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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著一面墻也能感受到班里恐怖的氣氛,忍足侑士忍不住再次抬頭看了一眼班牌,是一年a班沒有錯,他確認眼前的大門并沒有突然改道通向地獄。 發(fā)生了什么事?這股渾雜著不甘、后悔和絕望的恐怖氣息,它的主人究竟遭遇了怎樣慘絕人寰的悲??? 似乎是察覺到了忍足侑士的遲疑,面前平平無奇的木板門在幻視中張開血盆大口,強烈的意念在不斷呼喚他“來啊,進來啊,baby~我等你很久了。” 噫——好惡! 忍足侑士真的很想轉(zhuǎn)身就跑,但男子漢的自尊心將他釘死在原地。冥冥之中,正義的少年仿佛聽到了全班同學(xué)的熱切呼喚“這位壯士,救救孩子!” 為了男子漢的榮耀,為了同學(xué)的安危,為了世界的和平,他不能退縮!是男人就平a上去,拼了。 “忍足,你到底走不走?”站在忍足侑士身后想進教室卻被堵門的跡部景吾無語地看著友人臉色幾經(jīng)變化,最后定格在美漫英雄的臉型上,莊嚴地伸出手,如臨大敵地碰向眼前的命運石之門。 跡部開個門而已,至于嗎?忍足,你是不是被安和的腦洞腐蝕了? 安和千夜,一個既沙雕又鬼畜的相聲選手。自帶魔性的腦補光環(huán),擅長將身邊的正常人拉進沙雕的領(lǐng)域,然后用豐富的經(jīng)驗擊敗他們,最后完成宇宙大同化,為相聲界輸出新的人才立下汗馬功勞。 俗話說得好,三人行必有一沙雕。好為人師的安和同學(xué)從來不吝嗇于培養(yǎng)好的漫才苗子,和她相處越久的人越容易被她同化。 你看太宰治,血淋淋的栗子,從恐怖的黑手黨變?yōu)闊釔圩魉赖母阈巧?,其中只多出一個安和千夜的距離。 跡部景吾有理由懷疑,忍足侑士已經(jīng)被沙雕病毒同化了。再這樣下去,被兩個人夾在中間的他又該何去何從? 我當(dāng)然是和忍足君一起出道啦,“白雪森林的繼母女組合”,聽起來就看點滿滿,拿下本年度的新人金獎絕不是夢!安和電視臺愿意為你們留下黃金檔的首播位置,放手去干吧。 有句老話說得好堵不如疏。為什么非要壓抑自己的內(nèi)心呢?會問出這些問題,已經(jīng)代表跡部君十分在意這方面的事宜,只是礙于少年人的顏面不肯面對真實的自我而已。 不要怕,學(xué)學(xué)勇敢的甘樂醬!想變成女孩子和想成為漫才選手一樣都是了不起的夢想,少年,請不要放棄自己逐夢的權(quán)利啊! 突然被cue的折原臨也雖然感覺又被迫害了一次,但看到新人被拖下水,還是挺開心的。 要死大家一起死,誰都別想逃。 只要被迫害的人不是自己,幸災(zāi)樂禍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人的劣根性啊,嘖嘖嘖。 “嘎吱”一聲,深淵之門緩緩開啟,解封的怨氣撲頭蓋臉地襲來,將人拽入漩渦般的碎碎念中。 忍足侑士佯裝若無其事地拎著書包走進教室,瞬息之間,他至少感覺到了幾十道感激的視線從他天靈蓋上掃過。 到底怎么了,你們給他一句準話行不行?你們這樣他好慌??! “¥”不可名狀的語仿若惡魔低語,一只毫無血色的、蒼白的手不知何時搭在忍足侑士的肩上,手腕上凸起的骨節(jié)和指尖淺淺的粉色攝人心魂,冰涼的吐氣聲清晰可聞,惡魔逐漸張開獠牙,說…… “作業(yè)寫了嗎?借我抄抄?!蔽抑卑椎膯?。 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了你們,打劫,交作業(yè)不殺! “國文數(shù)學(xué)英語地理政治歷史物理化學(xué)生物……什么都行,只要我要,只要你有?!蔽液槊}脈地看著忍足君背后的書包,仿佛看見情人眼里的西施。 噢,我的上帝,多么可愛的小書包啊,讓我狠狠掏空它的肚子,奪走它腹中的金丹吧。 忍足侑士請不要說的那么嚇人,擬人句不是這樣用的,你中西合璧的語法很有點毛病。 剛剛進入教室的忍足君不知自己腦補了些什么,被我一拍拍飛了魂。只剩一具蒼白的軀殼留在原地,開啟自動托管模式,還沒加載出語音包。 但沒關(guān)系,我并不需要他的靈魂,我只需要他的作業(yè)。 現(xiàn)下我成功t到戰(zhàn)利品,心中翻涌而出的怨氣緩緩回爐,將溫暖的陽光還給親愛的同學(xué)們。 全程被殺氣嚇得一動不敢動的同班同學(xué)原來只是想抄作業(yè)嗎……安和同學(xué)你為什么不早說!我們愿意借給你??!嚇死寶寶了嗚嗚,還以為要被鯊了。 不明所以的我欸——我在你們眼里有那么兇殘嗎,貓貓迷惑臉。 我難道不是天字一號乖小孩、全冰帝最讓人省心的崽嗎?我可可愛愛的形象什么時候又被人扭曲了,一定是太宰治的錯。 當(dāng)你不知道錯誤源自于誰時,將鍋扔到太宰治頭上就好,信我,他不冤?!猙y一位曾被無量上司坑慘了的記仇少女 “剛剛是真的很嚇人啊?!卑嚅Ljiejie悄悄對同桌說,“哇嗚,安和同學(xué)超級低氣壓地趴在桌面上,面色很難看的樣子,總感覺下一秒就要從裙子底下拔槍射擊一樣。” 介個……倒也沒錯啦,話說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把槍藏進裙子底下?難道班長jiejie也是同行嗎?幸會幸會。 但今天我沒有和班長jiejie聊業(yè)務(wù)的力氣,能強撐著來學(xué)校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稍微體諒我一下吧,十分感謝。 “安和,你居然也有沒寫作業(yè)的一天?”隨后踏進教室的跡部大爺終結(jié)了凝結(jié)的空氣,對我發(fā)出無情的嘲諷,“周末又去兼職了嗎?之前說要在期末考試的時候打敗我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