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酒后亂性
有了一個人帶頭,很快大廳里的人走的七七八八,本來熱鬧的大廳瞬間冷清了下來。 孟齊國掃視了一圈大廳,搖搖晃晃的好險沒有暈過去。 留下來的人大多都是一些精英人物,這些人放在外面不錯,但是在這里差遠(yuǎn)了。 那些家族什么的基本都離開了,而原因只是因?yàn)榍丶抑髟捴械乃膫€字,好自為之。 雖然他們并不是很清楚其中的恩怨情仇,但是他們知道國泰集團(tuán)完了。 得罪了秦家,在陽城不說舉步維艱但也是困難重重。 大家都是生意人,利益為上,自然不會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這場聚會于是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而這完全來源于一個人,那就是張浩。 一瞬間張浩這個名字被大廳里所有人記住了,雖然更多是因?yàn)榍丶摇?/br> 匆匆結(jié)束聚會之后,孟家人狼狽不堪的回到了家。 來到客廳坐下,空氣非常凝重,沒有人敢開口。 “志誠,那段錄音是真的嗎?” 雖然孟齊國知道那段錄音極大可能是真的,但是他心里還有些僥幸。 張志誠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說道:“不,不是。” 看到這個樣子,孟齊國怎么還不知道真相。 孟齊國氣憤的拿起旁邊的杯子準(zhǔn)備砸過去,猶豫了一下又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說說吧,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聽到孟齊國冷淡的話,張志誠不由得害怕起來。 他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都是孟齊國給的,對方要收回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br> 孟齊國瞪著張志誠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現(xiàn)在公司這種情況,你有什么辦法解決?” 張志誠不由心里一喜,知道這是一個考驗(yàn)。 通過的話國泰集團(tuán)就還是自己的,而沒通過國泰集團(tuán)恐怕就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可惜張志誠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想讓他拿主意真是太為難他了。 看到張志誠低著頭半天沒有說話,孟齊國心里突然感到悲哀。 “給劉經(jīng)理賠禮道歉,獲得對方原諒,然后通過他讓秦家原諒,明白嗎?” 孟齊國語重心長的說道,心里雖然失望但還有慶幸。 張志誠不由傻眼了,上次事情解決和他可是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讓他解決這件事不是為難他嗎? “其實(shí)我上次什么都沒有做,秦家能放過我們是因?yàn)閺埡??!?/br> 孟齊國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志誠。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其實(shí)孟齊國聽到了,只不過他打心眼里不愿意相信罷了。 事已至此,張志誠也只能魚死網(wǎng)破的抬頭說道:“上次秦家放過我們和我沒有關(guān)系,都是張浩的功勞?!?/br> 說完他低著頭小聲說道:“我之所以被劉經(jīng)理看重也是因?yàn)閺埡?,如果不是他我恐怕還進(jìn)不了公司?!?/br> 孟齊國再也受不了,一個白眼然后暈了過去。 身邊的人趕緊扶住他,小心的把他扶到座位上。 張志誠的母親不敢置信的看著張志誠詢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張志誠心虛的低著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也不想實(shí)話實(shí)說,但是這件事他實(shí)在沒有辦法。 與其被別人揭穿,還不如主動坦白,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jī)。 張志誠的母親一臉的不敢置信,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不穩(wěn)了。 與其說是身體不舒服,還不如說是心理作用。 孟家自然有私人醫(yī)生,沒過多久就過來讓孟齊國清醒過來。 孟齊國清醒過來之后楞楞的看著四周,然后捂著臉痛哭起來。 他現(xiàn)在能感受到張浩心里感受,他做了那么多換來的卻是自己惡語相向,如果是自己恐怕早就放棄了吧。 “給張浩還有孟想打電話?!?/br> 孟齊國現(xiàn)在什么也顧不得了,就想給兩人打電話讓他們回來,祈求兩人的原諒。 自己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不管是因?yàn)楣具€是私人原因,自己都必須引得對方原諒了。 身邊的人急忙拿出手機(jī)撥打電話,但是毫無疑問都沒有接通。 “家主,沒有人接?!?/br> 孟齊國老淚縱橫,自己聰明一世,偏偏到了晚年卻老眼昏花成這個樣子,真是罪孽啊。 想著想著孟齊國因?yàn)樾那榧釉俅螘灹诉^去。 這可嚇壞了眾人,要知道孟齊國年紀(jì)大了,這樣暈過去可不是一件好事。 眾人急忙給醫(yī)院打電話,就這樣剛出院不久的孟齊國再次送進(jìn)了醫(yī)院。 而張浩和孟想之所以沒有接電話,不是他們不想接而是接不了,因?yàn)閮扇硕己茸砹恕?/br> 離開大廳之后張浩有種想要大哭一場的沖動,攔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一家酒吧。 而沒過多久就被孟想找到了,然后兩個人就喝了起來。 張浩心里非常難受,希望借酒澆愁,酒就像不要錢的往肚子里喝。 孟想看到張浩這個樣子心里很是難受,不自覺的也喝多了。 好在孟想最后還有知覺,結(jié)賬之后在附近開了一間房間。 好不容易將張浩扶到床上之后,孟想的酒勁也上來了。 孟想最后也躺在床上睡著了,至于手機(jī)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兩個人都是年輕人,再加上都喝了不少酒,神智都不是很清醒。 兩個人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兩人身上的衣服不斷的減少,一直到?jīng)]有。 兩個年輕人如膠似漆的融合成一團(tuán),一直到筋疲力盡之后才沉沉睡去了。 一個西服大漢來酒店詢問一下之后又離開了,來到了外面一輛豪車面前。 “家主,我問過了,兩人一身酒味,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恐怕酒勁上來睡著了。” 轎車?yán)锩娴娜撕杖徽乔丶抑?,他來確實(shí)找張浩有事情。 秦家主猶豫了一下說道:“算了,上車吧,被別人這么委屈喝多也正常,反正我也不著急等改日再說吧。” 西服大漢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開前面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然后車子發(fā)動就這樣直愣愣的離開了。 黑夜慢慢完全籠罩了大地,但是平靜卻并沒有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