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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先生心情甚是不錯的道:“略商咱們走,不好讓客人久等……” “好嘞!”追命應一聲,手中把玩著酒葫蘆腰上艷紅的緞帶,笑的一臉溫柔。 …… 等作為主人的諸葛先生到場時,方歌吟正用絕世內(nèi)力為一個一身黑衣頭戴幕離的女子壓制毒性。 不必特地去探查,忘憂馬上就知道這毒她能解。不是因為有“鶴頂藍”,而是因為治過類似的人。生機偏離正常方向而已,織女是因為自身的病癥使得生機涌向了經(jīng)脈,以致面目蒼老如老嫗一般。而這位小白,則是因為“半面妝”的毒性使得生機偏向半邊身體。不用看就能猜得到,幕離之下必定是一張半邊格外蒼老半邊格外年輕的臉。 感知外放之后,得知的消息就更多了些。忘憂馬上知道為何他們急著尋人給她解毒了。多年內(nèi)力壓制之下,保住了小白的命,但是也漸漸攔不住生機流失的半邊身體逐漸枯敗了?,F(xiàn)在,小白右手的小指生機已失,即使還長在身體上,也和斷掉沒什么區(qū)別了。 溫晚看到忘憂,眼睛亮得很:“忘憂姑娘,這就是中了‘半面妝’的病人,可需要什么藥材,我這就派人去取?!?/br> 方應看苦笑:“溫前輩怕是誤會了,忘憂姑娘可沒答應要出手醫(yī)治解毒啊。” 溫晚噎了一下,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忘憂:“你竟連方巨俠的面子也駁?” 忘憂此時是真的有些不明白了,小聲的問道:“很值得吃驚嗎?方巨俠的要求必須滿足嗎?” 追命擰開酒葫蘆蓋子,仰頭喝了一口,也小聲的跟她說道:“能和方巨俠結(jié)個善緣乃是天下大多數(shù)人求之不得的機會,畢竟不是誰都如你這般……” 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忘憂已經(jīng)明白了,挺胸抬頭笑得眉眼彎彎,我很能干,很有用呢。 溫晚看向諸葛先生:“諸葛兄……” 諸葛先生攔住溫晚的話:“溫兄一向拿溫姑娘‘沒辦法’,必能理解我的。總是一片愛女之情,我如何忍心迫她去做不愿的事。我也拿這小丫頭‘沒辦法’呢?!?/br> 忘憂笑得甜甜的,心情非常好。但是讓她心情不那么好的高小上說話了:“身為醫(yī)者,忘憂姑娘就忍心見死不救?” 忘憂本能的想懟回去,緩了緩又忍下來?!案呱賯b是想讓我給這位用‘鶴頂藍’嗎?我倒是沒所謂,但是這位‘病人’愿不愿意‘賭命’呢?畢竟只中‘半面妝’還能活命,若是恰好超出了我能控制的‘鶴頂藍’的量,那就真是十死無生了?!?/br> 高小上說道:“息大娘中‘鶴頂藍’量淺,也無法得知準確用量,可蘇夢枕卻中的不淺,你能解了蘇夢枕的毒,卻不能出手救治白前輩嗎?” 不用忘憂開口,兩道劍一般凌厲的目光直射高小上。無情的聲音寒冰一般:“請問高兄,從何處得知蘇樓主的毒已經(jīng)解了,解毒的人還是舍妹呢?” 高小上一噎:“江湖……江湖上都這般傳的。” 無情冷笑:“沒想到巨俠的門人也信沒有依據(jù)的江湖傳言。蘇樓主前日才跟官家討了一直照顧他身體的樹大夫,說是病體沉疴加上中毒已深,一刻也離不得醫(yī)者。今日高兄便說出蘇樓主所中‘鶴頂藍’已解的話來,若讓人以為是方巨俠的消息,恐怕京城武林又要波瀾不斷了。” 高小上漲紅了臉,訥訥道:“盛捕頭……” 他話未說完,一旁的方歌吟剛好收功,溫晚忙問道:“巨俠,情況如何?” 方歌吟道:“老樣子,暫時壓制住了。” 黑衣女子小白忽然出聲道:“我愿意嘗試用‘鶴頂藍’解毒?!甭暼琥L啼,雖然帶了重重的悲切影響了美感,卻也可想象,若用這副聲音歌唱歡笑該是何等的悅耳。 忘憂心中暗嘆,光憑聲音就能讓人產(chǎn)生種種聯(lián)想,這位小白真不愧是引得當時豪杰紛紛動心的人物。 方歌吟皺眉道:“‘鶴頂藍’毒性和效果都無法控制,后果如何誰也無法預料?!?/br> 小白籠罩在黑衣下的身體微微發(fā)抖:“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再也受不得了,與其看著自己身體每況愈下逐漸壞死,我寧愿去賭一賭能夠徹底解毒的法子。若是成了,不光我得以痊愈,世上也多一種解毒的靈藥。豈不是造福世人的大功德?!?/br> 溫晚搖頭道:“你只想事成,可知道那‘鶴頂藍’的毒性更甚‘半面妝’數(shù)倍?!朊鎶y’尚可由巨俠用內(nèi)力幫你壓制,拖得數(shù)載。而‘鶴頂藍’之下,不光壓制毒性的過程痛苦甚重,且至今為止能解毒的就只有一個息大娘而已?!?/br> 方歌吟嘆氣道:“去‘天泉山’問問蘇樓主是如何壓制毒性的吧。” 溫晚不可置信的道:“巨俠也同意讓小白用‘鶴頂藍’?” 方歌吟道:“若有其他辦法,我絕不會想要挺而走險??扇缃瘛词刮矣脙?nèi)力壓制,也只能延緩而不是阻止她軀體的壞死了。” 小白痛哭失聲:“我的手……我的手真的沒救了?忘憂姑娘也沒辦法?” 忘憂正跟追命和無情三人嘀嘀咕咕的小聲說話,聽到自己的名字,抬頭有些茫然的問道:“什么?” 諸葛先生心里定了定,小丫頭這般模樣,顯然是半點心思都沒放在小白幾人身上,她說不在意,就真的是不在意了。 無情和追命兩人即使跟忘憂說著話,也分了心思留意場中各人的言行,真正毫不在意的就只有忘憂一個??峙履軓氐谉o視在場幾人的,全武林也就她一個。無情目光溫和的跟她說道:“問你能不能救治白前輩的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