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摸營炸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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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城外,后金的大炮就架設(shè)在二里地外,十門大炮依次排開。這是擺明了欺負明軍的大炮射程近,打不著他們。 海州城自然是不能和徐州比的,城小墻矮??粗鴮γ嬉幌伦永鰜硎畮组T炮,張煌言心里就開始發(fā)杵。當一軍主將的責任有點大,萬一守不住,他不敢想象。 “轟!”炮聲一響,朱由檢就習慣性的彎腰趴下,還找了一塊盾牌擋在身子上。 再看看大明的士兵,一個個全傻乎乎的站在哪,茫然失措,壓根兒就不知道如何防炮。 錢氏兄弟學得最快,一看朱由檢的動作,立刻就有樣學樣。張煌言就沒那么幸運了,一顆鐵彈就從他的腦袋邊呼一下飛過,連帶著把他的頭盔都吹掉了。 “你楞在哪干嘛?”辛虧朱由檢拽了他一下。 張煌言撿了一條命,嚇得趕緊貓腰,不敢再傻乎乎的站著不動了。 炮彈飛過城墻砸進城里的一處房子,房子的一面墻直接就倒了。朱由檢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屋子人就跑出來兩個。 城里到處都是亂哄哄的百姓和士兵,大家顯然也對這種戰(zhàn)爭沒有經(jīng)驗,看到房子倒了只曉得在街上亂跑。 這個時代的大炮射速不快,十門大炮一分鐘能發(fā)射三發(fā)過來就不錯了。整整一個時辰之后,對面的大炮就不再響了,對方的炮打熱了,需要冷卻。 再看看海州這邊,城墻外包的青磚,已經(jīng)成片成片的脫落。城內(nèi)到處都是倒塌的房屋,還有幾處著火的房子正在燃燒,估計是炮彈砸到了易燃物引發(fā)了火災(zāi)。 雙方暫時安靜了下來。 接著,城外就派出了所謂的使者,舉著使節(jié)的節(jié)杖,煞有其事的騎馬來到城下,開始了所謂的勸降。 “要不要射殺?”年紀最輕的錢肅典有些安奈不住,手癢得舉起了弓箭,他已經(jīng)鎖定了那個使者的腦袋。 “不可。兩軍交戰(zhàn),不殺來使?!彼蟾珏X肅樂慌忙攔住。 朱由檢看了張煌言一眼說“這算不算來使?” “算個屁,殺了我們這么多人還來使,這是打我們臉?!睆埢脱猿厣线艘豢冢@是他第一次說這么市井的臟話,實在是感覺爽快。 “哦!嗯?!敝煊蓹z從鼻子里哼了兩個字出來。 錢肅典反應(yīng)慢了半拍,張煌言立即就拉弓放箭,城下立刻就傳來一聲“?。 蹦莻€所謂的使者應(yīng)聲倒下馬。 錢肅典埋怨我的看了一眼大哥,這么好一次表現(xiàn)機會白白讓給了張煌言。 “好箭法!”朱由檢贊揚地看了一下張煌言,不愧是十六歲就能在考場上射中靶子的人。這準頭,朱由檢是比不上的。 殺了別人的信使,自然要接受報復的。大家“禮尚往來”嘛! 隱約的,朱由檢看到對面火光一閃,立刻大喊一聲“快蹲下!”好幾顆炮彈就呼嘯著飛過頭頂,另外幾顆砸在城垛子上磚頭亂飛。 “娘的,這是瞅準了我們這群人啊?!?/br> 第一天的戰(zhàn)斗,就這樣在大炮的轟鳴聲中落下了帷幕。后金兵也沒進攻,一直都在放炮。 明軍也沒有出城,因為壓根就沒有騎兵,就連重裝步兵都沒有。沖出去送死? 朱由檢看著城外的篝火和喧鬧的敵營,再看看天空中的繁星點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明怎么就落到了這步被動的田地了呢? 七月的天空星星最多,一大片亮亮的銀河就飄在天空上,這是后世大城市絕對見不到的美景。可是城外敵軍的營地里,一些被擄掠的女子卻在不停的尖叫,伴隨著一陣陣的yin笑聲。 作為受過后世軍隊洗禮的靈魂,朱由檢受不了這個。 “敢不敢出去干一票?”朱由檢就站在城墻上,突然就冒出了這么一句。 “干哪?”錢肅典立刻興奮起來,他還在為白天張煌言搶了他的風頭有些悶悶不樂。 “炸炮?!敝煊蓹z說完就轉(zhuǎn)身急速下了城墻,錢肅樂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他的三個弟弟追著皇上就跑出了老遠。 幸好這一批敵人是后金的地方守軍,紀律性沒那么嚴。朱由檢帶著二十多個手下已經(jīng)偷偷的接近了敵軍的營地。 以皇帝貼身的最精銳的禁衛(wèi)軍對于一般的士兵,這種偷襲的戰(zhàn)術(shù)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看到了嗎?他們的炮在營中,四周都是巡邏的士兵?!敝煊蓹z趴在地上用望遠鏡仔細的搜索了一下前方。 “紀彪,帶人去搞點金兵的衣服來。等會我們分成三批進去,不然擠在一起人太多了。一隊人去偷馬,另外兩隊負責炸炮。”朱由檢想了想,只能摸營了。 好在金兵的普通軍服有個特點,都是一個大大的鍋盔帽子,明軍只需要留一股頭發(fā)編成辮子,然后用那個鍋盔帽子一扣,反正大家長的也沒區(qū)別。 摸敵人的軍營有個技巧,不能在敵人正在整理軍營和完全睡下安靜的時候摸營。 混進敵營最好的時間點有兩個一是敵軍正要睡覺的時候二是天快亮的那段最黑的時候。 敵軍正在整理營地,你就算混進去也會很快暴露,別人都在干活,唯獨你晃來晃去,你不是jian細誰是 營地里徹底安靜了,你一隊人在里面晃悠,那也太不正常了。 朱由檢選的時間點就是后金兵們正打算睡覺的時候。 “喂,站住。你們干什么的?”一個軍官發(fā)現(xiàn)朱由檢這邊一隊人在營地里亂走。 “將軍,我們在找地方撒尿?!敝煊蓹z一彎腰,手夾在兩腿之間,裝作憋不住的模樣。 “營帳里不是有尿桶嗎?”軍官怒道。 “我睡的地方離尿桶最近,再尿里面,晚上咋睡???” “哈哈哈?!敝車囊粋€帳篷里沒睡著的士兵聽了笑出聲來。 “混賬東西,趕緊找個地方解決了。再要看到你亂跑就宰了你?!?/br> “唉!唉!”朱由檢一聽,立刻夾著雙腿踩著小碎步一溜煙就跑了。 他身后的錢肅典更夸張,居然用雙手捂住菊花,一邊跑一邊放屁。 一路上有幾個軍官都看到了他們,但是居然都沒再詢問。估計一看他們的姿勢,也就不好多說。 快靠近大炮了,朱由檢給紀彪遞了一個眼色,紀彪他們點點頭,然后一起鉆進了一個營帳。 “干什么?”營帳里睡了躺了一排敵兵,大約有十來個人,都已經(jīng)脫得精光。 “將軍讓我們過來擠一擠?!敝煊蓹z一邊說一邊朝里走,身后的幾個也都跟進。 “出去出去,擠什么擠。你們沒安排營帳嗎?”里面的人自然是不愿意的,有幾個打算爬起來推人。 可惜他們的動作已經(jīng)晚了。以這群皇帝侍衛(wèi)的身手,哪里給他們反擊的機會。 朱由檢自覺還練過的,當他殺完第一個人之后,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在打掃帳篷了。 掀開簾布,在看到對面一個帳篷里有一個火光晃動了幾下之后。朱由檢的心安定了下來,所有人都已經(jīng)進來了。 “接著怎么辦?”錢肅典很興奮,他可是第一次干這么刺激的事。 “等天亮。”朱由檢淡淡的回了一句。 “??!”錢肅典差點大叫出聲,要不是對方是大明皇帝,他絕對懷疑對方要投敵。 “先睡覺,等天最黑的時候動手?!?/br> “在這”錢肅典指了指身邊的尸體,帳篷里彌漫著很大的腥味。 “把火熄了,所有簾子拉上,不要讓腥味散出去?!敝煊蓹z說完,蹬了一腳地上的尸體,找了一塊沒有血跡的地方倒頭就睡。 錢肅典瞪著倆眼珠子在地上坐了一夜,愣是沒合眼。他總感覺那幾個死人會突然爬起來似的。 凌晨最黑的時候,幾條黑影出了帳篷,迅速的摸到大炮跟前,幾個看守大炮的守軍已經(jīng)歪歪斜斜的靠著大炮在睡覺。 黑影手起刀落,動作非常利索。 一門大炮炮口塞進去兩捆火藥,然后再把大炮的炮口朝著地面。 干完這些之后,偷馬的人已經(jīng)牽著十幾匹馬沖了過來,后面跟著一群追兵。 “快點火!” 幾聲悶響之后,朱由檢他們已經(jīng)兩人共騎一匹馬,正在一路狂奔。 身后并沒有出現(xiàn)影視劇里那種把大炮炸的飛上天的情景,黑火藥還不具備那種威力,里那種描寫都是騙人的。 敵人也不是泥巴捏的,追兵不少。 好在帶的火藥夠多,一路跑一路丟,在敵營的混亂之下安全的回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