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結交獄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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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羽從二人口中得知,該監(jiān)獄的總負責人叫胡杜康。 世代書香,老子胡祿是一個嗜書如命之人,尤好曹孟德之詩作,百讀不厭。 當媳婦在里間產猴子之時,還在門外撰著本曹孟德手抄詩集讀著。 當讀到“何有解憂,唯有杜康,”之時。 妻子在產房里,大叫了一聲,聲音凄厲無比,好似叫出了所有的痛楚和幽怨。 在大隋,做一個嗜書如命之人的妻子可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云雨之時,呻吟之聲,不宜太大,即使很痛,也得微憋著,否則是yin蕩,討嫌。 相公滿腦子盡是書,不解風情。 除了按照規(guī)矩圓了房,見了紅。 向長輩有了交代,撇開新媳婦,又沉浸到書堆里去,樂在其中了。 而被激活的新媳婦,有需求,又不能太主動,否則會在相公腦海里印上風sao二字,更討嫌。 偷人,不錯的選擇,也有機會。 媳婦,蕭惠娘,自幼跟著哥哥讀過些四書五經,雖稱不上大家,但是三從四德等貫入腦海還真不淺! 誠然,偷人的想法,有過,只不過剛有點苗頭,便被孔夫子抹殺了,思想。 只得把人性的需求化作眼底那無限的幽怨耳! 胡祿若是這個時候還能繼續(xù)讀下去,那也太不是人了。 抬首看向產房。猛聽見一個孩童哇哇哭聲。 心下大定,看來是胎兒順臨。 隨即仰天,道“妙啊,妙啊!” 跪地膜拜,“多謝曹公賜名,多謝曹公賜名?!?/br> 是個男孩,胡祿更加相信是他的曹公庇佑,胡杜康便是這么來的。 胡杜康繼承胡祿的基因,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 只不過分了科。 胡祿喜歡的是文科,詩詞什么的。 胡杜康喜歡的是理科,測算什么的。還時常喜歡人前賣弄。 云羽問,“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見著這位胡大人?” 鐵錘微微泛紅的臉上騰起一陣好奇,“你要見杜大人干什么?” 云羽怔了怔,還是說了出來,“我想改變這所牢獄的環(huán)境,這環(huán)境太惡劣,和狗窩豬圈差不多。” 英部嘴角閃過一抹不屑,又悶了口酒,“這些人都是些罪大惡極之人,你管他等做甚?反正大部分都是快要死的人了?!?/br>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讓他們臨死之前,享受一段美好時光,而不能讓他們帶著幽怨死去,況且也不全都是死刑犯。” 云羽從老侯那得知,老侯是判了死刑的,但是他那些兄弟們屬于從犯,稍微判的輕一點,終身監(jiān)禁。 鐵錘拍了一下大腿,借著酒勁,似要說出些什么,英部趕忙給他使眼神,鐵錘一揮手到道,“怕什么啊,自己人!” 英部沒辦法只得垂頭。 云羽側耳。 “胡杜康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巴不得這些全死了,他好撈錢?!?/br> 云羽急問,“怎么會事?你又是從何處得知?” 英部又拉了拉鐵錘,顯然是對云羽不放心。 由此可知,二人的性格不同。 鐵錘是那種,外緊內松型,表面冷冰冰,很難進入他的世界。但一旦進入,便會暢通無阻的進入他的世界深處。 而英部是外松內緊型,進入容易,深入難。 鐵錘接著說 “胡杜康為了搞銀子,什么事干不出來。虛報名額,明明這所牢獄只有不到兩百牢頭,虛報三百,還不讓人說。 就連那些犯人他也沒有忘記,炸一把油。明明只有不到三百犯人,他虛報一千。他······” 英部出言打斷,“你說這樣的人,他能想著改善牢獄,他不盼著犯人們得病全死,這樣他才好合理撈錢啊?!?/br> 云羽聽了他們的敘述,總算是明白了,這不就是吃空額嗎?這樣的事,在一個王朝走向滅亡的邊緣都會有之。 不過胡杜康是這樣一個貪財的人,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云羽又拱手問,“敢問二位仁兄,如何才能見到這位杜大人,我要和他做一筆生意,大生意?!?/br> 英部和鐵錘均是目瞪云羽。 “如果他答應和我做這筆生意,我能讓他多掙十倍不止?” 英部和鐵錘驚問,“什么方法能掙這么多錢?” 云羽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太過吃驚,“你們放心,完全是正常途徑。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br> 鐵錘嘆了口氣,看向云羽,沒好氣的說“你若是有錢,從墳墓里爬出來見他都成,明兒個幫你通報一聲?!?/br> ······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個牢頭來叫云羽過去一趟,睡在一旁之吳三桂有些捉急。 云羽此乃其新任之大哥,還沒混上幾日,如此之快,便出了事,那還得了。忙問何故! 牢頭亦是不便多說,也沒有多說什么,一個勁說胡大人有請。 龍耳與二狗倒是不怎么吃驚,曉得,借胡杜康一千年零一個膽子亦是不敢動云羽也! 云羽在牢吏的指引之下,來到了牢獄之中一間稍顯豪華之屋。 設施一應俱全,想來這是胡杜康的辦公之所呢! 坐了約摸五六炷香之時,飲了半壺左右之茶,胡大人才蹣跚而入!氣色有些思量,顯見,見云羽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 胡杜康并非不想見羽也。 起初李氏老二向起招呼之,照顧云羽之時,胡杜康亦是樂開了花。 這是何等上乘之機也,滿口答應之。還拍著胸脯子向李家老二強力保。 怎奈還未來得及向云羽獻殷勤,以求日后在李二面前美言之。 李家之老四,派人來了。 嚴重警告之,休要管云羽之閑事,否則后果自負也。 受此嚴重警告,胡杜康很是惶恐。 以胡杜康之精明強干,又豈能看不出,兩兄弟在較勁,一個讓自個兒保,另一個讓自個兒不保。 選擇一個,必然得罪另一個。 李世民之賢明,在太原有口皆碑,新一輩之中,德才兼?zhèn)渲砣宋铩?/br> 而李元吉亦是文武雙全,但是太原之風評對其并不利也,傳言其好色,善妒!是一個典型之小人也! 胡杜康并非八卦大媽之流也,對傳言并非全信。 但李之世民是君子毋庸置疑,處于李世民之對立面自然是小人耳! 本著寧可得罪君子,亦不可得罪小人之原則,站邊了李元吉。 直接導致,元吉之殺手進來,胡杜康亦是不管。 胡杜康愛財也! 耳聞,云羽能讓其多賺之十倍之利,心里頭如同有一萬只蟲子再撓,也就不講處事原則了,蕭然轉身,站隊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