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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那邊的天氣很冷啊。”太宰治躺在沙發(fā)上,聲音中聽不出情緒地和我說話,聲音透過電流發(fā)出滋滋的響聲,“去一年嗎?” “差不多,除了俄羅斯,應(yīng)該也會順路去美國一趟?!蔽艺讷C犬的宿舍中收拾行李,帶了一捆又一捆暖寶寶,我的系統(tǒng)正在腦內(nèi)向我播報接下來一個星期的天氣預(yù)報,聽得我寒風(fēng)陣陣,不禁打了個哆嗦。 大冬天外派去俄羅斯出差,我有理由懷疑國常路先生是在故意打擊報復(fù)我,黑心腸的大人。 “千夜的任務(wù)是去臥底嗎?”太宰治突然開口,“你的目的是魔人費奧多爾?” “嗯,”我知道瞞不過他,也沒打算隱瞞,“東京那邊的事情大多數(shù)是老鼠在搗亂,上次比水流讓他跑了,這次派我去探一探敵人的底細(xì)?!?/br> “用千夜的異能力【可靠的小伙伴】?”太宰治笑了一聲,“太諷刺了吧,這個名字?!?/br> 最可靠的伙伴在一開始就是敵人的臥底,真想看看老鼠驚愕震撼的樣子啊。 電話這頭的我驟然陷入沉默。也對,太宰治還不知道我的異能名來著,他之前好奇得要死我都沒松口,事到如今告訴他也無妨,讓這個“美麗的誤會”就此終結(jié)吧,不要再調(diào)侃我了。 “太宰先生,我的異能名不叫【可靠的小伙伴】?!蔽疑钗豢跉猓瑳Q定狼人自爆。 “哦哦,千夜終于準(zhǔn)備告訴我真相了嗎?”太宰治精神滿滿地從沙發(fā)上坐起身,眼睛閃閃發(fā)亮,“是什么是什么?為什么千夜一直不肯說呢,我絕對不會嘲笑千夜的!”以蛞蝓的身高發(fā)誓,他說的全部是真話。 因為很羞恥??!你以為誰的異能名都像【人間失格】和【污濁了的憂傷之中】這么高大上有內(nèi)涵的嗎! 突然想和那位異能名是性轉(zhuǎn)的仁兄拜把子,可憐人,你一定能理解與你同病相憐的我吧?取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做什么,實用才是最重要的,我不羨慕你們,一點都不羨慕,NO! “我的異能名叫……叫【薛定諤的二五仔】。”我蚊子嗡嗡似的小聲逼逼,“異能效果和之前對太宰先生說的一樣,只是換了一個名字而已……說好的不笑呢?!閉嘴閉嘴!鄰居都要被你的鵝叫笑醒了!” 我氣得咬牙切齒,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話不算數(shù),踐踏無辜少女的自尊心,企圖讓弱小又無助的我社會性死亡。 再相信你我是豬!我要掛電話了,黑名單見! “不不不我錯了我錯了。”太宰治趕在我掛電話一前飛速收斂溢出的笑意,急忙安慰我道,“不是很可愛嘛這個名字,非常適合千夜醬哦,天造地設(shè)般的合適呢?!?/br> 那當(dāng)然,我可是大名鼎鼎的二五仔之王,區(qū)區(qū)凡人的審美觀,完全動搖不了我堅定的內(nèi)心——你再笑一個試試? “總之,就像太宰先生猜測的那樣,我的確是去俄羅斯做臥底?!蔽覑瀽灥卣f,“不用擔(dān)心啦,這方面我超級專業(yè)的,不說立下汗馬功勞,起碼全身而退是沒問題的。” 魔人費奧多爾君的offer我勢在必得,拿他發(fā)的工資養(yǎng)宰的未來正在向我招手,即使俄羅斯的冬天凍成狗我也認(rèn)了,干了這瓶伏特加,雪地冬泳不是夢。 刷滿經(jīng)驗條,帶齊裝備,勇者開始了新的征程。一人一系統(tǒng)瀟灑走天下,墨鏡一帶誰都不愛。 就這樣,在新年開場合家歡樂的日子里,我拎著厚重的行李箱,裹著一層又一層毛絨大衣外加無數(shù)的暖寶寶,離開我的老家橫濱,踏上了前往俄羅斯的旅程。 在那片充斥著棕熊和歐拉壯漢的土地上,新的兼職正在等待我的臨幸,海王魚塘的擴建迫在眉睫,我又有新的郵票可以集了,快樂。 ——話說回來,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見過傳說中的魔人君的真容呢。他到底是迪O尼在逃老鼠,還是擁有十八塊腹肌的胸毛壯漢,我真的好好奇??! ※※※※※※※※※※※※※※※※※※※※ 千夜:我不信我不信,出生于戰(zhàn)斗民族的魔人君一定是個肌rou兄貴!不接受反駁! 第95章 兼職的第九十五章 漫長的旅途在巨鳥的尾翼中落下帷幕, 機艙門呼啦打開,單手拖著巨大行李箱的黑發(fā)少女眼帶好奇地打量著機場高聳的穹頂。 她右耳塞著一只耳機,輕柔的女聲唱著古老的日本童謠, 左邊的耳機線垂在胸口,隨著她走動的步伐搖搖晃晃。等候接機的路人對她吹了一個輕佻的口哨, 得到含滿笑意的一瞥。 被耀目的笑容晃了眼,心不在焉的男人一邊在心里琢磨先前的驚鴻一睹,一邊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那么嫻靜柔弱的美人,必然是如大和撫子般的賢妻良母,所以剛剛他看到的那個中指, 一定是幻覺吧? 我懶洋洋地收回視線,哪里來的傻逼, 長成那副磕磣模樣還學(xué)牛郎把妹,若不是有任務(wù)在身,jiejie今天就把你打得跪下來叫爸爸。 瞧我這暴脾氣,一定是條野采菊這一年來孜孜不倦與我掰頭的結(jié)果。那個內(nèi)心陰暗的瞇瞇眼,無時無刻不想著給我下絆子,縱使重視隊友如我也想大義滅親,送他去見上帝。 終于擺脫條野采菊的迫害,俄羅斯冷冽的空氣也無法阻擋我解脫的好心情。同行相輕的道理誠不欺我,一個組織中不需要兩個相聲選手, 我遲早要用鐵腸先生某天的飯謀殺條野采菊, 讓他死也不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