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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歐子洲正用極為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覺得自己十分丟臉,又不能再歐子洲面前示弱,警告性地指了指歐子洲:“你給我等著!”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店門。“你屁股上還插著刀?!睔W子洲好心提醒。混混轉身怒罵:“你他媽給老子閉嘴!”但嘴上這么說,他還是伸手探了探屁股上的刀,似乎猶豫著要不要把刀拔出來,但最后還是放棄了,任由刀扎在那里,邁著不對稱的鴨子步,慢慢走遠了。“你沒報警吧?”見混混走遠,歐子洲問店主。“沒有。”店主忙搖頭。歐子洲點點頭,難怪警笛聲又變遠了,大概只是路過吧。他又道:“今晚你還是早點關門吧,等他們發(fā)現警察不是來這邊的,說不定又會折回來?!?/br>畢竟屁股上扎了把刀,說不定還傷了尾骨。不過歐子洲這么一走,恐怕這筆賬他們會記在店家頭上。畢竟人是他打的,這么拍拍屁股就走人似乎太不負責,這么想著,歐子洲又問店主:“你們打算關門是因為這群混混老來找麻煩嗎?為什么不報警?看他們這么怕警察,應該沒有勾結吧?”店主嘆氣:“他們是常來找麻煩,不過真正的麻煩不是他們,他們也是受人指使……”猶豫片刻,店主終于還是告訴了歐子洲真正的原因:“你應該知道晨頤大酒店吧?就是那個六星級的酒店。他們旗下有一個連鎖的小吃館叫做田慈閣,收羅了本市所有的名小吃。他們這個田慈閣還注冊了很多名小吃的商標,其中就有興和丸子。所以他們警告我,以后不能再做興和丸子了,不然就告到我們傾家蕩產……”原來是這種商業(yè)利益的沖突,歐子洲問:“不能換個名字繼續(xù)做嗎?”店主搖搖頭:“我是我們家第三代傳人,我們的丸子是全興和的驕傲,興和也是我們的驕傲。全世界都知道我們才是正宗的興和丸子,他們那個小吃館做出來的丸子分明不正宗,卻還打著興和丸子的旗號。要是我給這個丸子換個名字,那就像我們心虛了一樣。所以只要我還做丸子,我就絕對不會改名!”店家倒是挺有骨氣的,歐子洲又想到一點:“興和本來就是地名,他們家這樣壟斷了一個地點的丸子也太不厚道了吧?好歹也是大企業(yè),要是你們以他們仗勢欺人為由借輿論點把火,他們估計會很狼狽。你可以利用這點跟他們交涉?!?/br>“我……我沒想過要威脅他們。”店主道,“不過我試著跟他們交涉,他們說會安排我跟他們負責飲食這塊的少東家見面商量。但是快一個月過去了,至今沒有消息。本來我們也想著也許會有解決的辦法,但是對方不肯見我們,那群混混又來糾纏了快一個月了,我們實在沒辦法了……”歐子洲一想,所謂的安排見面估計只是對方搪塞的借口,酒店方面也許根本就不打算處理這件事,想耗到店主自動放棄。這么一想,酒店確實是仗勢欺人了。興和丸子對于歐子洲而言不過是一種美味的丸子,但對于從小吃著丸子長大的人而言,對于世世代代做丸子將它做成知名品牌的店主一家而言,是他們無法割舍的依戀,也是最寶貴的回憶。今天是興和丸子,明天誰知道又是什么丸子什么炸糕被剝奪了名字,從此只能活在人們的記憶中。小吃本就是民間傳統,知名度高了商業(yè)化并不奇怪,但資本為了自己的利益壓榨原住民的生存空間未免太過分。他拍了拍店主的肩膀:“別擔心,這件事情我?guī)湍憬鉀Q?!?/br>雖然歐子洲心里還沒有一個具體的計劃,但是他要達成目的,方法很多。最不濟他就建立一個比對方規(guī)模更大的資本帝國,直接用經濟實力壓制對方,迫使對方低頭。當然這在他心中是下下策,他還是希望能夠和平并且快速地解決這件事。店主見歐子洲如此胸有成竹,眼睛頓時充滿希望,但是又有些疑惑:“你為什么要幫我?”歐子洲微微一笑:“因為你家丸子真的很好吃?!?/br>……既然答應了幫忙,歐子洲便為這事忙活了起來。他先是找到一個律師,咨詢了走司法途徑的可能,但是很可惜,律師表示商標注冊具有排他性,一旦被一方注冊,其他人不能隨意使用。沒辦法,他只好尋找其他方法。他還記得店主跟他提起過晨頤大酒店是他們少東家負責餐飲方面事務的,特地去網上搜了一下。晨頤的大少爺名叫陳康源,長得挺帥,網上有不少他的照片。這位大少爺留學回來后就回到家族企業(yè),目前才30歲左右已經大權在握。要說一道菜的商標權這種小事都要麻煩大少爺本人,歐子洲是不太相信的。不過這位大少爺在公司內顯然很有話語權,如果真能在他面前說上話,不失為解決的辦法。歐子洲聯系了陸傲,問對方能不能幫忙聯系到這位大少爺。陸傲答應幫忙問問認識的人。替丸子店維權的事在進行,歐子洲找工作的事情也沒有停下,畢竟他還是需要養(yǎng)活自己的。這天他正準備去考察一家看上去不錯的小吃店,路過一個裝修華麗的酒店大門,隨意一瞥,居然正是晨頤大酒店。因為心中在意,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一眼居然叫視力極好的他遠遠地看見酒店旋轉門處一個眼熟的面孔——正是晨頤的大少爺陳康源!機不可失。歐子洲沒有細想,朝酒店走了過去。他走進酒店大門,想要追上陳康源??戳艘蝗?,看見陳康源一行人的身影在拐角處消失,歐子洲跟了上去,卻見拐過彎正是酒店等電梯的通道,陳康源早就坐上電梯上樓了。唯一向上移動的電梯停在了十六層,之后便轉向向下運行。歐子洲判斷陳康源去了十六層,便坐上另一部電梯,直達十六層。十六層除了一個極大的大廳外,都是包廂。服務生十分熱情地詢問他要去哪個包廂,歐子洲自然沒有包廂可去,指了指那個放著氣球門、擺了照片,似乎在辦婚禮的大廳,表示自己要去那里。然后他不得不在服務生的注視下往大廳走去。不過他走向大廳不只是為了迷惑服務生,因為十六樓都是包廂,他唯一能夠確認陳康源去處的地方只有這個大廳。他來得有些遲,婚禮似乎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了。臺下的燈已經暗了,人們在黑暗中開心地吃飯交談,臺上的司儀盡職盡責地烘托氛圍。在這種情況下混進人群并不難,但是就算陳康源坐在某張桌子上,想要找到他也有點麻煩。更何況他還有可能不是來參加這場婚禮的。這樣貿然闖入別人的婚禮,怕是有些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