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魚水歡(2)高H
桂喜連最后一絲兒力氣都消失殆盡,昏昏噩噩如攀上云端,許二爺何時松開桎梏她的手 都未曾發(fā)覺。 她不曉自己到底想要甚麼,男人的唇舌及手掌如星火可燎原,一會兒把她弄成岸邊擱淺 曝曬驕陽下的魚,鼓腮張嘴焦渴難耐,轉(zhuǎn)瞬之間,又化成一灘水,濕潤而guntang。 他明明也是頭一遭,怎卻深諳此道,原來有些人生來就是弄情的高手。 許彥卿已覺腹下粗硬滿脹,龍首吐泄一縷綿長黏涎,蓄勢待發(fā)而刻不容緩,用兩膝將她 纖長的腿兒分開,一手捏緊腰谷,一手把持龍身,在那妖紅滑膩的兩瓣花片間摩挲觸弄,彼此 溢出的清液混攪在一起,看著就覺yin靡穢亂。 他聽得桂喜嬌滴滴喊叫一聲,看她星眸碎亂,朱唇喘息,頰腮潮紅如涂胭脂,兩抹斜飛處 鬢,活脫脫是個畫了妝面的戲伶,顫篤篤等著他來弄她,他便去撥開滑不留手的花片,有水兒 正從櫻口汩汩淌出,不再猶豫,絕決果斷的將龍首迅猛抵入。 他實(shí)在太粗大,她那兒實(shí)在太窄細(xì),她痛的渾身痙攣,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掙扎要逃 脫,他卻無退縮之意。 世間萬物分天地陰陽正配,男女交合繁衍子嗣,她那口就該吞得下他青龍,否則怎麼做 夫妻! 再將她的腿敞得更開,露出里頭暗藏的嬌嫩花珠,一面用指腹掐住搓捻,一面收緊腹胯繼 續(xù)朝里挺進(jìn)。他看著瓣片被撐得緊繃淺薄,櫻口艱難吞吐他的赤柄,難承受的要裂開般,聽不 得她嚶嚶哭泣,終是疼惜強(qiáng)忍著退出些許,又覺十分舍不得,那花徑曲曲折折卻密境藏幽,有 無數(shù)的嘴兒濡熱軟柔地一路將他緊裹吸啜,酥麻舒爽的感覺遠(yuǎn)比疼痛強(qiáng)烈萬倍。 他挺身橫沖直撞,這次盡根到底,有甚麼被這龐然大物沖破,黏黏稠稠地緩慢往來淌, 不似情動的清液。 彼此都察覺到了,許彥卿看著一縷潮熱的濕紅蜿蜒流出,按捺住抽動的欲念。 桂喜原只是痛得骨頭發(fā)麻,這會卻是萬念俱灰,她珍惜至今的初紅給許二爺硬生生奪去, 她的身子從外到里徹底被他沾染填滿。 而她的心呢,她的心還在玉林師兄那里她(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恨你,我恨你” 她大哭著拿拳頭使勁捶他精壯的胸膛。 許彥卿默了默,猛得俯首噙含住她的嘴兒,把那傷人的話皆攪亂在交纏的舌間,他將欲 合攏的雙腿掰分到極致,挺動悍野的腰腹,把粗莖沖入的越猛越深,烏濃粗密的毛發(fā)緊抵著桂 喜的少腹腿間,忽輕忽重地抵撞廝磨,把那嬌嫩處蹭的紅腫狼狽,更有愈發(fā)多的清泉涌動而 出,又把他的黑林潤澤的一片濕亮。 窗外的風(fēng)似乎停了,有人將窗扇呯地闔緊,白月移過花窗,夜已深沉,隔房發(fā)燒的孩子 偶爾在夢里啜泣,卻很快在娘親懷里睡熟了。 咕嗞咕嗞的拍打交合聲,把滿房靜謐揉得粉碎, 越來越讓人招架不住。 噴灑再多清液也難阻粗莖不斷地脹硬,桂喜的手不經(jīng)意觸到少腹,竟有突起一柱形狀 多可恨的人啊,非要弄死她麼。 胳臂攀上他覆滿薄汗的肩膀,用指甲尖兒狠狠地劃下幾道血痕。 突來的頓痛令他渾身瞬間僵直,粗喘著低吼一聲,龍首噴薄出大量的稠白濃漿,皆燙進(jìn)了 幽徑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