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遇上舊仇
春天的小雨好細??!細的像牛毛,細的像銀絲,仿佛風(fēng)一吹就能吹斷似地,不一會,人家屋頂上全籠罩著一層白煙。伸出手想去接,根本就接不到雨滴,只有涼涼地感覺從指尖直潛入心脾,給人一種癢癢的,清爽的,愜意的感覺,真是春天的小雨隨風(fēng)潛入心呀。 老鏢頭望著遠處群山提醒道:“大家都穿好蓑衣,這種鬼天氣走鏢要特別要小心?!?/br> 說起蓑衣是我國古代遮雨神器,甚至在上世紀(jì)80年代在廣大農(nóng)村地區(qū)仍然在使用,用一種不容易腐爛的草編織成的一種用以遮雨的雨具,一般制成上衣與下裙兩個部分,厚厚的像衣服一樣能穿在身上,既能夠擋雨有能夠保暖,就相當(dāng)于我們現(xiàn)代的雨衣了。 老鏢師神情特別凝重,特別遇上這種天氣,對于有經(jīng)驗老鏢師來說是特別不想遇上的鬼天氣的。 道路兩旁邊煙雨迷蒙的香樟樹輕輕搖曳著翠綠的葉子,在一滴滴雨珠的沖刷下漸漸垂下樹枝,在一片清冷中透著幾分凄涼與黯然。雨一直下,雨珠密集地打在平靜的龍川藍關(guān)古道旁水塘里,仿佛是上天落落下的淚水。那“淚珠”連成雨絲,在清寒的斜風(fēng)中緩緩飄舞。 連平時吱吱喳喳的胖子,也變得不愿意說話。李唐山的臉上更是多了幾份穩(wěn)重,少了幾份輕浮。 李唐山想起后世詩人杜牧的名篇《清明》:“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贝藭r李唐山也多希望有酒家喝上幾壺,南越的春雨仍然帶著幾份寒氣,喝酒剛好去一些寒氣。 幸好一路上沒有什么大風(fēng)險,后面慢慢進入藍關(guān)山區(qū),藍關(guān)古道滿目蒼翠、山間云霧繚繞,沿著藍關(guān)古道綿延曲折的泥水路面緩緩而上,欣賞著古道兩側(cè)層巒疊障的山巒,偶爾回頭西望,龍川縣城全貌盡收眼底,一起漫步山頂感受著藍關(guān)古道千年的滄桑和此時此刻的靜好歲月,在感嘆展現(xiàn)在眼前的云橫岐嶺山間的波瀾壯闊之美的同時,欣賞到藍關(guān)古道那流云奔涌,滾滾云流從山間飄過,似流水瀑布、氣勢磅礴的云海。 鏢隊繼續(xù)向前走,突然在古道前面出現(xiàn)一伙陌生人,鏢隊立刻停下來,老鏢師臉色一沉,立刻跳下馬,李唐山和趙長樂也跟著下了馬,心道可能遇上劫鏢的,立刻有了精神了。 老鏢師看看前面的人,小心上面喊道:“祖師爺留下了飯,朋友你能吃遍,兄弟我才吃一線(指大路),還請朋友留下這一線兄弟走吧”。 李唐山想電視劇不是這樣子演的,于是對著趙長樂問道:“不是天王蓋地虎,寶塔鎮(zhèn)河妖.....” 趙長樂完全不知道李唐山在說什么,老鏢師瞟一眼:“收聲!莫吵!” 李唐山定眼前面那堆人中間那個人不就是那個雒越族高個子,原來是自己的老熟人,便上前跟老鏢師一起站一起,便開聲喊道:“呂幸司,沒有想到是你們,好狗不擋道,你們投降,我就勉強放你一條生路?!?/br> 呂幸司一看原來是李唐山,上次在郴縣把他們折磨夠慘的,怒氣一下就上頭了,對老鏢師喊道:“大伙計,我們不是劫鏢的,我們找李唐山報仇的?!?/br> 老鏢師聽到不是來劫鏢的,心中那個石頭就放下了,但是行走江湖以和為貴,便替李唐山求情道:“李唐山現(xiàn)已經(jīng)做了我們鏢局的鏢師,能否給個面子。等走完這真一趟鏢,你再找他麻煩,我們也沒有話說。” 李唐山一聽老鏢師的話一下就樂了,這個老鏢師果然是個老油子,張口就把自己給賣了自己還得感謝他。更氣人的是趙長樂這個胖子完全沒有聽懂老鏢師的話,笑嘻嘻在一旁看熱鬧。 雒越族高個子呂幸司怒氣沖沖對著:“李唐山,快把我們的魯班書交出來,否則要了你的狗命。” 李唐山聽了呂幸司的話哈哈大笑道:“你們雒越族臉皮真厚,魯班先師什么成了雒越族人!” 呂幸司知道自己講不贏油嘴油舌的李唐山,便大聲吼道:“我說是就是,你的廢話真多!你到底交不交?” 李唐山哈哈大笑道:“在我的家鄉(xiāng),有一個棒槌國家也是天天跟我們搶名人,孔子,屈原都是他們家的,你們雒越族也跟這個棒槌差不多!” 呂幸司完全聽不懂李唐山在說什么,只知道他在笑自己和族人,怒道:“李唐山,你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李唐山大笑道:“真是一幫野蠻人講不過人家就開始動粗的?!?/br> 呂幸司右手抽出大刀,向前一揮喊道:“兄弟們,給我殺了這個胡說八道的臭小子?!?/br> 趙長樂這個胖子一看形勢不對,立刻扭頭就跑。老鏢師的也見到不是沖著自己來的,也紛紛退到了路邊。 李唐山轉(zhuǎn)身看看自己周邊的人。真是好酒好rou好兄弟,大難臨頭各自飛。連自己唯一的跟班胖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李唐山大聲的喊道:“停!停!停!呂幸司我們真的有那么大的仇嗎?需要動手搶的?!?/br> 呂幸司滿腔憤怒的道?。骸澳氵@個害人精,你把所有的敵人都引向了我們,我們的族人受到梅家,各個幫派,各個勢力的拼命的追殺!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我們部落的酋長在哪里?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李唐山聽呂幸司的話,心里有些同情他們,于是點點頭說:“我是的確是該死!那就這樣子吧!看在你們比較弱的技術(shù)那個份上,我今天仁慈一點,讓你們每個人一條命!那我今天就不殺你們了!你們都走吧!” 呂幸司哈哈大笑:“李唐山你吹牛的風(fēng)格從來都沒有變過,你就一個人,我們幾十號人,你覺得你打得贏我們嗎?” 李唐山輕聲道:“一年前你們坑我的時候,我可能打不贏你們,但現(xiàn)在你們這些廢材都不夠看的了,你們的四大勇士只剩你一個,你們這些廢柴手下更不是對手了?!崩钐粕秸f完后直接抽出鐵刀沖到呂幸司的面前,直接一個直拳打向了呂幸司的肚子,李唐山造勢最直接攻擊,采用這樣的直拳,加上自己沖擊的速度,少說也有幾百公斤的力打在呂幸司肚子上,讓呂幸司五臟府連番滾滾不斷,呂幸司瞬間的飛出去幾十丈遠,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大叫:“你!你!偷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