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女婿標準
“把他送到床上就可以了?!?/br> 苗玉打開羅馬國際大酒店房門指揮兩個大男子漢,把醉成爛泥的卓一凡送到床上。他們把卓一凡放到床上離開了。 “謝謝兩位大哥!”苗玉到門口送上他們。 “沒事,不用謝!” 苗玉見到他們不氣地揮個手走了。 輕輕關(guān)上門,苗玉來到床前,卓一凡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嘴里發(fā)出牛一樣叫聲。他喝醉了,現(xiàn)在好痛苦! “卓一凡,卓一凡!”苗玉推一推他的身子叫問,“你聽到嗎?” “嗯,聽到了,什么事?”卓一凡閉著眼睛,半醉半醒地回答,但渾身漲滿酒氣,大腦發(fā)不出指令,手腳沒有判斷意識的動不了。 “你怎么搞的?你喝這么多酒怎么樣?哪里不舒服?”苗玉問問他,看他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我頭好痛!”卓一凡捂著額頭說。 苗玉瞧他喝醉酒,面不改色的,若不是他自己醉了,還真看不出他喝酒了。手指捂上他的額頭,試探他頭發(fā)燒了沒有? “你別離開我?”卓一凡抓上柔軟的一只手不放開。 “好,我不走。我在這里陪著你?!?/br> “你說,你干爹會不會罵你?”卓一凡隨即想到問。 “他罵我什么?” “我不會敬酒啊!你看我……”卓一凡突然沖起身子到她面前說,“你看我憑什么資格去敬酒?以后碰到這樣的場面再也別叫我?!?/br> “你喝醉了,別說了好好休息睡覺?!泵缬癫辉父粋€酒鬼說話,那樣越說越說不清楚。 “什么不說?。〗裉?,我萬不應(yīng)該跟你去敬酒。你不知道,我在他們一群當官的面前,我的面子一層一層的割掉了。他們自以為傲,有什么了不起?敬酒,我還要低聲下氣,低頭哈腰,嬉皮笑臉,阿諛奉承。我像一個人嗎?我有必要嗎?”卓一凡極大氣憤地說。 “好了,我知道。以后這樣的酒,我們不去喝了?!泵缬窳⒓窗参柯爮乃?。 “還有,你干爹。他憑什么,一見面非叫我向桌子上的人都敬酒。他算個什么蔥啊?一個山區(qū)副縣長算什么???他走出這個縣,到外面算什么?他給別人提鞋都不配。自己喝不了酒,就不要拿別人的尊嚴賤踏?!弊恳环沧诖采祥]著眼睛,火冒三丈發(fā)泄情緒。 “好啦!”苗玉憤怒地推上他一把。 卓一凡被輕輕一推倒在床上。 “你說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指責干爹?!泵缬裰钢R道,“卓一凡你算什么?。孔悦旄甙?!你有什么能耐啊?你有能耐就不要去敬啊!你坐著等人來,沒請你喝酒啊。你別不識抬舉。我今天做的都是為你好!” “我不要你管?!弊恳环蔡稍诖采希X子清楚聽進去了,揮揮手道,“我以后都不要你管。我才不要當哈巴狗。男人就是要活得有尊嚴。我今天敬他們一杯,今后我要三杯的討回來。我卓一凡不是好惹的?!?/br> “懶得管你?!泵缬袢f分生氣了,從沙發(fā)上拿起包包頭也不回地離開套房。 過一會兒,靜悄悄的,卓一凡叫兩聲沒有人回答。酒力漸漸的越來醉了。它們醬香型的好酒,喝是好喝,到最后酒勁來的時候,擋都擋不住。 好冷??!卓一凡頭昏昏的,醉nongnong的,全身如同一團爛泥扶上墻,越感越冷,隨手抓上被子,卷成一個棕子,舒服而又痛苦地睡著了。 再也不管卓一凡了,他是個沒心沒肺的家伙,今天我一路照顧他,而他可好,只要喝上酒就他媽的不是人了。我是什么人?我好歹是個千金小姐。 幾個未接電話,一看是爸的,還有媽的,他們在家里等著。他們又開始對我詢問了。真的好煩,我的男朋友為什么非要通過他們這一關(guān)。此次更慘了,卓一凡好像得罪了爸媽。 “媽,我馬上回來。你們別急呀。”苗玉跟媽打通電話,說一聲就掛了。有時電話里多說無益,要說見面說。 到外面招來一輛出租車。 忽一下,五六分鐘到家了。 從28層電梯里出來,就見到2802室,江南小區(qū)第三棟高樓。按上指紋密鑰鎖,門彈開。 “媽,我回來了?!泵缬襁M門有氣無力地叫。 “呵,你回來啦?!泵缬癜謴膹d里出來。 “嗯,爸。媽呢?”苗玉換上鞋問。 苗玉爸默不出聲回到廳,在家是小男人,在外面則是局里一把手,萬人之上。 “媽,我回來了?!泵缬竦綇d親切地叫聲,坐到mama身旁。 苗玉媽擺出一副臭臉看著心煩,把臉側(cè)向另一邊不理她。 “爸——?我又沒有做錯事?!泵缬裉孀约何f。 “哎呀,你有沒有做錯事?你媽說了算?!泵缬癜知氉宰雴稳松嘲l(fā),“芳芳,有話就說明吧?” 苗玉媽叫劉芳芳,像一個小姑娘的名字,可她是個中年婦女,千萬別被名字弄糊涂了。 芳芳生氣地關(guān)掉120英寸海信激光電視,把一張生氣的臉轉(zhuǎn)向女兒,氣恨地問:“你男朋友是怎什么一回事?為什么帶他參加干爹的生日宴會?” “我交男朋友有什么不好的,免得你們天天考慮沒有我男朋友。這有什么不好的,再說我也是出于好心。第一天交新男朋友就帶給你們和干爹把關(guān),不是更好。你們要相信你們的女兒,我也是有腦子的人?!泵缬耖_城布公地說,反正從酒店出來,那一刻起就把卓一凡封殺,他讓本小姐不開心,就拜拜以后不見。 “嗯,苗玉的想法對。你歲數(shù)不小了,24了,應(yīng)該把你的終生大事放在我們面前首要任務(wù)。等你結(jié)婚了,我們也就放心了,只盼孫子了?!泵缬癜仲澩畠旱恼f法。 “他有什么好???一無工作,二無家庭背景,他家是農(nóng)村的。你想讓自己的女兒變成農(nóng)村媳婦嗎?我們的面子往哪里放?。坎恍?,絕對不行!我的女婿絕對是個有事業(yè)前途的人。我們家庭條件這么好,不信打著燈籠找不到。”劉芳芳大說出理由。 “媽,我不愿意啊。我看不順眼的男人怎么過日子???夫妻生活也是需要顏值,我不想抱著豬八戒的男人過日子。那樣情愿殺了我。”苗玉猜出了媽的心思,她想把部長的兒子介紹給我結(jié)婚,可他真的跟豬八戒一樣奇丑無比。我怎么可能把自己一朵鮮花插在豬肚皮上了? “什么不愿意???只要他條件好,家庭有背景,要錢有錢,要房有房,還是大別墅,車都是豪華車。”劉芳芳扳著手指數(shù)出來。 “你說的趙亮???”苗玉聽著十分反感反對。 苗玉爸坐在一旁不插話,獨自泡茶喝茶。 “你看趙亮,他多好!他樣樣都達到我們一家人的標準?!眲⒎挤即罅ν扑]。 “不行,絕對不行。看到他像豬一樣的大肚子,看一眼都惡心,我還怎么跟他過日子?!泵缬褓康卣酒饋?,氣憤地大聲道。 “哎,苗玉別生氣。你媽都是為你好。結(jié)婚就是過日子。感情不能當飯吃,生活一旦出現(xiàn)經(jīng)濟問題,再好的感情都會斷裂?!泵缬癜址畔虏璞f。 “爸,我的一生需要的是像卓一凡這樣的男人。他哪里不好?人高馬上,人模人樣的超帥氣,而且還是全國最著名的大學生。他可是當年我們縣里唯一一個考上北清大學的學生。他有什么不好?” “他瀟灑帥氣,可他沒有事業(yè)工作啊。如果他是公務(wù)員,我馬上去叫他提親??伤皇前?。”劉芳芳拍響巴掌說。 “媽,你氣死我了。卓一凡不是沒有工作,只是不想去為別人工作。他在滬市一家上市公司,年薪是幾十萬,比你們的工資高多了。他放棄好好的工作,回家創(chuàng)業(yè)有什么不好?”苗玉又開始跟mama理論了。 “可他是個敗家子。他們父母會被氣死。誰希望自己的兒子走上一條沒有未來的路。他想創(chuàng)業(yè)就能成功的啊?他有什么能支撐創(chuàng)業(yè)的?有家庭背景嗎?有人幫忙嗎?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窮光蛋,一旦發(fā)光一點本錢,就會到處借錢,以后就會背一身的債。我會把自己的女兒嫁這樣的人嗎?”劉芳芳拍響巴掌向女兒開導(dǎo)教育。 “反正,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泵缬穸脷獾刈仙嘲l(fā),跟mama保持遠遠的距離,她敢破壞我的想法,就跟她永遠保持距離。 “苗玉啊,你媽擔心的對。創(chuàng)業(yè)不是一條平坦的路。卓一凡從一無所有到變成一個有錢人的富商。那是一條萬分艱難的路,其中遇到的挫折不能想像。是啊,年輕人有創(chuàng)業(yè)的想法是好的。芳芳,我們還是先等一等,觀察觀察?” “哼!你去觀察?!眲⒎挤忌鷼獾啬闷疬b控器扔向老公,十分煩躁地離開廳到臥室里去。 苗玉本想不跟卓一凡來往的,可剛才跟mama睹上氣了,把心兒重新整理到他的身上。他人帥??!我能跟卓一凡這樣的大帥哥過日子,肯定羨慕死別人。mama就是狗眼看人低,還有爸當個和事佬,但他在家是個軟男,全聽從媽的。我不希望我的男人像爸一樣,那樣會讓我看不起。 苗玉爸抓上遙控器打開氣激光電視看電視節(jié)目。 “爸,我要去洗澡睡覺了。”苗玉起身離開說。 “嗯?!泵缬癜珠_始看上抗日神劇。 激光電視51環(huán)繞音響,抗戰(zhàn)炮火聲在廳里轟隆隆地爆炸,仿佛這里變成了抗日戰(zhàn)場。 到臥室里,反鎖上門,苗玉需要一個絕對隱密的私人空間,在酒店里住上兩日。那是別人送給我的貴卡,不住白不住,今晚是最后一晚,讓給卓一凡住了。本來想好了,是想卓一凡跟搞成我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事??墒率码y料,事與愿違啊。 十分疲憊,苗玉到浴室里淋上熱水澡,稍微清洗一下出來,披一件蠶絲睡衣,光滑細柔,輕飄飄的,一切都真空透明,跟沒穿一樣。 苗玉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回放跟卓一凡發(fā)生的事,有愛有恨有仇的復(fù)雜結(jié)合一起,猶豫不決地不知道怎么辦呢?后來,只想睡覺,等到明天醒來之后,那些都不是個事了。 夜深人靜,卓一凡突然之間酒醒了,昏昏倒倒地來到衛(wèi)生間,來一波解手。尿憋醒了酒,整個人兒還在昏昏沉沉。大腦完全斷片了,想不起來今天是怎么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