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把它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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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后,陳心寧跟著公司成立的醫(yī)療扶貧小組坐上了大巴車,開往了偏遠山區(qū)。何少飛看著大巴車越走越遠,心情還真是很復雜。他轉回身回到自己的車上,點燃了一支煙猛吸了兩口,忍不住咳了起來,他根本就不會抽煙,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是這樣空落落的,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排解一下吧。這個女人會離開自己的視線一個月,這一個月對他來說應該是很難熬的。 何mama不停的帶著他去各種的場合相親,何少飛只好陪著,不過他那一副本半死不活的樣子可真的是惹惱了何mama,她就不明白,就憑他們何家的權利和地位,她給他物色的女朋友哪一個不比陳心寧漂亮,可他卻就是一個也看不上。 “清儀,你說少飛這孩子是怎么回事,眼看著就快三十歲了,到現(xiàn)在也沒交到一個女朋友,哪象浩陽,這都快結婚了,你眼看著就要當奶奶了。我可真是羨慕你?!焙蝝ama坐在谷家的沙發(fā)上不停的發(fā)著牢sao,谷浩陽的母親沈清儀,而何少飛的mama叫沈君儀,她們兩個可是親姐妹。而且還是一對同樣優(yōu)雅而美麗的女人。 沈清儀優(yōu)雅的笑笑:“別急,少飛呀一定是沒有遇到喜歡的人,憑他的人品和條件,只有他挑別人的份,別急,不過話說回來了,我這次回來好多天了,我們一家人也始終沒有時間一起聚一聚,要不哪天抽個時間咱們準備了小型的家庭聚會,順便給少飛創(chuàng)造點機會?!?/br> 何mama點點頭,也好,誰讓自己養(yǎng)了個傻兒子呢? 她們兩姐妹在一起開心的聊著天,谷名川卻坐在辦公室里看著一堆照片,照片上有森林,有山谷,有河流,還有昏黃的落日,落日下還有自己那個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兒子。他皺著眉頭,嘆了口氣,這個地方究竟是哪里呢?兒子一直在找,他又何嘗不是一直在找呢?當年他們把這些照片寄給他的時候,他就派出了所有的力量在尋找這個地方,可是已經(jīng)過去十年了,他依然沒有找到。有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一直這樣找下去,必竟兒子平安回來了。可是他也有些不甘心,憑自己當年的地位居然會兩年了都查不到兒子被關在哪里,直到自己拿出全部家產(chǎn)與之交換。 “老爺,您找我?”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開了門走了進來,他身材魁梧,目光犀利,看上去就不是一個普通人。他站在谷名川的辦公桌前,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又顯得畢恭畢敬。 谷名川看著他好半天才說道:“知道浩陽他查到什么了嗎?” “他正在查一個叫華哥的人,小來正把這個華哥帶回國內(nèi),不過依我看這個華哥也只是一個小嘍啰而已。”他嚴肅的說著。 谷名川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阿峰,你說浩陽他是不是會一直找下去呢?” 阿峰看著谷名川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不由的輕嘆了一聲:“您希不希望他找到真相呢?” 谷名川睜開了眼睛搖著頭,又點點頭,他的心里也是矛盾極了。找不到真相的話兒子還會有個目標,如果一旦找到了,他會怎么樣呢?他是不是就會放棄了自己呢?“密切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惫让ńo他下了命令。 阿峰點點頭猶豫了一下才說:“少爺他最近有點奇怪。” “奇怪?” “是的,據(jù)我所知他好象為了一個女人,不惜屢次出手教訓那幾個傷害她的人。以少爺?shù)男愿裎矣X得有些不可思議?!?/br> “女人?”谷名川重復著說了一遍:“你知道有的時候我多么希望他的身邊能夠圍繞著一大圈的女人,這樣他也許就沒那么孤獨了,即使現(xiàn)在都要結婚了,他還是那副與他無關的樣子,這一切都要怪我沒有保護好他?!彼萑肓松钌畹淖载?。若不是自己當年只知道做生意忽略了他,可能他就不會這樣了,就算放蕩也好,風流也罷,總也好過現(xiàn)在象一具行尸走rou一樣的活著。 阿峰嘆了口氣,轉身出去了,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夠解決了的。 谷浩陽和卓雅的訂婚儀式也在有條不紊的準備著,大多數(shù)都是卓雅和谷mama在做,谷浩陽一般不會插手。只是在他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mama還坐在客廳里沒有睡,旁邊坐著一個穿著西裝的外國人,他還真是覺得有些意外了。他打量著這個三十多歲的外國人,又看了看母親:“媽,這是什么情況?” 沈清儀站起來,走到兒子身邊挽著他的手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來微微一笑:“這個是法國的著名時裝設計師,你不是沒空去訂做禮服嗎?所以我呢就把他請到家里來了,讓他親自給你量體定做,放心一個月后的訂婚儀式和兩個月后的婚禮都不會耽誤的,卓雅的已經(jīng)量完了,她回房間休息了,現(xiàn)在就等你了,你回來的太晚了?!彼贿呎f著,一邊對那位設計師笑著說:“好了,麻煩你了?!?/br> 設計師點點頭站了起來,沈清儀拉著兒子站起來:“好了,一會就量完了,我跟你說mama請的可都是服裝界的頂尖人物,我兒子要結婚了那可是天大的喜事,一定不會含乎的?!?/br> 谷浩陽沒辦法,只能配合著設計師把尺寸量完,送走了設計師,老媽又把他拉到沙發(fā)上坐下來,自從他被放回來的那天開始,她就幾乎時時刻刻都要見到兒子,她對于他的那種依賴都已經(jīng)接近于病態(tài)了。那兩年她見不到兒子,不知道兒子的死活整日以淚洗面,終于精神崩潰瘋了,這些年好轉了很多,這也是他對母親的話言聽計從的原因,他不會在做讓mama不高興的事了,不會讓她對自己再有一點點的擔心。 沈清儀看著兒子慈祥的一笑:“浩陽,咱們家祖?zhèn)髂菞l碧寒鏈你打算什么時候送給卓雅呢?那個可是只能傳給長子長孫媳的,你是不是要等到訂婚的時候才交給她,給她一個驚喜呢?” 谷浩陽愣了一下,是呀,那條鏈子他小的時候看著老媽象寶貝一樣的珍藏著,他很好奇,向老媽討來戴著,可是那條項鏈呢?他早已經(jīng)送人了不是嗎?“我記得你說它很神奇的,要我好好的保護它?!?/br> “是呀,兒子,你說你被關在那樣一個兩年都走不出來的原始森林里,為什么還能好好的活著回來,沒有被野獸吃掉,也沒有被毒蛇咬到,你不覺得很神奇嗎?其實聽長輩們說這條項鏈之所以叫碧寒鏈就是因為它通體翠綠而且寒氣逼人,是個驅(qū)毒避諱邪之物,所以毒蛇猛獸才不敢靠近你。”mama溫和的對他解釋著,當年他還太小,所以她也沒有和他說的太清楚,只告訴他這是他們家的傳家寶,很珍貴要他好好保管而已。 谷浩陽淡笑了一聲:“mama,別怪我,我把它弄丟了?!笔茄剑獊G的豈止是一條項鏈,還有他這一生最想保護的人。 沈清儀愣了半天,丟了?她看著兒子,見他一副平靜的樣子,好象這件東西弄丟了對他來說是那么的無關緊要,想想也是,只要兒子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她拍拍他的手嘆了口氣:“算了,丟了就丟了,只要咱們一家人能夠永遠在一起,那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br> “也許有一天我會把它找回來的?!惫群脐栒f著,他也曾這樣想過,有一天,那個女人象個天使一樣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告訴他她來找他了......。每每想到這兒,他都會不自覺得露出淺淺的笑意。 谷mama看著他上揚的嘴角,不知為何兒子的笑看上去居然是那么的艷麗,透著一股深深的絕望。她拉住兒子的手:“不要急,有些東西失去了可能是因為它本來就不屬于你?!?/br> 谷浩陽看著母親意味深長的笑笑:“是嗎?” 她點點頭:“好了,卓雅都要睡了吧,你快上去吧?!?/br> 谷浩陽無奈的點著頭:“好,你也早點睡?!彼f完站起身上了樓,看著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二樓轉角處,谷mama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谷浩陽回到房間里,卓雅依然在床上等他,不僅如此,她好象還劃上了淡淡的妝,屋里的燈也被她調(diào)成了暗暗的桔黃色,顯得她更回的性感而神秘了。 谷浩陽只是坐在一邊的桌子旁看著書,并沒有和卓雅說話。卓雅輕嘆了一口氣:“浩陽,太晚了,今晚你還要睡客廳嗎?” 谷浩陽看看手表已經(jīng)半夜了,他合上了書,出了臥室,走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母親依然坐在沙發(fā)上,她一定是知道了自己每天都睡在這兒,所以今天就在這看著他,他垂下了眼簾,無奈的轉回身,走進了書房。 何苦呢?他坐在書桌前。他真是覺得太累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還有事情沒做完,他真的好想睡著了就不要再醒過來。他想到了jiejie,想到了她拼盡了全力把自己從她的懷里推出來,然后跌跌撞撞的走進了森林,她要他離開這兒,安全的離開。谷浩陽仰起了頭,任憑淚水在他的眼角滾落,jiejie......。他心里默默的叫著她。 他知道陳心寧隨醫(yī)療小組去了山區(qū),這是她的風格??墒撬娴哪苓m應山里的環(huán)境嗎?他拿起了電話,不停的擺弄著,他在等什么呢?等她給自己打電話嗎?她當然不會給自己打電話了,恐怕她躲著自己還來不及呢?可是心底的那一份牽掛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是為了什么,難道他想她了嗎?他受不了這樣的分離對嗎?他居然撥出了她的電話,看著電話屏上顯示著她的名字,他有些激動了,電話一直在響,卻沒人接聽,她在干嘛呢?是真的很忙嗎?眼看著鈴聲要唱盡的時候,電話終于被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了她的聲音:“喂!” 谷浩陽的心居然跳了起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卻又覺得明明有好多話要對她說。 “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掛了?!彼穆曇艉?,可能是因為正在睡覺的關系。 已經(jīng)半夜了,想想自己還真是可笑,半夜了還給她打電話:“你還好吧?”他想了半天終于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陳心寧似乎也很意外他會這樣問,一下子也好象清醒了許多,她沉默了好半天才輕聲的說:“很好,你呢?”她反問他,她也想知道他過得怎么樣嗎?總之,她覺得他一定過得是不快樂的。 谷浩陽淡笑了一聲:“就那樣,你要待多久呢?” “一個月吧?!?/br> “哦,還真是久?!惫群脐栆Я艘ё齑剑@么久嗎?他會有這么長時間沒有辦法看到她,心里居然有些酸痛的感覺。 “那個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就掛了吧,明天我們還要去另一個村子,你也早點睡,聽說你要和卓雅訂婚了,也該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做新郎官了,恭喜你呀!”陳心寧小聲的說著,她聽到何少飛告訴她谷浩陽一個月后會和卓雅訂婚,心里也是那么的不舒服,可是自己憑什么不舒服呢?也許他和卓雅真的結婚就好了,她就不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了。 谷浩陽聽到她提這件事,一下子冷下了臉:“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討厭的很?!彼f完掛上了電話,他本就不愿提及自己和卓雅的婚事,由其是從她的嘴里聽到,這個女人卻偏偏要提,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他把電話往桌上一放,卻不料手一滑,手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皺了一下眉頭,低下頭去揀手機,突然在辦公桌下的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張相片樣的東西,他有些好奇,伸手把照片從底下取出來,再看清照片上的內(nèi)容之后,他也一下子呆住了。 照片上的人居然是十年前的自己,雖然當年的他臉已經(jīng)被打的認不出來了,可是他卻認得自己身后的景色,那不就是自己當年被綁架的地方嗎?那么這張照片就是當年寄給父親的照片了,父親居然一直保留著,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給自己看過。為什么?難道父親也和自己一樣從來沒有停止找這個兇手嗎?他看著照片,思緒又沒有預兆的飄回了十年前,那個給了自己無盡傷害,同樣也給了自己無限關愛的地方......。 本書首發(fā)來自百書樓(m.baishu.la),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