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林墨請客
此刻,聽著眼前這個男人含怒的動人情話,言語已經(jīng)無法表達自己對這個的愛意,柳若水唯有用熱吻,在能表達自己與眼前這個將自己抱在懷中的男人的愛。 曾幾何時,柳若水認為作為暗探的自己,或將因任務而死,又或將在利益驅使下,被榮王安排著的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官員之類的任務目標,就那么凄涼的度過了一生,可柳若水她萬萬沒想到,老天爺是眷顧自己的,給了自己如此一個如意好郎君。 初遇之時,就被眼前這個正與自己熱吻著的男人識破了自己的暗探身份,柳若水原本以為自己就那么走完這趟生命的旅程了,卻沒想到自己活了下來。 柳若水明白起初眼前的這個男人留下自己,給自己更好的生活,只是為了在榮王、宣遠與宣姝太后三人面前做戲,但自從青鸞殿中的宮宴過后,就不一樣了。 鸞英之宴,自己就隨唐玉奴去了醉生樓學習,根本就沒起到過什么作用,但自家大人還是對自己這般好,很顯然,這只是純純的感情。 如今的自己不僅活了下來,還找到了自己真正的歸屬。柳若水覺得這是老天爺開了眼,給自己的最大恩惠。 哦,對了,還得感謝一下榮王與宣姝太后等人。 而熱吻中的二人殊不知的是,就在他們兩人是情意nongnong之時,正在驅車的仇云卻額上直冒汗,眼睛更是不住的眨著,像似在擔心著什么。 “仇云,你怎么了?怎么額上直冒汗?”息風不解的問道,這雖有太陽,但這天氣還是有些冷的呀,怎生這仇云滿頭是汗的? 仇云訕訕一笑,道:“沒事,就是剛才去辦事的時候給熱著了?!?/br> 仇云嘴上說著沒事,心里卻是直呼著嗚呼哀哉! 完了,若水夫人答應了自己不告訴宗主這事是我說的,而是說是息風說的,可這轉眼就將我賣了,還是賣得這么徹底,宗主一定想著法的來折磨自己的。 本想是整一下息風的仇云,心里是后悔極了:我怎么那么蠢啊,怎么會相信若水夫人會宗主說謊呢,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見著仇云陰一陣陽一陣的表情,又聯(lián)想到放在聽到的車內的柳若水說話的話,愣著面的息風瞬間就明白仇云在緊張什么呢? 原來是仇云將宗主與寒千月有故事的事情,告訴給了若水夫人。 念頭落下,息風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扔給仇云,一臉同情的模樣說道:“把汗擦擦吧,你放心好了,宗主遲早會收拾你的,擔心是沒用的。” 接住手帕擦了擦額上的汗珠,望了一眼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息風,仇云心里那叫一個欲哭無淚??!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 欲哭無淚過后了,仇云的唇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息風啊息風,這次我雖然栽了,但遲早有一天,我會整到你,你就等著吧! 馬車在穿過一條人不算太多的小街巷后,便行上了一條熱鬧非凡,叫賣聲此起彼伏的繁華大街,又行了沒幾分鐘,馬車內傳來林墨的聲音。 “息風仇云,停車!”風刮起車簾,林墨突然在視線中看到了幾道熟悉的身影,臉上一笑后,立馬便讓息風與仇云停了下馬車。 那幾道熟悉的身影不是他人,正是長孫憂音,小婉,以及柳若水的侍女菲煙,還有就是林府三十六衛(wèi)中的十二衛(wèi)。 停穩(wěn)馬車,林墨與柳若水出了馬車,站車前緣上,而這時,正在路邊一個小吃鋪子坐著的長孫憂音一行幾人也發(fā)現(xiàn)了林墨與柳若水的到來,立即朝這邊揮了揮手。 林墨率先下了馬車,又轉身攙扶住柳若水的手,讓她跳下了馬車,隨后兩人也對著長孫憂音那邊揮了揮手以作回應,方才緩步走了過去。 走到桌邊坐下,林墨看了一眼桌上的美味小吃,奇怪的問道:“憂音,你怎么在這里吃起來了,中午可是未曾用過飯?” 說著,林墨那有些刺人的目光就要望向小婉等人,詢問這是怎么回事,長孫憂音見了,忙道:“夫君,妾身沒事的,就是逛得餓了,就坐下來吃了?!?/br> 林墨立時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笑容,夾起桌上的一樣小吃就往嘴里送了一口,這一吃,表情立時愣住了,一副錯愕的表情。 見林墨嚼了幾下便沒再嚼,心思機敏的菲煙忙躬身行了一禮,面帶急色道:“大人,菲煙與小婉jiejie勸過憂音夫人了,讓其去大酒樓吃,可憂音夫人她……” 一口將嘴里的東西吞下,從錯愕的中回過心神,見著滿是急色,一臉請罪模樣的小婉,忙笑著說道:“菲煙,你誤會了,我沒怪你,我只是在錯愕在這小吃鋪里的東西怎生會那么好吃罷了?!?/br> 這家的東西著實好吃,將很多rou類與蔬菜,燴在一口不大的石鍋里,味道極其的美味,有些類似于吃過的干鍋,味道簡直是令人回味無窮啊。 讓小婉等人起身后,林墨又道:“小婉,息風,你們所有人都坐下來吃吧,敞開了吃,本宗主請客,這樣的人間珍饈美味,你們可不能錯過。” 聽得林墨的話,息風與小婉等本是要拒絕的,看到林墨認真的臉色后,便點了點頭,一回過神,卻發(fā)現(xiàn)仇云已經(jīng)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在另外一張桌子便坐下了。 息風等十六人在一陣狂汗之后,便四人圍成一桌,又點了四鍋吃了起來,而林墨自然是與長孫憂音柳若水兩女圍成了一桌。 又吃了幾口后,享受了這難道的美味后,林墨奇怪的問道:“憂音,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街邊鋪子的美味的?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的?” “妾身在街上購置物品時,無意間聽到陌生人談論的,于是就來了?!笨吹搅帜芟矚g吃,長孫憂音心里是歡喜極了。 林墨點了點頭,又回首望了一眼小吃鋪子里的其他客人,發(fā)現(xiàn)卻不多,當下便奇怪的問道:“奇怪,這東西,這么好吃,如何客人不多了?” “因為,這鋪子里的很貴?!遍L孫憂音道。 很貴! 聽到這兩個字眼,林墨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因為此時,林墨看到身為堂堂大劍師巔峰境界的大修行者,仇云正在狼吞虎咽,看著眼前這不大的石鍋,看著仇云的架勢,沒有個三四鍋是停不下來的。 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林墨重新望向長孫憂音,目光有些呆滯的問道:“憂音,這一鍋要多少錢,不會要十枚金葉吧?” 十枚金葉!林墨在心中暗自換算了一下,這一枚金葉相當于自己在華夏時的十萬,十枚就是一百萬,一鍋一百萬啊,這貴的有些離譜了。 林墨可不相信,這東西有那么貴,若是真是這么貴,照仇云的架勢這般吃下去,自己的這此請客,少了一百枚金葉是跑不了的,林墨非得心疼死。 見著林墨心疼的有趣模樣,長孫憂音與柳若水兩女立時掩嘴一笑,兩女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家夫君原來是這么摳門的,這么心疼錢的。 笑得夠了,長孫憂音這才搖了搖頭,柔聲寬慰林墨道:“夫君,放心,沒你說的那么貴的,這一鍋一枚金葉。” 一枚金葉!還好還好!聽到這個價格,林墨的心才不那么的疼了,不過,這下林墨卻是清楚了,這東西那么好吃,卻客人不多的原因了。 這一枚金葉換成自己在華夏的錢,就是十萬,而在這偌大的大乾帝國,一般人家一年收入也就十萬,誰會拿著一年的積蓄來吃這么一鍋的東西呢。 就算是那些有錢的,也沒有多少人會,因為在大乾帝國,那些有錢人很多都是是自持身份高貴的,根本沒有多少人會來這街邊的鋪子吃,他們怕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想清楚人不多的因由,又得知只要一枚金葉后,林墨這才長長真正的寬慰了心神的,而后與長孫憂音、柳若水再次美美的吃了起來。 吃了一會兒后,林墨突然想起了一事,便開口問道:“對了,憂音,半個多時辰前,夫君就看到你在街上,用了這般許久,你是要購置些什么東西?東西購置齊全了嗎?” “還差一樣東西?!遍L孫憂音嘆了一聲:“妾身是想購置一些禮品贈予親友,其他的人都想好了,就差爺爺?shù)牧?,妾身是實在想不出什么東西合適。” 見長孫憂音面泛起了憂愁之色,柳若水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眨了眨眼睛道:“憂音jiejie,你爺爺不是文壇泰斗嗎?那贈予上好的筆墨紙硯,如何?” “不行的?!遍L孫憂音搖了搖頭:“父爺爺他每年過節(jié)就會收到很好的筆墨紙硯,其實不缺前朝古墨,毛筆中最好的,極品白玉狼毫筆,更是有不下十數(shù)只?!?/br> “那字畫如何?”柳若水又問道。 “這個我倒是想過,可能得爺爺喜愛的字畫,就只有已故畫圣吳道的鳳圖?!闭f著,長孫憂音將求助的視線投向了正沉想著的林墨。 畫圣吳道的鳳圖! 這個林墨倒是有,而且吳道傳世的五副鳳圖,有四副都在林墨手里,可吳道是林墨的摯友,林墨是不可能將其拿出來送禮的。 咦,有了! 腦中猛然閃過一陣靈光,林墨握住長孫憂音的一只手,沉聲道:“很抱歉,憂音,夫君不能將吳道的鳳圖拿出來贈予爺爺,否則吳道那老家伙非從墳墓里爬出來,活活生生的掐死夫君不可。” 說著,見長孫憂音就要難過,林墨忙笑著寬慰道:“不過憂音你放心,給爺爺?shù)亩Y物,夫君已經(jīng)想好了,保證爺爺他老人家喜愛,而且是喜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