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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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眾人才將這一桌子訂婚宴搞定。 金寶總覺得今天這頓飯意義非凡,所以全部的菜都是她跟李愛國做的。汪嬸兒,張詩云,趙紅梅負(fù)責(zé)打下手。 漂漂亮亮的一大桌子菜,圍繞在桌前的金寶,李愛國,汪叔,汪嬸,唐國強(qiáng),趙紅梅,趙立國,李愛玲,張詩云,小笙。 除了李愛玲,眾人臉上皆是喜色。 之所以沒有請?zhí)剖缭埔患?,唐淑芬一家,和唐龍?zhí)苹⒌刃≥叄且驗槔類蹏J(rèn)為今天就唐國強(qiáng)夫妻二人代表金寶的父母足矣。 唐淑芬一家就不必說了。 那些個小輩兒的回頭再正式的結(jié)婚喜宴上再請過來,今天就只是雙方家長見面。 至于汪叔兩口子,是她們一路走來的見證者。今天這頓飯,汪叔,汪嬸必須在場才行。 一共十九道菜,九寓意長長久久。 剛剛落座,還不等金寶和李愛國感慨,汪嬸就已經(jīng)感動的落淚。 她看著金寶一路的成長,一點點的把日子過起來,跟李愛國一點點走到今天。在她心里,金寶這個苦命的丫頭終于得到了老天的眷顧。 緊跟著就是趙紅梅,張詩云開始抹眼淚。 見氣氛不對,唐國強(qiáng)咳嗽了兩聲,舉起酒杯對李愛國道:“愛國,金寶的爹娘沒得早,今后金寶要是有什么不對的,你來跟大爺說??蓜e欺負(fù)了她?!?/br> 金寶眼睛一熱,這話聽著有點燙心。 李愛國握著酒杯,一臉嚴(yán)肅,字正腔圓道:“大爺,您放心!我李愛國有生之年都不會負(fù)了金寶,此生只為她愛。望您懂我。” “好!” “好!” 汪叔也忍不住跟著叫好。 張詩云用肩膀輕輕碰撞金寶,小聲道:“呦,我們家金寶臉紅了呢?!?/br> 金寶害羞的推了她一把,端起酒杯對著她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一挑眉。 張詩云會意,一手端起杯子,一手握緊金寶的手,義正言辭道:“金寶,你一定要幸福!” 言罷,仰頭而盡。 李愛玲縱使再不喜歡金寶,此刻也被這氛圍渲染的有些感動。畢竟,這是她親弟弟的訂婚宴。 看到李愛國那么開心,趙立國又不停地念叨李愛國的苦處,不易。李愛玲到底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只是還顧及著面子,不肯主動與金寶交好。敬酒,聊天的事也都由趙立國全權(quán)代勞。也就沒人挑她的毛病,且不說她臉色如何,大家伙都是沖著金寶和李愛國來的,高興都還來不及,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關(guān)注李愛玲的臉色好不好看,只要趙立國是好樣的就行了。 張詩云附在小笙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見小笙端著一杯果汁站起身來,像模像樣的沖著李愛國和金寶道:“小笙祝愿jiejie,姐夫幸福長長久久!多生幾個寶寶陪我玩?!?/br> 前面的話是張詩云教的,后面的話是小笙自己有感而發(fā)。 孩子的愿望,絲毫不摻假。 這倒是讓李愛國十分開心。 他也舉起酒杯,一本正經(jīng)道:“好!姐夫一定會記得小笙的話,將來跟你金寶jiejie多生幾個小寶寶陪你!” 金寶被眾人的期盼的目光注視著,臊紅了臉。 白了一眼李愛國,心想,生孩子那么遭罪的活兒,你倒是上嘴唇碰下嘴唇說生就生了。哼,想的美。 趙立國見李愛玲終于有了動容之色,立刻緊隨其后,舉起酒杯對李愛國和金寶道:“愛國,金寶,我跟你姐也祝你們幸福綿長,將來多子多福。” 說完輕撞了一下李愛玲,李愛玲略帶不情愿的舉起酒杯跟著趙立國一同敬金寶和李愛國。 飲下杯中酒,就立刻放下杯子,入定。 她反復(fù)咀嚼趙立國那最后一句話。幻想著將來金寶大肚子的模樣,不禁皺眉。 心想,這個女人將來壞了愛國的種,生下她們老李的苗,那她兩的關(guān)系……。 想到此處,李愛玲又開始擰巴起來了。 李愛國掃了她一看,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不大好,心里也大概明白李愛玲在別扭些什么。 于是對趙立國道:“姐夫,我看我姐是喝多了,你先把送她回去休息吧。” 趙立國會意,連連掉頭,臨走時還不忘對眾人道一句,他家愛玲不勝酒力。等他一會兒回來在跟大家伙拼酒。 李愛玲自然是早就想下桌了,所以相當(dāng)配合的跟眾人簡單道別,轉(zhuǎn)身跟著趙立國走了。 趙立國說的沒錯,接下來真就是幾個男人拼酒的時刻。 唐國強(qiáng),李愛國,汪叔三人推杯換盞,你一言我一語天南海北的聊著。 女人們吃好了也都下桌了,開始聊著女人之間的話題。 趙紅梅和汪嬸兒忍不住問了問李愛玲不高興的原因。 金寶倒不太想說太多,不過早就看不過去的張詩云此刻可管不了那么多,將李愛玲的表現(xiàn)前前后后的跟二人說了個清清楚楚。 汪嬸兒聽了心里不是個滋味兒,但終究不好說太多,畢竟李愛玲是金寶的大姑姐。她怕自己說多了,將來會影響人家的內(nèi)部團(tuán)結(jié),越鬧越僵。 趙紅梅可就不同了,她身為金寶的大娘,對這些個事兒自然是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金寶啊,今后你打算怎么跟愛國他姐相處啊?” 金寶扶額,對這件事,她還真是有些頭痛。 要說李愛國說的那話沒毛病,以后得日子確實是他們兩個的,跟讓人無關(guān)。 但,兩個人一旦結(jié)了婚,那么某種意義上講,他的家人也是她的家人。李愛國不可能永遠(yuǎn)不回家了,也不可能不盡孝。 金寶覺著,就算現(xiàn)在她可以對那些人置之不理,到那時候,她還可以置身事外嗎? 這事兒,總這樣僵下去,到最后最難做的肯定是她,而最痛苦的肯定是李愛國。 金寶不想落到那般境地,所以她還是決定。這事兒,不能任由它就這么發(fā)展下去。 想到此處,金寶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 氣定神閑的對著趙紅梅和汪嬸開口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他姐再怎么不高興最后也還是得大家長說了算。我何必跟眼前的她一樣去較真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