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艷冠大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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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越來越亮,也越來越多的人起來,老虎山即宇文述之后起來的是淺親,見云羽正在練劍,她好似也起了興趣,亦或者是有別的原因。只見她瞅著云羽,眉頭微蹙,若有所思。隨即走了過去。山頂之上,卻只聽見一陣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少爺?shù)墓Ψ蛴钟羞M(jìn)步了,不過恕我直言,動作欠缺到位,姿勢還不夠完美?!?/br> 云羽聞言,停止了練習(xí),反駁道“功夫是格斗技,只有花拳秀腿才會過分注重姿勢優(yōu)雅?!?/br> 淺親不以為意的淡笑道“是嗎?那我想和少爺比試一下?!?/br> 云羽也知道淺親劍法高超,非一般人。倒也想見識見識劍術(shù)不凡的淺親與自己比起來到底如何? 其實(shí)云羽也有些奇怪,淺親和自己差不多大,為什么會有那樣的實(shí)力?而且對曾今那不是母親的母親還那么忠心,到底她是怎么把她馴服的?她又是從哪里來的?只是這些疑問又不好直接問,因此也只得一直憋著。 正要應(yīng)下聲來,卻無意間瞅見了一蓬齊人高的茅草,而茅草旁卻有一個(gè)老人正注視著這一切。云羽眼前一亮,“是他,看來他仍舊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啊?!?/br> 只聽見云羽沖著視線處恭謹(jǐn)嚷著,“宇文大人,這么早就起來了。為何不多睡一會兒?” 宇文述背負(fù)著手,信步向云羽處走了過來。呵呵笑道“老年人覺少?!?/br> 二人看似閑散的聊了起來,淺親插不上嘴,也不好插嘴,只得立向一旁。 太陽總算爬到了最高處,連那濃重的霧氣也被日光沖散不少,山上大部分的人均已起來。營帳內(nèi)還有幾縷炊煙升起。顯然這是山上開始造飯。 又過了少許時(shí)光,待所有關(guān)鍵人物均眼巴巴等著吃早食之時(shí),卻有兩個(gè)座位空著。一男一女,一長一少,長的是宇文化及,少的是宇文昭月。 眾人倒是很輕易的想到,宇文化及來遲無非是昨晚風(fēng)流了不少時(shí)光,起的遲也情有可原。這對于一貫好臉面的宇文述來說,這無疑只是一件丟人的事,只是今日的他面上卻沒有半點(diǎn)異色,一副面色溫和的樣子好似丟人的不是他的兒子。 只是宇文昭月也起的遲就讓人有些好奇了。等待二人的同時(shí),這也成了一道一時(shí)懸在眾人心中的案。在座諸位均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卻也像是在思索著答案。 一間房間內(nèi)兩個(gè)女子正一邊用溫柔如水的輕喚著一邊用溫軟如棉的手推著,催促著一個(gè)裹在被褥里睡的正香的男子。只見那男子鼻腔里哦哈了幾聲,卻是沒有起來。 這可把兩個(gè)女子急壞了,昨日她們心中的女魔頭淺親可是特意交代,今早不能起的太遲。想到曾今的老鴇,死的那副慘樣兒,她們也顧不著那么許多,手上搖晃的力道不再是撓癢癢,櫻唇里吐出的也不是聲,只是宇文化及卻是太過疲勞了,仍舊沒有醒。 兩個(gè)嬌媚女子互相對視一眼,兩只光華的手卻是向熟睡男子的某一不知名處伸出。只聽得啊的一聲,那男子一下子坐了起來。 兩個(gè)女子亦是心喜的呵呵直笑,笑顏又好似別有深意,只見宇文化及紅了起來。兩個(gè)嬌媚女子一左一右為男子更起衣來。只是那男子好似不大樂意,一把甩開了兩個(gè)女子的手,怏怏不樂道“大早上的干嗎呢?” 左邊那女子?jì)尚Φ馈吧贍敃r(shí)候不早了,起床吧。我是怕啊,若是在被你meimei······”那女子話還沒有說完,卻只見兩個(gè)女子均是捂起嘴又是呵呵直笑。 宇文化及先是怔了一下,隨即是左顧右盼,然后好似有些賭氣的道,“怕什么???反正都看見了,在看見又何妨?” 偶有些人從這間屋子走過,大清早的卻聽見里面有一些不太雅的聲音傳出,一些女子被羞得面紅耳赤,快步走開。在心里把無恥的宇文化及罵了一個(gè)遍,連帶著把宇文述也罵了幾句。不過當(dāng)準(zhǔn)備罵宇文昭月之時(shí),卻罵不出口,總覺得那個(gè)純潔的小姑娘和無恥下流很難沾上邊。 此際的宇文昭月亦是忙的不亦樂乎,正在屋子里對鏡梳妝,可能是以前總有丫鬟梳妝,親自梳妝的次數(shù)還不是很多,再加上這些日子一直都是穿男裝,除了把自己弄得整潔一些,也沒怎么打扮,手更是生了。鬢髻是系了又拆,拆了又系,總覺得有些不滿意。一時(shí)之間,竟然把時(shí)辰忘了。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gè)時(shí)辰,巧的是兩兄妹一前一后全來了,走在前面的是宇文昭月,只見她頭上做了一個(gè)垂云髻,額前別了幾朵精致的蝴蝶,眉目清秀,眸光清澈如秋水。臉頰白里透著嫩紅。著了一件淡青色綢裙,衣襟處蘭花滾邊,外罩一件淺藍(lán)色衣裳。步子優(yōu)雅,走起路來,珠釵上的流蘇迎風(fēng)招展。櫻唇含著一縷淺淺的笑意,似春日里微綻的桃花,艷麗而又不失清純。 席位之上,莫說是那些男子,即便是女子亦是忍不住多看幾眼。云羽亦是心中不由得暗嘆,“宇文昭月被稱為艷冠大興城的女子,卻也是名不虛傳。”不過云羽倒沒像他那幾個(gè)手下一般一直盯著人家看,很快便收攏了神色。 他的這些變化全數(shù)落入了一直暗瞟著他的宇文化及眼底,心中更是贊嘆不已。此人能美色當(dāng)前,而心志卻絲毫不亂,這樣的人又豈能不成就大事? 想到這,又不由得想到他的那個(gè)兒子,甭說是有著傾世妖顏的女子,連一些街頭小巷人人可妻,連胭脂水粉且算不上的女子都能把他迷得五迷三道,全然不顧此等行為對當(dāng)下形勢的影響。 陡然間,卻見宇文述的臉紅了起來,微微垂下了頭顱。兩片粗糙的嘴唇如兩片將落未落的樹葉子微微顫動著,若是細(xì)聽,可聽見宇文述發(fā)出的微微哀哀聲。 想他一生清譽(yù),誰曾想竟然在前夜晚節(jié)不保,卻還是因?yàn)橐磺鄻桥樱@讓他有何面目面對世人?若是在給他一次選擇,他萬萬不能做出這等辱沒祖宗之事。想了想又在心中暗罵宇文化及,“逆子,逆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