗又抬首在林墨耳旁,低低的道:“不,上卿大人,您不會不答應(yīng)的,若是您不答應(yīng)啊,賤妾開口一叫,讓府中的下人們看見您與賤妾這般,那可就遭了,反正賤妾秦樓楚館出生的煙花女子倒無所謂,但您的名聲就不太好了?!?/br> 說著,秦曼麗又吻起了林墨的耳根處,吻了不知多少次,又道:“賤妾知道商情您是要去瀾州長孫家的吧?那長孫憂音可書香大家,若是他們知曉您在江州,與下官之妾發(fā)生了這樣的香艷之事,怕是對您不利吧?” 仍舊是不給林墨說話的機(jī)會,秦曼麗拿起林墨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胸前,然后開始亂動,有低低的喘息了一聲,面帶待起陣陣紅暈道:“再者,上卿大人您還要破案洗脫自己的殺掉盧興良的嫌疑,您一定是想知道為何韓府沒有大夫人的,對吧?” 說完,秦曼麗安靜了下來,但握著林墨左手的手可沒老實,林墨也未接話,也沒有掙脫自己的左手,只那么那靜靜的看著面帶紅暈的秦曼麗。 忽然,林墨的左手動了,掙脫掉秦曼麗的手,沿著胸前一直往上,而后輕輕握住了秦曼麗那雪白的脖頸,臉上露出那微微的笑容,最后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來。 “秦曼麗,你知道嗎?你是這近四五年來,第一個敢威脅本卿的人,你很不錯,真的很不錯,不管是從哪一個方面來將,都很不錯。” 林墨的手握住她的脖頸,語氣也帶著些冷意,然后秦曼麗絲毫沒有怕林墨一把捏死的意思,反而布滿紅暈的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笑意。 聞得林墨的“夸獎”性質(zhì)的話語,秦曼麗臉上帶起一絲歡喜,嬌聲道:“大人,您這話的意思是要答應(yīng)賤妾的那個條件嗎?” 然而,林墨卻是搖了搖頭,輕輕握住秦曼麗脖頸的左手略微開始逐漸用力,臉上也帶起淡淡微笑;“可惜啊,秦曼麗,你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br> 隨著林墨左手的逐漸用力,立時一股接著一股窒息包圍了秦曼麗,但秦曼麗沒有一絲掙扎,相反臉上還帶起了興奮的紅韻,眸中更是帶起了陣陣水霧。 待秦曼麗臉上涌起因窒息而產(chǎn)生的紅韻后,林墨松所有力道,又再次輕輕握住她的脖頸,咧嘴一笑道:“說真的,秦曼麗,你的威脅對本卿沒有那一點兒作用,真的,哪怕那么一點點兒都沒有?!?/br> “秦曼麗,你知道嗎?盧興良的死,本卿其實可以絲毫不用管,本卿若要離去,沒有一個人敢阻攔本卿,就算執(zhí)掌五萬江州大軍的元成弘也不敢?!?/br> “至于長孫家?本卿也可以不用絲毫不顧慮,本卿此行只不過是帶著柔嘉長公主回家省親而已,他們的看法與本卿無關(guān),而柔嘉長公主也是我林家的人,此行回家不過就是看一眼父母,反正以后與他們也不會有多少交集?!?/br> 說帶此處,林墨故意停頓了一下,邪魅一笑道:“還有,秦曼麗你知道嗎?其實你根本沒有機(jī)會發(fā)出叫喊聲,你去就會死去,先不說本卿可以立馬一把掐死,外面的,我的護(hù)衛(wèi),只要他心念一動,你的脖頸便會出現(xiàn)一道紅痕。” 說著,林墨用食指輕點在秦曼麗的脖頸上,輕輕劃動,低首在秦曼麗耳畔,以近乎惡魔般的森冷陰邪口吻,低語了起來, “那絲紅痕會慢慢慢慢擴(kuò)大,然后緩緩滲出鮮血,順著你的脖子流淌在地上,最后染紅房間的地毯,而你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只會感覺到全身如同鉛塊一般沉重,你的四肢會慢慢變得冰冷,最后整個人都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如同在那黑暗的冰窖一般,但你放心,你能看到自己的血液在漸漸的流出自己的身體?!?/br> 說到此處,林墨再次停下了一下,在秦曼麗的耳垂處,吐出一口熱氣,細(xì)語道:“最后,你會在你自己的這間美麗的閨房中靜靜的死去,不會沒有任何人知道本卿來過這里,當(dāng)然,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是本卿做的?!?/br> “而你,韓三夫人秦曼麗,就這樣悄悄的沒了,無聲無息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