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做了太久的夢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走上三觀不正的道路、吃掉那個收容物、私密關(guān)系、頂流他姨是混血小饕餮、蠶食(1V1 病態(tài)暗戀)、女同志的男客檔案(高h)、Omega穿成校園np文女配、【時繪】被霍列斯傳染的司嵐、誘仆(h)、拯救妖尾美眉
等他們下樓的時候,飯菜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他們了。 陳心寧的手被他握著,雖然很溫暖,但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還是有些不自在,必竟自己可不是那十八二十的小女孩,她骨子里的含蓄和矜持提醒著她不能這樣。 她把手往外抽了一下,沒想到谷浩陽似乎早就看穿她的心思,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勁,握得更緊了。 沈清儀見到他們兩個手牽手的下來,怎么也忍不住心頭的喜悅:“好了,快吃飯吧。心寧,你坐我這邊。”她熱情的邀請著。 “好的。”陳心寧答應(yīng)了一句,谷浩陽卻說話了:“不用了,就讓她坐我旁邊吧!”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他慣坐的位置上,讓陳心寧坐好,他才坐到她旁邊的椅子上。 陳心寧紅著臉低著頭,這個浩陽,他的占有欲一直都是這么強(qiáng)烈嗎?哪怕是他最愛的mama他也不給面子? 沈清儀卻并不在意,兒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反而讓她覺得很正常,本來他就是一個霸道慣了的人,若說能對什么人言聽計從的話,那這個人也只可能是眼前這個自己的準(zhǔn)兒媳了吧。 谷浩陽知道陳心寧有些拘謹(jǐn),忙幫她把她平時愛吃的菜夾到她的碗里,這讓陳心寧的臉更紅了,人家說的秀恩愛是這個樣子的嗎?怎么她覺得這么的難為情呢?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沒怎么說話,可能是怕陳心寧更不好意思吧。不過快要吃完的時候,谷名川還是沒有忍?。骸凹热换貋砹?,什么時候去上班呀?” 沈清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回事?不是說過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他們休息幾天在說,你是要把兒子累死嗎?” “我沒說他,我說的是陳心寧?!惫让粗愋膶?,犀利的目光看的她心里直發(fā)毛。 沈清儀有點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他在說什么呢?沒喝酒就糊涂了嗎? “你忘了,浩陽之前寫過那個遺囑,是要把公司全都送給她的,如今她回來了,她不來上班難道還要我繼續(xù)替她工作嗎?”谷名川看著陳心寧,卻讓人看不懂他心里的真實想法。 陳心寧嚇了一跳,手不由的抖了起來,甚至連筷子都握不住了,她忙把筷子放下,手放在腿上,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谷浩陽,還不是因為他,非要把公司送給自己,她要這些干嘛,她想要的從來都只是他而已。 谷浩陽看得出她的緊張,忙握住她的手揚唇笑了笑,似乎在告訴她別怕,有他呢? “伯父,之前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這些我都不想要,而且我也并沒有在上面簽字,再說浩陽他現(xiàn)在好好的,那個遺囑本來就應(yīng)該是無效的。”陳心寧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對上了他的視線和他說話。 這一家人還真是奇怪,有多少人都是拼命的想要保住家族的產(chǎn)業(yè),可是他們家人卻好像是個異類一般,難道他們的錢真的多到花不完,想要找個人替著花嗎? 但不管怎樣,她對浩陽的錢根本不感興趣。之前認(rèn)識他的時候,她不知道他是有錢人。后來見到了他,愛上了他卻也從來不是因為他是有錢人。 哪怕他是一個窮光蛋,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愛他的。 谷浩陽看著父親有些復(fù)雜的眼神不由的微微的一笑,用力的握著陳心寧的手卻對父親說:“爸爸,要不這樣,我去替她管理好公司,替她工作好不好?” 谷名川瞪了他一眼,但是明顯的是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來:“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反悔?” “你這么嚇唬她,不就是要我回公司上班嗎?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谷浩陽淡淡的說著。 陳心寧頭上不由的閃過一道黑線,這家人看來她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來適應(yīng)。 “我和你媽呢可以騰出手來幫你準(zhǔn)備你們的婚禮。清儀,你看這樣辦行嗎?”谷名川轉(zhuǎn)頭看向老婆。 沈清儀剛才還因為老公讓兒子他們?nèi)ド习嘤悬c不高興,聽完他的后半句話,眉頭不由的一下子舒展開了:“好啊,名川,這一回你可要陪著我一起。” “好,我陪你!” 他們倆個相視一笑,好像要結(jié)婚的是他們倆個是的,都沒有詢問他們的意思,他們自己就做決定了。 “名川,快跟我回屋看看,那個法國設(shè)計師的名片還在不在。還有??!我聽說過幾天有個珠寶展,有頂尖設(shè)計大師的作品,而且還都是孤品,明天你陪我一起去?。 鄙蚯鍍x拉著谷名川的手一起離開了餐廳,興致勃勃的一邊聊一邊回了房間。 陳心寧一時之間有點懵,她看著谷浩陽好半天才說出來一句話:“要結(jié)婚的是我們嗎?” 谷浩陽一下子笑出了聲,爸爸mama這樣,陳心寧可能還一時適應(yīng)不過來。 王阿姨也沒忍住笑:“夫人是高興壞了?!?/br> “怎么?不喜歡我mama幫咱們準(zhǔn)備婚禮嗎?”谷浩陽看著她愣愣的樣子,猜不透她心里再想些什么。 “不是,只是沒想到自己真的有一天能穿上婚紗,和我愛的人生活在一起,簡直像是做夢一樣?!标愋膶帎酃群脐?,可是真要給這份愛一個天經(jīng)地義的名份,她還有些不習(xí)慣了。 “心寧,我們做了那么多年的夢了,以后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最真實的?!惫群脐栒酒鹕?,在她身側(cè)卻彎下了腰,把她抱了起來。 陳心寧嚇了一跳,看到站在一邊的王阿姨,臉一下子紅了:“你干嘛?王阿姨會笑我們的?!?/br> 谷浩陽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王阿姨,王阿姨和藹的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明顯了。 “王阿姨早就習(xí)慣了對嗎?”谷浩陽居然調(diào)皮起來。 王阿姨笑著轉(zhuǎn)回身離開了餐廳,進(jìn)到廚房躲了起來。她可不止一次的看過少爺抱著陳心寧了,只要看到他抱著陳心寧,王阿姨的心里就無比的安慰和感動。 一個如冰山般的男人,一點一點被眼前這個女人融化,這個女人在他的心里是有多么重要,如今任誰都看的出來吧。 谷浩陽把陳心寧抱回自己的房間。這里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是他這十年來的生活,這十年的生活中沒有她的痕跡。想想還是挺遺憾的。 “想什么呢?”谷浩陽把她放到床上,見她的眼神充滿了迷茫,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陳心寧看著直視著自己,并且越來越貼近自己的這張英俊的臉,她不得不承認(rèn),啞巴他真是太帥了,雖然她早已經(jīng)不是無知少女了,自己也不會在意一個人的外表長相,但是他就是這樣,會讓自己這個三十歲的女人也為之著迷。 “我們以后要住在這里嗎?”陳心寧羞紅了臉,必竟他們還沒有結(jié)婚,而且在他父母還在身邊的情況下住到一起,她還是覺得有點不妥。 谷浩陽輕笑了一聲:“你喜歡住在哪里我們就住哪里?”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要不先去洗個澡,或者一起洗?”他戲謔的說,這樣的話說出來,他的心也不由的一跳。 陳心寧忙搖搖頭:“不要了,你先洗吧?” 谷浩陽點點頭,站起來走到浴室,聽到嘩嘩的水聲響了一陣,他才從浴室出來,把她抱了起來。 “干嘛?這么快就洗完了?”陳心寧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他笑而不語,只顧著把她抱進(jìn)了浴室。原來他剛剛是放了洗澡水,浴缸里的水上面還漂著很多的玫瑰花瓣。 “這是?”陳心寧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 “洗澡水放好了,泡個澡吧,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的洗澡了吧?”他把她放在長椅子上,伸手幫她解著衣服。 山里的日子安靜的很,他在那里重新找到了自己,這一回他和她一起從那里走出來,而現(xiàn)在他更應(yīng)該好好珍惜著自己的生命,因為他和她的命是緊緊的連在一起的。 但是必竟是條件有限,這幾天也沒有好好的休息了。 陳心寧忙握住他的手,此刻的臉紅到了耳后,說起來,浩陽這個強(qiáng)勢的男人,好像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吧?像個奴仆一樣的來服侍自己? 奴仆,這兩個字突然出現(xiàn)在腦海,讓她自己都愣住了,她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谷浩陽看著她嬌羞的樣子,不由的抿唇笑了一下:“我們之間你還害羞?”她一年前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怎么此刻倒是像個陌生人般的不好意思起來。但這個樣子的她越發(fā)讓他覺得心動了。 陳心寧忍著狂跳的胸口小聲的說:“浩陽,我,我......?!彼€真是說不出口,必竟他是自己愛的人,這一年多來他們一直是同床共枕,雖然沒有更多的逾越,但必竟在外人看來他們早就是一家人了吧? “好了,我出去,你一個人洗吧?”谷浩陽看的懂她的想法,這個女人,怪不得讓自己愛的這么發(fā)狂呢?無論是十年前,還是現(xiàn)在,她都是這樣矜持含蓄,若換了其他的女人,可能巴不得爬上他的床吧? 他站起身推開門出去,留下她一個人在屋子里凌亂著。 不過泡個澡還真是舒服,洗完了澡,打開柜子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的浴袍,男女的都有,居然都是新的。 她微微一愣,這個家曾經(jīng)屬于卓雅的氣息都沒有了對嗎?哪怕是一根頭發(fā)絲可能都沒有留下吧。 卓雅的電話她打了好多次了,一直是沒有人接的狀態(tài),她知道,她是在躲著他們所有的人,也是,她想開始新生活了,就要和過去告別。 她穿上衣服出來,卻看見谷浩陽也穿著睡衣倚在床頭,腿上放著電腦,他也好像在查什么東西。 陳心寧走到床邊:“這么晚了,再看什么呢?”他是一個工作狂人嗎?剛回來就要投入工作中? 谷浩陽看到她出來,她微濕的頭發(fā)垂在肩上,還真是有種清水出芙蓉的味道。 他合上電腦放置床頭,眼神從她清瘦的臉上劃過她的領(lǐng)口,眼神居然在她的領(lǐng)口處停留住了,一時還離不開視線了。 陳心寧忙拉了拉衣領(lǐng)紅著臉:“怎么了?看什么?你不去洗澡嗎?” “我在別的房間洗過了,項鏈哪去了?”他一下子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靠在自己的身上。 “那個太貴重了,所以我想先收起來?”陳心寧小心翼翼的說著。 那可不是普通的一條項鏈,它是古董,并且價值連城,整天戴著它會讓她提心吊膽的。 谷浩陽憐愛的看著她:“傻瓜,不都跟你說了嗎?那個就是送給谷家的媳婦的,它所謂的貴重并不是價值幾何,而是它就是一個傳家的物件,這是要世代相傳的。” “我知道,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陳心寧靠在他的胸口,怎么感覺他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呢? “你知道為什么我們在那樣一個野獸出沒的地方,卻沒有受到過任何的攻擊嗎?”他輕吻著她微濕的頭發(fā)深情的說著。 “為什么?”這也是她特別想要知道的,為什么那頭熊明明是撲向他們的,可是為什么最后會轉(zhuǎn)身逃走呢?還有那些蛇,只是在遠(yuǎn)處觀察著他們,卻沒有靠近他們? “這條項鏈寒氣透骨,是驅(qū)毒避邪之物。當(dāng)年我還很小,就向mama討來,覺得好玩,卻沒想到,它真的會保我平安的。”現(xiàn)在想起來他都有點后怕,如果當(dāng)初不是他非要向mama要來玩,現(xiàn)在他還有可能完好無損的活著嗎?而且還有心寧,他們能夠保證不被野獸吃掉嗎? 陳心寧聽著他的述說,怪不得當(dāng)年他離開的時候把這個東西留給了自己,他是怕她受到傷害是嗎?對于他而言,這條鏈子值多少錢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西對于他們家族來說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他對愛的見證。 “浩陽,我一定會把它收好的,也許有一天還要繼續(xù)傳下去的。”她若有所思的說著,現(xiàn)在的她有多么的希望可以給他生個孩子呢? 本書首發(fā)來自百書樓(m.baishu.la),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