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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許天/衣無奈的叫一聲。 無情是穿著義肢自己走的,這回也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行走。輕咳一聲:“我就說我不做御者,讓我和老四一樣或者和鐵手、追命一起接待客人都行啊?!彼?lián)屃诵吕晒俚娘L(fēng)頭。 跟在無情后面的王小石急忙擺手:“那怎么行?!盛師兄要是不去,誰招架得住忘憂。我真怕她提出要動武比一比才能接到人啊……” 許天/衣也苦笑道:“還要多多仰仗崖余了?!?/br> 無情即使沒笑,目光也極溫和,“定當(dāng)盡力?!?/br> 迎親隊伍吹吹打打的出發(fā)了。這場婚禮,實在是讓四方觀望的勢力看了個夠。新郎官自是許天/衣,但亮點卻不在這位新上任的“老字號”門主身上。 做“御”的是四大名捕之首的無情和“金風(fēng)細雨樓”的副樓主王小石。男方負責(zé)招待客人的除了鐵手、追命兩位名捕之外,還有“金風(fēng)細雨樓”的總管楊無邪。至于“四大名捕”的冷血,那位實在不善交際,就帶著些人負責(zé)維護秩序了。 開玩笑,誰敢在這些人面前鬧事。這儼然是像四方宣布,這位年輕的許門主背后是“金風(fēng)細雨樓”和“神侯府”了。 男方陣仗不小,女方這邊竟然也不遜色。原本各處打聽到的消息,新娘是個沒落小官家的孤女,沒點背景。但是現(xiàn)在看,在女家負責(zé)招待跑腿的竟是“始終塔”的人。接待男賓的兩位更有意思,一是“始終塔”龍頭戚少商,另一個竟是赫連侯府的小侯爺赫連春水。 于是對新娘的出身各種說法層出不窮:有的說新娘的父親曾在赫連老將軍麾下為官;有的說新娘是“始終塔”戚少商的義妹;最靠譜的說法是說新娘出身“毀諾城”,畢竟只有毀諾城的女子能把“始終塔”和“赫連侯府”一起請動…… 章旋兒一身婚服,極鄭重的對屋內(nèi)給她送嫁的女子們道謝,特別對忘憂深深一福:“都說大恩不言謝,但我好像除了道謝,還真沒什么可以表示的了。” 忘憂趕緊扶住她:“可別這樣。我們誰都可以不要排場,只你不行,‘老字號’的門主夫人,有多風(fēng)光就有多辛苦。那些門派里的勾心斗角我不懂,只有多請些人來給你壯聲勢了?!?/br> 忘憂請了息大娘和唐晚詞、秦晚晴過來。 息大娘幫章旋兒理一理發(fā)冠:“反正我們毀諾城里姐妹多,讓那些四處鉆營的人猜去吧。至于道謝就更不必了,咱們兩家以后往來合作定少不了,能提前認識,以后也方便許多?!?/br> 秦晚晴也笑道:“不說別的,戚大哥和咱們姐夫那別別扭扭的樣子,真是看一眼都覺得賺了?!?/br> 戚少商一方龍頭,氣質(zhì)早給磨練的四平八穩(wěn)又不失豪氣。赫連春水也是個在人前絕對穩(wěn)得住的性子。要看這兩個人的熱鬧,那真是難的很了。 說起這個忘憂就想笑:“赫連小妖外號叫個‘神槍小霸王’,我看現(xiàn)在改成‘吃醋小霸王’才對。本來戚大哥都沒想親自來,偏赫連一聽我請了‘始終塔’的人,就非得跟過來。戚大哥一聽他要來,也非得過來給他填堵。真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怎么想的,大娘你也不攔攔?!?/br> 息大娘美目流轉(zhuǎn):“這個嘛,等你和大公子成了親就知道了。不吃醋雖是少些煩惱,可也少了些趣味不是。” 被打趣一句,忘憂雖然有些羞,但馬上想到了前些日子跟趙茂置氣的無情。那別別扭扭又有些酸的無奈情緒,鮮活至極啊。 …… 迎親隊上門了,這般大的陣仗,除了來道喜的武林人士,來看熱鬧的百姓也不少。 新郎至門,照例被新娘的姐妹難為一下。文人此時就要吟詩作對了,但兩邊明顯都是武林中人,小小的比試一番也是百姓喜聞樂見的。 息大娘擅用繩鏢,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好見兵器,現(xiàn)在手中拿的是拴了繩的布袋,袋子里裝了黃豆。此時立在院中,揚聲道:“許門主想娶我們家meimei,若是不拿些絕技出來,可是進不了門啊?!?/br> 迎親的隊伍還是溫家子弟占了大多,這種時候正是要他們出面的,早有人安耐不住想要表功,直接往門內(nèi)闖去。息大娘手上的繩帶一推一送,直接將人撞了出去。周圍看熱鬧的百姓轟然叫好。 許天/衣早就做好了被為難的準(zhǔn)備,這是女方的面子,定要做足才是。此時揚聲道:“各位兄弟誰能幫我入得門去,待接了新娘必有重謝?!?/br> 要的就是這份熱鬧,立刻有人應(yīng)聲而上,闖門的闖門,跳墻的跳墻。惹得百姓中驚呼陣陣。 一個身影飛快的從屋內(nèi)跳了出來,揮手又是一條繩袋,將躍上墻頭的幾人全都打了下去。 “這么多人一起闖,犯規(guī)了啊你們。”忘憂清甜的聲音響起。 見她出手,王小石頭皮都發(fā)麻。老百姓看熱鬧,他們卻是看得出門道的。把躍上墻頭尚未站穩(wěn)的人擊下不難,難的是把許多人幾乎同時從墻上推落,還能只是推出去,并不傷人。這份速度和準(zhǔn)頭當(dāng)世做得到的人不算少,可也不多了。 王小石扯扯無情的衣袖:“盛師兄,忘憂就交給你了。” 無情對他微微點了下頭,目光定定的看向忘憂。今天的她和平時不同,是畫了淡妝的。本就精致的五官被各色胭脂水粉描畫過后,更是帶出了一種特殊的風(fēng)韻。再叫她“小姑娘”已經(jīng)不太合適了,稱為“少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