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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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花娘玩,喜歡上了花娘的丫鬟? 這故事可與話本子上的不一樣。 彩云繼續(xù)說著:“后來我發(fā)現(xiàn)鶯鶯與陶鳴之間有了情意,對她偶爾去清雅書院找陶鳴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陶鳴溺水身亡的消息傳來后,鶯鶯很是傷心,她昨日投河自盡恐怕也是因為mama逼她接客,覺得對不起死去的情郎……” 說到這里,彩云抬手拭淚。 美人垂淚,惹人憐惜。 少年卻面無表情:“那你剛才為何否認(rèn)認(rèn)識陶鳴?” 彩云一頓,咬唇解釋:“陶鳴三年前溺水身亡,鶯鶯昨日投河自盡,他們二人都死了,奴家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br> “哦,鶯鶯真的是投河自盡么?”少年似笑非笑問。 彩云臉色一變:“公子這是何意?” “隨便問問?!标懶婑T橙吃得有滋有味,也從食盒里撿起一條糖漬橙皮慢慢吃著。 彩云委屈不已:“公子難道以為鶯鶯是被奴家害的?公子盡可以去打聽,前幾日mama一直逼鶯鶯接客,鶯鶯定是一時想不開才尋了短見。若說是奴家害的,奴家有什么理由呢?” “是啊,什么理由?”少年反問。 彩云臉色十分難看,咬牙道:“沒有理由,所以與奴家無關(guān)。公子若是不信,大可請官府去查。” 陸玄彎唇笑笑,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那看來是我想多了?!?/br> 彩云暗松口氣,屈了屈膝:“公子若是沒有別的要問,奴家就告退了?!?/br> 陸玄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發(fā)出一聲輕響:“彩云小姐是不是忘了為什么來的?” 彩云一怔。 “來都來了,我銀子也花了,彩云小姐難道連一首小曲兒都不唱就要走?” 彩云險些控制不住表情。 “二位公子想聽什么?”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彩云強笑著問。 “馮兄想聽什么?”陸玄問馮橙。 馮橙呆了呆。 她怎么知道花娘都會唱什么。 陸玄很快反應(yīng)過來:馮大姑娘不知道。 嗯,其實他也不知道。 少年若無其事對彩云道:“就那首《雨霖鈴》吧?!?/br> 琵琶聲響,哀婉幽怨的歌聲漸漸傳開。 就在彩云撥弄絲弦唱歌的時候,來喜悄悄吩咐人去給林姓男子傳信。 林姓男子接到信后,立刻領(lǐng)人趕往金水河。 白日的金水河雖有畫舫游船來往,卻少了晚上特有的旖旎熱鬧,那名為云謠小筑的畫舫更是安安靜靜。 隨著一隊官差到來,立刻打破了這份寧靜。 “不知大人有何貴干?”得到信兒的鴇母笑容滿面迎出來,心中卻泛起了嘀咕。 莫不是為了鶯鶯的事吧? 不應(yīng)該啊,鶯鶯一個尋短見的短命鬼值當(dāng)這么多官差過來? “鶯鶯是云謠小筑的人吧?”林姓男子問。 鴇母一聽果然是因為鶯鶯,倒不算緊張,笑著稱是。 “你是這里主事的?” “是?!兵d母這時候覺得不大對勁了。 林姓男子神色淡淡:“那就請你隨我們走一趟,對了,還有鶯鶯服侍的那位花娘,也請她出來?!?/br> 眼見兩名衙役上前來,鴇母急了:“這是怎么回事???大人,您能不能說清楚——” “鶯鶯并非自殺,而是被人謀害。這是命案,勞煩你與花娘彩云去一趟衙門。” “不可能,鶯鶯一個婢女,誰會殺她啊!”鴇母一萬個不信。 林姓男子懶得再解釋,冷冷問道:“那名花娘呢?” “彩云陪客人游河去了?!兵d母下意識回答。 林姓男子沖屬下?lián)]手:“先把她帶走?!?/br> “大人,大人您不能這么做啊——” 鴇母不斷掙扎著,突然一靜。 第79章 分開審訊 彩云臉色雪白望著鴇母:“mama,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是彩云?”未等鴇母開口,林姓男子問。 “我是,你們——” “一起帶走?!绷中漳凶拥愿酪宦暎蟛酵白呷?。 立刻有兩名衙役上來去拉彩云。 “mama,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鴇母這才找回聲音:“彩云吶,這些差爺非說鶯鶯是被謀害的,鶯鶯是服侍你的丫鬟,你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嗎?” 彩云心中一沉,立時想到了那位陸公子的話。 那位陸公子才懷疑過她,她剛回來便遇到了來抓人的官差,這一切定然不是巧合! 她這般想著,面上一臉無助:“我也不知道啊,鶯鶯不是投河自盡的嗎?” 鴇母使出千斤墜身子往下沉:“大人怎么能隨便抓人呢?大人可能不知道,韓首輔家的公子很喜歡我們彩云,今晚說好要過來的。” 林姓男子微微挑眉:“韓首輔家的公子?” “沒錯?!兵d母頓覺腰桿直了。 林姓男子沖畫舫上一名小丫鬟招手。 小丫鬟怯怯走過來,不明所以。 “今晚韓首輔家的公子若來這里找彩云,就請他去刑部衙門找,我林嘯在那里等著。” 鴇母頓時驚了。 這位過分年輕的大人是什么來歷啊,竟連韓首輔家的公子都不懼? 一名衙役忍不住道:“mama還是省省吧,我們大人也不是嚇大的。” 鴇母雙眼翻白,就要暈過去。 “暈了會被拖著走。”那衙役再次提醒。 鴇母:“……” 被帶到衙門后,令鴇母與彩云沒想到的是,二人竟被分開關(guān)了起來。 審問鴇母時,在場除了林嘯,還有陸玄。 “昨日鶯鶯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人們都說是你把她逼死的?!绷謬[平靜開口。 鴇母激動啐了一口:“呸,誰嘴里亂噴馬糞呢!” “這么說的人很多,說你逼迫鶯鶯接客?!?/br> 鴇母一滯,激動的表情轉(zhuǎn)為訕訕:“花船上的事兒,怎么能叫逼呢?” 花船是什么地方?本就是青樓妓館,裝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再說,大人不是說鶯鶯是被人謀害的嗎,那可與奴家無關(guān)了?!兵d母想到被帶到這里的原因,底氣又足了起來。 林嘯眸光微閃。 看鴇母的反應(yīng),應(yīng)當(dāng)不是害鶯鶯的兇手。 他緊緊盯著鴇母:“那你說說,誰最可能害鶯鶯?” 鴇母張嘴要說,突然反應(yīng)過來:“大人,昨日鶯鶯的尸體被撈上來時已經(jīng)有差爺檢查過,連一點外傷都沒有,您憑什么說她是被謀害的?” 林嘯余光掃一眼陸玄,面不改色道:“昨夜有人去盜鶯鶯的墳,被人發(fā)現(xiàn)報官,本官出于習(xí)慣命仵作驗尸,發(fā)現(xiàn)鶯鶯體內(nèi)有迷藥殘留——” “迷藥?”鴇母大驚,“這都能查出來?” 林嘯看她一眼,語氣冷淡:“害怕了?” 鴇母忙搖頭:“人又不是奴家殺的,奴家怕什么?奴家是太吃驚了?!?/br> “鶯鶯體內(nèi)查出迷藥,證明她死于謀殺。本官問你的話若膽敢隱瞞,以重罪論處,你可明白?” 鴇母驚懼點頭。 “那你便說說鶯鶯與誰有矛盾,與誰走得近?!?/br> 鴇母擰眉思索:“沒聽說與誰有矛盾呀,她一個婢女能與人有什么矛盾,又不是想當(dāng)行首的花娘。至于與誰走得近——” 鴇母下意識看了看林嘯,面帶遲疑。 林嘯面無表情看著她。 鴇母心想:這年輕人簡直是個沒有感情的木頭。 “鶯鶯是彩云的婢女,當(dāng)然與彩云以及另一個服侍彩云的小丫鬟走得近。不過這不能代表什么吧,彩云平時待鶯鶯很不錯,完全沒有理由害她?!?/br> “根據(jù)鶯鶯的大致死亡時間,她是最具有行兇條件的人?!?/br> “你什么時候動的讓鶯鶯接客的心思?”一直默默不語的陸玄突然開口問。 鴇母看了陸玄一眼,咦了一聲:“公子,咱們是不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