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朱由檢的政治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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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鐸看著燒的發(fā)黑的懷遠城南郊,氣得當場昏厥。他恨自己為什么要先去淮南殺朱由檢。如果他能先想到這步棋,可能就找到一條北逃的通道了。 多鐸現(xiàn)在回想起整個江淮大戰(zhàn)的過程,朱由檢就像是一個魚餌一樣,總是習慣性把目標盯著皇帝身上而忽略了整盤棋局。 “主子,你們先走吧,別管我們了?!倍噼I身邊一個包衣勸說著。 北岸還沒有明軍,如果他們幾個主將現(xiàn)在逃完全是可行的。這一點同時也說明多爾袞的戰(zhàn)略是沒有大問題的,要不然何至于到了現(xiàn)在明軍也沒辦法圍住他們呢! 多鐸不敢就這么自己一個人跑了,他必須要有個說法才行。后金又不是大明,不行了還可以逃到海外,后金國的人最多也就聽說過一個歐羅巴,他們見到大海腿肚子就直打轉(zhuǎn)。 現(xiàn)在明軍既然能用極少的兵力就能擋住這么多金兵,都是因為黃河決口的原因。 “對!一定要找到罪魁禍首,就是掘黃河的問題?!倍噼I覺得自己找到了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但是對于到底要不要跑出去,多鐸矛盾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軍人,不管是哪個陣營,實際上能血染疆場都是最普世的認知。不要說米軍或者說歐洲認同在不利條件下的投降觀念,那他們也是選擇的投降而不是茍且。 拋棄同伴而選擇茍且其實是對一個人人格的侮辱。 我們可以對某一類人的人性鄙視,但是不能反駁他們的人格做出質(zhì)疑,比如日本鬼子。他們的人性是bn的,但是他們在戰(zhàn)場上表現(xiàn)出的人格還是值得肯定的。 所以,多鐸選擇留下,而豪格選擇逃離。首先多鐸作為最高指揮官,無論他找一萬個理由,都逃不脫戰(zhàn)敗這個責任。 豪格只是方面軍將領(lǐng),而且他已經(jīng)是政治爭斗的失敗者,已經(jīng)不在乎名譽和責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鐸穿戴齊整的坐在營帳里看著外面,整個大營已經(jīng)聽不到多少戰(zhàn)馬的嘶鳴而多了眾多堆積如山的骨架。 一些連夜扎成的木筏橫在淮河的河面上,很多士兵眼中根本就沒有戰(zhàn)意,他們不斷地看向那些木筏,眼睛里冒出的都是餓狼般的綠光。 木筏并不少,但是木筏畢竟不是船只,最多也只夠幾千人乘坐的。 “主子,明軍主力已經(jīng)出動了。” 包衣的話音剛落,對岸響起了b和廝殺的聲音,顯然明軍主力已經(jīng)從淮河對岸攻過來了。金兵能過河的軍隊很少,是擋不住多久的。一旦被明軍包圍,誰也走不了。 “快去請肅親王,他可以動身了。”多鐸嗖地一下站起身,他抽出自己的佩刀,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營帳。 河邊,豪格帶著大約一千騎兵就站在木筏之上,這是多鐸能湊出來的最后的戰(zhàn)馬了。 “回京城告訴攝政王,把挖掘黃河的那個人千刀萬剮碎尸萬段?!倍噼I是真的從心底開始痛恨侯方域的。 “皇叔多保重?!焙栏裣蚨噼I行了一個滿人標準的跪拜禮,然后親手劃動了木筏。 “為什么不帶我們走他們要把我們丟下?!币膊恢l喊了一句,金兵大營一下炸了鍋。無數(shù)的士兵開始涌向河邊那些竹筏。 這個時候誰還管誰,好幾個竹筏直接在爭取中散了架,一些戰(zhàn)馬順便被淹沒在河水中。更多的人都拼命地朝竹筏上爬。 “轟!”一枚明軍的火箭彈直接在河中b,水柱被炸起幾丈高。 “白甲兵何在?給本王殺掉那些蠢貨?!倍噼I暴怒道。 “喳!” 明軍以最快速度包圍了多鐸主力,但是最后還是讓一小部分騎兵跑了。不過這對整個戰(zhàn)局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對于最終的戰(zhàn)事結(jié)果,朱由檢已經(jīng)不擔心了,除非真的出現(xiàn)奇跡,否則后金戰(zhàn)敗已經(jīng)是鐵的事實。 但是整個戰(zhàn)場的消息在這個時候還沒泄露出去,不管南北雙方都只是知道雙方在進行最后的決戰(zhàn)。甚至到這個時候,南京城內(nèi)還有人相信明軍會戰(zhàn)敗,因為明軍主力還是沒有金兵的人數(shù)多。 朱由檢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不是去殺敵,他要開一場內(nèi)部的政治會議。 “黃宗義和方近南,你們即刻帶朕的圣旨回南京交給王承恩,五日后朕要在南京臨朝聽政,討論救支援江北軍事行動事宜,到時臨朝不到的大臣,以后就不用上朝了。 讓王承恩以此詔頒布天下,記住誰都不能把江北的戰(zhàn)事泄露一個字。” “是。”黃宗義表情非常嚴肅,朱由檢這是把態(tài)度擺得很明白了,五日內(nèi)不歸南京者視為逆反。而朱由檢會不會臨朝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誰會選擇站在皇帝這邊。 許多的人會覺得解決問題的手段就是殺,對待東林和整個江南士紳都是殺,仿佛殺人是最爽最能體現(xiàn)能力和魅力的事情。不過朱由檢不是嗜殺之人,反之他做事很溫和,對于不同意見者,能坐下商量最好,實在有些被n的老頑固,最好的辦法就是學城監(jiān)獄咯! 而在局勢最沒明朗的時候試探人心,是給這些人最后的機會了。 黃宗義和方近南拿了圣旨就直接離開了,尤其是黃宗義心里已經(jīng)肯定,這是朱由檢要準備大動朝局的開端。 大亂之后有大治,此乃明君之風。黃宗義決定認真幫朱由檢完成這次朝局調(diào)整的壯舉,這次江北之行已經(jīng)讓他認清了朝局中的一些弊端。 會議室,朱由檢的會還在繼續(xù)。 “左愛卿,戰(zhàn)后請你走一趟京城,你看如何?” “臣信心十足,且保證要一筆比三年前多十倍的財物回來?!弊箜谀樕霞硬灰眩敵踝屗斦勁写砣ゾ┏?,所有朝臣皆贊同,唯獨他一人反對。 如今不一樣了,朱由檢覺得這個歷史的榮光應(yīng)該給他,讓左懋第不再像歷史上那樣悲慘。談判桌上的勝利是戰(zhàn)場上打出來的,朱由檢不信后金還能牛的起來。 “定遠的情況怎么樣?”朱由檢看著李巖問。 整個定遠的戰(zhàn)事是由李年的黑旗軍和李巖的魯中軍在負責。這是朱由檢有意在偏袒,把最大且最容易的一塊肥rou讓給李巖兄弟。 “我們的憲兵隊已經(jīng)進城了,李成棟已經(jīng)被人綁起來了。不過人數(shù)太多,光是維持軍紀和繳械工作可能就需要三天?!?/br> “你帶所有騎兵、黑旗軍、魯中軍組成北伐軍,帶上所有的馬車和輜重向北追擊金兵,一定要把他們攆過黃河。另外派人把黃河的缺口堵上,朕不能忘了我們還有許多英雄還在吃苦受累中?!?/br> “臣建議湖北的李過和高一功部可以聯(lián)合出擊,一舉攻占南陽,收復(fù)黃河以北全境?!崩顜r站起身,他感激地看著朱由檢說。 把最多的俘虜和收復(fù)河南大部失地的功勞送給李巖兄弟,本身就是對他們獨立堅守山東兩年多的肯定和獎勵。從這一點上說,朱由檢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戰(zhàn)功都讓李定國一人得了。 這根本就不是軍事牌,這是完完全全的政治牌。 “準奏。但是要先把朕的英雄們接回來?!?/br> 朱由檢的話剛落,眾人全都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大家都知道皇上說的是誰,從開戰(zhàn)算起,那一支軍隊已經(jīng)足足堅守了一百多個日日夜夜。 而自從黃口決口之后,徐州已經(jīng)成了一座洪水中的孤島,換成是誰都難以想象那是一番怎樣的境地。 朱由檢覺得歷史雖然改變了,但是閻應(yīng)元做出的成績卻跟歷史出奇的相似。江陰事件的意義不是他們打敗了多少金兵,而是在一片失敗的陰影中有一面明軍的旗幟一直在堅守著。 而在這個時空,它還依然堅守在一片洪水之中,那么大明的旗幟穩(wěn)穩(wěn)地屹立不倒。 眾人都很期盼,皇上會給徐州守軍什么樣的榮光,這也是朱由檢的政治牌面,也是作為皇帝對自己追隨者獎勵的一次政治宣傳的機會。11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崇禎本科生》,微信關(guān)注“熱度網(wǎng)文或者rd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