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一章 尷尬一幕
林墨沒有回答,而是對著長孫憂音伸出了雙手,長孫憂音見此臉頰一紅,而后便頭了林墨的懷抱中,還抬首在林墨的側(cè)臉之上輕輕吻了一下。 輕擁著長孫憂音在懷里,在其額上淺淺一吻,林墨柔聲道:“憂音,這些日子辛苦你了,讓你這長公主cao持內(nèi)務(wù),委屈你了?!?/br> 眸中突地滾出一滴熱淚,長孫憂音伸手擦了擦,抽泣著道;“這些都是妾身自愿的,妾身也只有在這方面才能幫到夫君你了?!?/br> 輕撫著長孫憂音微紅的眼眶,林墨知道這眼淚雖然是閑的,但卻是幸福的淚水,微笑著柔聲問道:“憂音,沒怪夫君冷落了你吧?” 依偎在林墨懷抱里,長孫憂音連連搖頭道:“沒有,妾身知道夫君一直記著憂音,也從來未曾冷落過妾身,妾身現(xiàn)在覺得很幸福很幸福?!?/br> 長孫憂音平日里話語不多,這給林墨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也是正是如此,讓林墨根本不能將這個賢惠溫柔的女人給冷落。 臉上緩緩露出幸福的微笑,林墨就要對長孫憂音說些貼心的情話,只見長孫憂音忽然掩嘴干嘔了一下,“嘔——” “夫君,最近幾日妾身總是想吐,會不會病了?” 林墨的臉色也是頓時微變。 慌忙搭上長孫憂音的手腕,凝神片刻后,林墨露出興奮喜悅之色,哈哈大笑道:“憂音,你沒有病,你這是懷了夫君的寶寶了,你要做娘親,夫君又要做爹了?!?/br> 等等,為什么是又?哎呀,不管了! “夫君,妾身則是懷孕了?太好了,妾身終于可以如愿為夫君生下寶寶了!” 聽到自己不是生病,而是成功地懷孕了,長孫憂音頃時也喜悅?cè)f分了起來,臉上那是樂開成了一朵花,都快高興得再次流下幸福地眼淚了。 長孫憂音又怎么能不高興了?在帝都深宮之中待了九年,如今都已經(jīng)二十六,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比較大了,如今聽到自己有了孩子,那是控制不住地興奮。 都快要高興得跳起來了! “好了好了,憂音,別蹦了,當(dāng)心咱們的孩子?!卑醋「吲d得快要跳起來的長孫憂音,林墨忙關(guān)心的道。 聽到孩子,長孫憂音立時安靜了下來,雙眸滿是盎然幸福之意地看著林墨的眼睛,柔聲輕語道:“夫君,真是太好了,妾身要當(dāng)娘親了,妾身真是愛死你了?!?/br> “夫君,也愛你呀!”林墨也是滿臉的興奮,忽又一舔上嘴唇,壞壞的道:“既然我們大功告成了,憂音,親個嘴兒慶祝一下吧!” 本是應(yīng)該害羞不已的長孫憂音,可眼下早已被幸福與喜悅包圍,哪里還顧得了什么嬌羞,雙手環(huán)住林墨的脖子,看了一眼,低首便吻了下來。 面對突然變得熱情主動的長孫憂音,林墨也是一愣,看來這女人真是高興壞了,而后緊緊扶著長孫憂音的背,林墨也化被動為主動,開始了一番情意綿綿地深吻…… 就在林墨與長孫憂音深情擁吻的同時,某個房間內(nèi),坐于靠椅之上的柳若水的面色卻有些冰冷,此刻的仿若沒有一絲人類的感情。 “菲煙,我雖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但我想知道的是,你最好打大人的注意。”冷眼看著眼前的菲煙,柳若水森冷的道。 菲煙猛地跪地俯首在了地上,哭喊著道:“若水夫人,您這話從何說起啊,菲煙自知身份低賤,怎么敢對上卿大人的主意,您就算是借菲煙一百個膽子,菲煙也不敢啊?!?/br> 然而,跪在地上的菲煙那面朝著地面的臉頰卻盡是冷冷的笑容,更是在在心底暗道:雖然大人極是寵愛你,我不敢拿你柳若水怎樣,可一旦我柳若水成功爬上了大人的床榻榻,成為了大人的女人,憑我菲煙的本事,你柳若水又能拿我菲煙怎么樣? 柳若水對菲煙暗中的行為自然是不知道的。 “你不敢就好,好了,菲煙,你退下去吧,本夫人累了也乏了,也要歇息了,記得晚膳前來叫本夫人?!闭f著,柳若水便起身行去了內(nèi)室。 “是,若水夫人,菲煙告退!” 出了房間關(guān)上門,定定站著門前,菲煙的右手緩緩輕撫上自己那迷人的曲線,面色變得極為妖魅,忽又很是妖嬈地舔了舔上嘴唇。 我菲煙也是從上萬宮娥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憑我菲煙的本錢,憑什么就不能爬上大人的床榻?憑什么就不能成為大人的女人,盡享那榮華富貴與尊榮? 穩(wěn)定變得有激動的心神,菲煙收斂起了那妖魅的嫵媚笑容,想起自己今日專門買回來的東西,低語道:“如今我的心思已經(jīng)被柳若水給察覺了,看來我得盡快行動起來了?!?/br> 心念落下,菲煙就決定去庭院尋找林墨,好給林墨端茶遞水,而后再給林墨好生按摩揉捏一下,最后再有意無意地刺激一下林墨。 打定主意,菲煙就快步向庭院走去,可剛要到庭院的東小門前,就看了林墨與長孫憂音在榻椅上相擁激吻著,場面端得是香艷無比。 停下腳步,躲在東小門后,看著眼前的香艷場面,菲煙的眸子開始變得迷離了起來,隱隱地泛起了,開始在腦中幻想林墨此時此刻正在親吻的是自己…… 良久唇分,長孫憂音像是喝醉了似的,滿臉酡紅地癱軟在林墨懷里,臉上的神色除了幸福與喜悅,還帶著慵懶的滿足之色,極為誘人。 一只手輕輕擁著長孫憂音,一只手把玩著雪膩的柔荑,林墨一本正經(jīng)的道:“對了,憂音,今晚夫君就能破案了,準(zhǔn)備一下,咱們明日一早就可以前往瀾州了?!?/br> “嗯,妾身明白了!” 長孫憂音更加地高興了。 再度與長孫憂音溫馨了一陣,想起自己還有正事沒有對柳若水說,當(dāng)即將長孫憂音放在榻椅上,在其額上輕輕一吻后,往柳若水住的房間而去了。 剛出了東小門,林墨被嚇得略微一驚。 就在門后的右側(cè),林墨看到菲煙正滿臉緋紅地倚靠在墻壁上,閉著一雙眼睛,一副很是迷醉的樣子,手上有動作,還不住發(fā)出低低的聲音。 林墨心中頓時愕然,這妞該不會是看到了自己與長孫憂音的那一幕,被刺激到了吧?剛要不打擾菲煙悄然離去,怎料那菲煙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睜眼就看到林墨一臉愕然看著自己,菲煙下意識地就要尖叫出聲,可想到長孫憂音就在門后,這一叫還會引來許多人,當(dāng)即就用雙手捂住了嘴巴。 眼見氣氛尷尬得都快凝固了,林墨忙向沒看到剛才的那一幕后,一本正經(jīng)的道:“菲煙啊,本卿還有正事找若水,你帶本卿去找她吧?!?/br> “是,菲煙遵命!”菲煙慌忙整理了被自己弄得有些亂的衣裙,羞紅著臉耷拉著腦袋,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林墨先行。 被林墨看到了自己那般場面,菲煙本來是逃開的,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或許換一種思路,對自己而言也是一件好事,當(dāng)即就強忍下了心中那無盡地羞赫。 就在林墨與菲煙向著而去,行出了這個庭院后,正躺在庭院東側(cè)的房頂?shù)南蜿柮嫔?,閉著眼睛美美地曬著太陽,腦袋枕在軟枕上的仇云,忽然說道:“息風(fēng),你說菲煙姑娘的心思最后能如愿嗎?” 息風(fēng)想了一下,也淡淡的說話了:“這誰又知道呢,菲煙姑娘能不能如愿以償,就在宗主的一念之間了,宗主的心思,我可猜不透。” “你也說得也對!” 空氣沉默了片刻,仇云忽又問道:“息風(fēng),你怎么看菲煙這姑娘,你說這姑娘,咱們宗主若給收了,這姑娘會不會鬧出什么幺蛾子來?!?/br> 息風(fēng)閉著眼睛,淡淡的回道:“可以看出她的野心不小,一心想著能跟了宗主,盡享那榮華富貴與尊榮,至于會不會鬧出什么事情來,我看倒是不會?!?/br> “嗯,你說的極是有理!”仇云很是贊同地說這:“有野心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吧,哪個姑娘沒有野心,哪位姑娘能抵抗得咱們宗主的魅力?!?/br> 說到這里此處,仇云忽然停了一下,方才緩緩說道:“息風(fēng),其實吧,我覺得宗主一早就察覺到了菲煙姑娘的心思了,你認(rèn)為呢?” “誰知道呢!不若仇云你去問問宗主?” “滾滾滾——,我這是沒事找抽呢?” …… 走在去柳若水所住屋子的廊道上,想起方才自己親眼所見的一幕,又想到自己的身后還跟著當(dāng)事人,林墨仍覺得甚是尷尬無比。 在過一個拐角后,林墨忍受不了這種尷尬到要窒息的奇怪氣氛,說話了。 “菲煙啊,你這馬上也要滿二十歲,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了,不若本卿為你找一個好人家嫁了,本卿保證那人至少四品大員,你看可好?” “上卿大人,不要啊!” 一聲哀傷響起,身后地菲煙猛地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抽泣著道:“大人,菲煙錯了,菲煙真的錯了,求求您,不要趕菲煙走,菲煙真的錯了?!?/br> 那抽泣間,看著林墨的一雙某眸子里盡是水霧,在倒影著林墨的影子,那淚水要滾下卻有滾不上的可憐哀求模樣,看著實在是令人心碎。 習(xí)慣性就要躬身伸手去扶,可忽然想到了什么,林墨忙收住了手站直身子,道:“菲煙,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放心,本卿保證你嫁過去,絕對是做正室,可好?” 然而,菲煙像根本沒有聽見林墨的話似的,繼續(xù)抽泣著,懇求著。 “上卿大人,菲煙知錯了,求您了,您不要趕菲煙走,菲煙是太后娘娘賞賜給上卿大人您的,菲煙只想跟著您,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這下可著實是把林墨給難住了! 菲煙這女人心里那點兒的小心思,早在昨日的那個清晨,林墨就隱隱察覺到了,只是當(dāng)時還不是很確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