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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賈家兩位國公爺簡在帝心,這是所有人都公認(rèn)的,只是誰都沒想到,老榮國公夫人的壽辰,景興帝竟然會親自前來,這是何等的恩寵! 在一陣兵荒馬亂后,老太太親自出馬,指揮著所有人準(zhǔn)備接駕。 景興帝御駕到時(shí),寧榮兩府,包括那些來道賀的人全都烏壓壓跪在榮國府大門口,迎接景興帝。 景興帝下了御輦,親自扶起張老夫人,“老太太不必如此多禮,您老人家對朕有救命之恩,這樣的大日子,朕原該親自來的?!?/br> 景興帝是在大啟定國后出生的,那個時(shí)候,大啟朝堂初定,政權(quán)不穩(wěn),宮里時(shí)不時(shí)的會混進(jìn)一些探子刺客。在某一次叛的亂中,景興帝遇險(xiǎn)受傷,被當(dāng)時(shí)的榮國公賈源救回了榮國府,張老夫人衣不解帶,盡心盡力的照顧了他許久。 直到先帝平定了那次叛的亂,騰出了手,這才把已經(jīng)在榮國府生活了近半年的景興帝接回宮。 在這半年間,景興帝和張老夫人關(guān)系親近,培養(yǎng)出了一份母子之情。 景興帝是個記恩的,平日里,對張老夫人的賞賜不斷,空閑時(shí),還會來探望。如今老太太難得要熱熱鬧鬧的辦個壽宴,景興帝的壽禮第二日就到了榮國府。 所謂上行下效,張老夫人的壽辰,驚動了大半個京城,與寧榮兩府有交情的紛紛上門道賀,沒有交情的,即便舍下臉面,欠下人情,也要將賀禮送進(jìn)榮國府。 這幾日,賈家請了京城最有名的兩個戲班來唱堂會,可巧近日京里來了一班子龜茲雜戲,榮國府財(cái)大勢大,自然是將人請進(jìn)了府里,就在榮慶堂里耍給老太太看。寧國府這里,卻是只有一班子唱堂會的。 賈赦平日里并不喜歡看這些,又礙著身份,不能離開,只能有一下沒一下的夾著自己愛吃的菜,吃上幾口,注意力卻沒在那戲上。 “早知道就不過來了,留在老太太那里,看看龜茲來的雜戲,也好過在這里聽這些咿咿呀呀的戲?!?/br> 徒鈺深知他的性子,笑道:“那里都是女眷,咱們兩個外男去那里看雜戲,不像話。你想看雜戲,晚上叫他們到咱們的院子里演一個便是了,有什么難的?” 賈赦嘆息:“唉,好懷念電腦手機(jī)和電視??!” 徒鈺輕笑,伸手摸摸賈赦的小腦袋,別說是賈赦了,即使是他,在接觸到了后世各種各樣的電子產(chǎn)品,和繁榮的娛樂業(yè)后,再讓他回來過原始生活,他也很不習(xí)慣好嗎? “真是難為你了?!?/br> 第30章 此時(shí)臺子上正唱著《大鬧天宮》,鑼鼓齊響,吵得賈赦頭疼;那孫猴子舞著金箍棒,晃得人眼花,賈赦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礙于主人的身分,又不能提前離席,這讓他很是郁悶,只能和自家?guī)熜终f些悄悄話,以此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這孫猴子就是個傻的,這些人的行事挖坑,明顯就是沖著他來的,竟然還一步步掉進(jìn)那坑里,活該最后被壓在五指山五百年?!?/br> 徒鈺輕笑搖頭:“你這是在知道了故事的結(jié)局才會這么說,若換你是孫猴子,在不知道天上那些仙神們是個什么得行的時(shí)候,你也是看不破?!?/br> 賈赦:“嘖?!?/br> 這時(shí),旁邊走來一個身穿蟒袍的青年,正是皇五子徒瑛。 徒瑛端著酒杯,走到兩人的這桌,笑道:“賈世子原是主人家,怎的跑到這里來躲清閑了?害得孤好一番找?!?/br> 兩人抬起頭,徒瑛這才像是才剛看到徒鈺竟然也在這里的樣子,驚訝道:“咦,七弟也在這里?也對,京中早有傳言,忠瑞親王與榮國公世子相交莫逆,孤原還不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br> 徒鈺對徒瑛這番擠兌的話聽耳不聞,論起來,他是景興帝親封的親王,徒瑛還只是一個光頭皇子,除非他日后能登上大位,否則,徒鈺還真不怕他。 而且,最后登上大位的,并不是他。 倒是賈赦笑道:“我不過是個小輩,這樣的日子,自有長輩在前頭頂著,我可不就能躲個懶了么?王爺與我乃是師兄弟,關(guān)系自是不一般,前幾日我們府里忙得很,幸好有師兄從旁幫助,不然我也不能有機(jī)會躲清閑不是?” 徒瑛笑道:“還是世子爺厲害,早聽說你如今幫著老夫人掌管著榮國府中饋,還要讀書科舉,還要同匠人們搶活兒,如此忙碌,竟然能做得這般好,實(shí)在令孤欽佩。若是世子不嫌棄,他日有閑,倒想同世子討教討教?!?/br> 徒鈺:…… 賈赦笑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遍_玩笑,被這位欽佩可不是什么好事兒,他們賈家的家訓(xùn)其中一條,就是不能摻和皇家之事,尤其是皇位之爭。 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賈家先祖的見識肯定比他高,能定下這樣的家訓(xùn),定然有其道理。他是個乖孩子,肯定是要聽家中長輩的話的,當(dāng)然要離著這些有心大位的皇子們遠(yuǎn)一些。 徒瑛又在他們這里站了一會,見賈赦死活說不出他想要聽的話,心里憤憤,在賈赦又一次將話題岔過去后,甩袖離開了。 賈赦見他走遠(yuǎn),這才回身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拍拍胸口,賈赦一臉劫后余生的慶幸:“謝天謝地,終于走了。對了,他究竟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 幾位成年的皇子都沒來,怎么偏就這位來了呢? 徒鈺道:“他的母妃出身金陵甄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