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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憂把房契塞給她:“嫁妝呢?還有天/衣那邊的聘禮,都備好了嗎?” 章旋兒笑得暖暖的:“母親幫我備了。” 忘憂反應了一下:“母親?織女jiejie?” 章旋兒臉紅紅的點點頭。 忘憂開心:“織女jiejie也很喜歡你,你們以后一定會過得很好的?!?/br> 章旋兒自己也是這么想的:“長輩們都待我很好?!?/br> “溫晚呢?他對你什么態(tài)度?”于是話題拐了十萬八千里之后又奇跡般地拐了回來。 有了忘憂之前的話,章旋兒也就放開了不幫他們遮掩了:“他哪里顧得上我,后宅都翻天了?!?/br> “不是說雷純把溫柔勸回去了嗎,溫柔那腦子在雷純面前跟沒有是一樣的?!?/br> 章旋兒飲了口茶,“雷純絕對是個人物。那日溫柔怒氣沖天的去找她和溫晚理論,雷純也不回嘴,只坐在那默默的哭,那樣子,可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最后更是掏出一把短刃就要自盡,溫晚在場哪會讓她成功,自然是攔了下來。雷純這才哭訴自己的無奈,無奈的做了蔡京黨爭的犧牲品,無奈的占了她母親犧牲性命換來的隨軍名額,無奈的上了戰(zhàn)場,無奈的需要溫晚的內力壓制毒性,無奈的和溫晚拜了天地,無奈的又跟著回了溫家?!?/br> 這情景,忘憂簡直能想象的到:“雷純話里就沒挖坑?” 章旋兒失笑:“你還真是了解她啊,怎會沒挖坑,簡直句句是坑。指著她和溫柔情同姐妹,指著她母親曾交代溫晚定要好好照顧她,指著她母親的死溫晚需要負責,指著她曾對溫柔有恩,指著白愁飛曾□□于她……總之吧,句句有言外之意?!?/br> 忘憂點點頭:“這才符合她的作風。” 章旋兒繼續(xù)說道:“溫柔本就是極心軟的人,當場和雷純兩人抱頭痛哭起來,哪里還記得自己是去質問什么。” 想想溫柔、雷純、白愁飛三人的關系,忘憂替章旋兒頭疼:“攤上這么一家子,還真是……辛苦你了?!?/br> 章旋兒道:“還好,總是看戲的心更多些?!?/br> 忘憂嘿嘿一笑,她可不就是在聽戲嗎。“然后呢然后呢,怎么又鬧翻天了?” 章旋兒繼續(xù)講道:“溫柔一向分不清重點的胡鬧,心里為雷純成了自己繼母生氣,又覺得不是雷純的錯,找不到發(fā)泄對象,整日的氣不順。直到有一天看到被人推著出來曬太陽透氣的白愁飛在和雷純說話,溫柔就徹底炸了?!?/br> 忘憂拿出了點心盒子,開始撿各種零嘴吃?!斑€是為了白愁飛啊?!?/br> “是啊,白愁飛進了溫家之后,對溫柔時而伏低做小,時而愛搭不理,間或表示一下他才華出眾卻沒有用武之地,那真是把溫柔拿捏的死死的。多少次要求天/衣來神侯府求你幫白愁飛解除鎖身了?!?/br> 忘憂給她續(xù)杯茶:“你們怎么拒絕她的?” 章旋兒潤了潤嗓子說道:“我跟她說,白愁飛做了那么多壞事,結仇了那么多人,現在鎖死了還好,若是解開了,溫家可攔不住那么多尋仇的人?!?/br> 非常說的通,還損白愁飛幾句,章旋兒也是高手。忘憂聽得興致勃勃:“有道理。然后呢?” “白愁飛是靠溫柔才入得溫家,自是不會去得罪溫柔和溫晚。反正他半分也動不了,就只作個無能為力狀看溫柔和雷純鬧。最后是溫晚到了才暫時停下的?!?/br> 章旋兒講得細致,她特別注意著那四個人的情況,即使自己沒親眼見到,也找了下人盯著,細細的回報給她。心里隱隱明白,那位貴人想讓自己說給眼前的人聽呢。 忘憂聽得很開心了:“溫晚幫誰?” “要不說雷純是高手呢,她說有英武的溫晚珠玉在前,怎能看得上癱瘓的廢人白愁飛。溫晚本就對白愁飛極看不上,不過是因為溫柔執(zhí)意跟他,沒辦法才捏著鼻子認了。聽雷純這么一說,立刻就深信不疑了。但雷純又確實被白愁飛□□過,此時變成了‘溫夫人’,溫晚又覺得咽不下這口氣,當時就想殺了白愁飛?!?/br> 忘憂感嘆一句:“這關系,剪不斷,理還亂,真是糾結死了?!?/br> 章旋兒深有同感:“溫晚做了這么多年家主,本是極有魄力的人物,但是一趟邊關隨軍,卻染了極重的罌粟子癮回來。不光脾氣喜怒極不穩(wěn)定,連性格都變得猶猶豫豫起來。被溫柔又哭又鬧一陣,終是沒動得了白愁飛?!?/br> 停下喝口水,“那日,他們吵到掌燈,最后是雷純暈倒才收了場。雷純一暈,溫晚又心疼她,就指責溫柔不該小心眼,氣到了中毒的雷純。他這么一說,溫柔立刻也暈倒了,雷純中了‘半面妝’,她可是中了比‘半面妝’更毒的‘鶴頂藍’。最后還是天/衣出面,請所有人都回房醫(yī)治才算完?!?/br> 真不容易,忘憂拍拍章旋兒的手:“真是辛苦你們了。” 章旋兒正色道:“還有一事我要提醒一句。雖然白愁飛不安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雷純到了溫家之后他們就格外的不安分。我冷眼看著,這兩個人經常偷偷私會,在一起的樣子私情沒見,反而是像在密謀著什么。內容不知,但白愁飛現在的所求不外乎要解除鎖身,而能解的又只有你一人,我怕他們謀算什么到你身上?!?/br> 忘憂點頭:“知道了,我會小心的?!?/br> …… 晚上,忘憂坐在床上,一邊試章旋兒送來謝媒的新鞋子,一邊把她的話說給無情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