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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若是其他人說的,興寧帝壓根不會動一下眉毛,但它偏偏是出自賈赦之口,這位爺可是真敢朝他要賠償?shù)娜?!虎了巴唧的,才不管他是不是?dāng)朝皇帝呢。 他要的賠償要是不給,這位可是會自己來“取”的 而且是十幾倍一百倍的“取”!不摳掉你一層皮都不會罷休的! 再加上身邊還有個不知深淺的徒鈺在,興寧帝自認(rèn)自己沒那能力與之相抗衡,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了。 興寧帝道:“你不是有個侄女在宮里么?” 賈赦半靠在徒鈺的身上,應(yīng)道:“是啊,這不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么?臣以為陛下也是知道的?!?/br> 興寧帝當(dāng)然知道賈家二房的賈元春在宮里當(dāng)女官的事,只是她之前是在甄太妃的宮里當(dāng)差,都沒有在他的面前晃蕩過,即使曾經(jīng)擦身而過,他一個皇帝,也不可能知道那個一閃而過的宮女就是賈家人吧,她臉上又沒寫了名字。 興寧帝沒好氣的點了一下賈赦的額頭,還想再點第二下時,卻被某個護食的人攔住了。 “陛下,赦哥兒皮薄,彈兩下就會紅了,想必您也不會樂見他這般可憐吧?” 興寧帝很無語,如果不是顧忌著身份,他都要仰天長嘯了,有個這樣的弟弟,再加上個金疙瘩似的弟夫,他這個哥哥當(dāng)?shù)茫墒钦娴碾y吶。 “行了,知道你心疼他,朕便放過他這一次。哼,若是下次再敢置疑朕,看我不教訓(xùn)教訓(xùn)他!” 徒鈺松了一口氣,完全把興寧帝的威脅當(dāng)放的屁,皺問道:“二房那丫頭怎么了?她不是在宮里混得不錯么?我看那賈王氏沒少往宮里頭使銀子,陛下手底下的那幾個太監(jiān)總管銀子賺得不少吧。” 興寧帝面露譏諷,道:“可不是正在往宮里使力氣么?這些日子,那賈史氏和賈王氏沒少往甄太妃的跟前湊,讓朕沒想到的是,事情竟然差點被她們辦成了。” 賈赦忽然來了精神,坐正身體,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興寧帝,好奇問:“哦?這是怎么個可情?” 興寧帝并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么可難以啟齒的,反正丟臉的人又不是他,沒什么可以隱瞞的! “后宮的女人能有多少手段?左不過是那些爭寵的戲碼,只不過這次換成了賈元春罷了?!?/br> 不過他們絞盡腦汁,冒著暴露他們費盡心思埋下的釘子的危險實施的計劃,卻因為其中的一個小差錯,全盤皆輸。 第49章 興寧帝面上頗有些一言難盡,他道:“誰能想到,他們給朕準(zhǔn)備好的這份大禮,最后竟然是四弟消受了呢?” 賈赦下意識看向徒鈺,四王爺忠肅親王?這位不是原著里的最后贏家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賈元春還是和四王爺扯上了關(guān)系。 只是現(xiàn)在老四只不過是個親王,和原著里的富有天下的皇帝相去甚遠,賈元春進了忠肅王府,就此與興寧帝的后宮無緣了,簡而言之,什么大觀園,什么賢德妃,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了! 這可真是,有夠干脆利落的!現(xiàn)在的興寧帝不差錢,當(dāng)然不需要想方設(shè)法從宮妃的娘家里弄銀子了,宮妃省親自然就直接被蝴蝶掉了。 賈赦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賈元春進了忠肅親王府的消息傳回榮國府時,王氏和賈政激動不已。 “阿彌陀佛,我的元春終于是熬出來了!” 周瑞家的忙領(lǐng)著一眾丫鬟婆子上前恭喜:“恭喜太太,賀喜太太,王府側(cè)妃可也是要上玉碟的!” 王夫人實在是高興得很,周瑞家的這記馬屁拍得她很舒服,立即吩咐下去:“賞!賞一個月月錢!” 她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越發(fā)高興了,喜氣洋洋的,十分難得。 王府后院沒有后宮那么嚴(yán)格,身為王府側(cè)妃的賈元春,三五不時還可以招娘家人來王府相見。 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心里高興,所有人都在為賈元春高興,雖然不是在宮里為妃,四王爺徒珣到底是正經(jīng)的王爺,賈元春入府,分位也不低,在賈母和王夫人看來,以賈元春的出身,這樣已經(jīng)算得上是良配了。 不過見面的次數(shù)多了,人老成精的賈母就看出來點什么了。心里存了事情,賈母特意挑了一個日子,獨自一人來到忠肅王府見賈元春。 賈母到時,賈元春正在梳妝,賈母能來看她,賈元春是很開心的,拉著賈母說了許多體已話。 說了好一陣子,賈母示意元春,她有話要和她說,讓屋子里的人都出去,抱琴知機。 在所有人都出來后,賈母這才拉著賈元春的手,湊到她耳邊,低聲詢問:“元春,你告訴祖母,可是遇到什么難事了?若真是出了什么你解決不了的事情,但說與祖母,我定會助你的?!?/br> 賈元春的內(nèi)心是很感動的,果然老祖母是真心心疼她的,被煩惱所困許久了,本該對她的事情最為上心的母親未曾發(fā)覺,反倒是老祖母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這讓賈元春五味雜陳。 一直以來,賈元春總以為賈母雖名為最疼她父親,最向著二房,其實最疼的還是她大伯,原來真的是她誤會了。 賈元春先是落了一回淚,在賈母忍不住催促時,賈元春終于開了口,“倒不是什么大事,王爺對我很是愛護,王妃也極和善,后院女人又不多,日子過得很是舒心?!?/br> 賈母聽她這樣說,并沒有放下心,反而更加擔(dān)心了:“既如此,你為何神思不屬?你可知,你這般很是危險?萬一在王爺和王妃面前也這般,可是要出大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