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衛(wèi)揚的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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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小雨最初宣布這個消息的時候,大家還是挺震撼的。 可漸漸的他們就意識到不對了,用朱元偉的話說:“供應商在路上,他在哪條路上?他是從火星趕往這里的路上嗎?這都半個多小時了,即便是用跑的也該跑來了!” 莫小雨也是焦急,不是說好已經(jīng)在路上了嗎? 當她把目光望向衛(wèi)揚時,衛(wèi)揚皺起了眉頭,掏出手機準備出門給臧望山打電話。 可就在這時候,負責業(yè)務外聯(lián)的孫耀輝接到了電話,隨即滿臉難色的站起身來—— “我剛剛接到供貨商的電話,他說……他不跟我們公司續(xù)簽了。” 這個消息傳出來,莫小雨頓時如同被架到了火上,而負責烤她的那些火正是朱元偉及討好他的那幫高管說出口的: “莫小雨,你這么做可不厚道啊,拿我們大家當猴耍呢?” “就是,你以為尚水的每個高管都跟你似的,賣個墓地等人死那么悠閑?我們很忙的!” “真不知你哪里來的自信,竟然還敢夸口已經(jīng)辦妥了,這就是你辦妥的事情?丟人!” 各種嘲諷聲此起彼伏,讓莫小雨臉色通紅通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行了,一個花瓶而已,也就你們相信她的謊言,我壓根就沒信過?!?/br> “咱們尚水啊,還是得找個老人兒做總經(jīng)理才行,這位置可不是擺個花瓶就能坐的,散會吧!” 得意洋洋的起身,朱元偉三步兩晃的往會議室門口走去,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眾高管也紛紛起身,在斥滿嘲諷的哄笑聲中離開了會議室。 衛(wèi)揚臉色鐵青,胸間燃燒的怒火讓他把拳頭攥的‘嘎巴’響。 今天丟人的是莫小雨,可讓莫小雨丟人的卻是他! 他本想讓莫小雨在眾高管面前露臉,卻不成想結果竟演變成丟臉。 眼下的這種境況,比他親自丟臉都要來的惱火,被他視為奇恥大辱! 而這時候,莫小雨也來到了他的身前,更是向他揮動起了手掌。 只不過手掌最終卻落在衛(wèi)揚的臂膀上,“沒關系的,做生意就是經(jīng)常遇到這種事情,商人嘛,逐利而行,言而無信的例子太多了。你不用往心里去,咱們再想別的辦法?!?/br> 莫小雨不僅沒有責備,反而還在這種時候勸慰,這讓衛(wèi)揚心里感到更加的過意不去。 堂堂狼主,竟然被人給當成羊rou片涮了一把,還害的自己女人當眾出丑,這事沒完! 緊盯著莫小雨那張帶有寬慰笑容的臉龐,衛(wèi)揚對她說道:“一小時,一小時內(nèi)我要解決不了這件事,不把臉給你掙回來,我把腦袋砍下來放你桌上!” “呦喝,這么有底氣???”原本已經(jīng)出門而去的朱元偉,發(fā)現(xiàn)水杯忘帶又回來了,結果剛進會議室就聽到了這話,他戲謔的問道:“衛(wèi)揚,你該不會是為了泡妞故意說大話呢吧?” 衛(wèi)揚沒心思搭理他,“滾一邊去!” 在尚水內(nèi),誰敢不敬著他朱元偉,衛(wèi)揚竟然敢罵他? 朱元偉當時就火冒三丈,剛剛到手的水杯都被他‘砰’的一下子給摔在地上。 “姓衛(wèi)的,我告訴你,但凡我朱元偉在一天,你就別想拿走尚水!” “還特么半小時內(nèi)搞定,搞尼瑪?shù)亩ǎ ?/br> “你要是能在半小時內(nèi)搞定,我特么跪在地上給你磕仨響頭,我拜你為師!” “但話又說回來了,你要是半小時內(nèi)搞不定,你敢把老總交給我嗎?” 借著股子火的偽裝玩激將法?真是有意思! 但衛(wèi)揚還就吃定朱元偉了,“你說的,我應了!” “痛快,算你是個爺們兒,咱們這就立字據(jù),免得事后反悔!” jian計得逞,朱元偉迫不急的喊來秘書,手寫了字據(jù)一式兩份,各自簽字畫押。 莫小雨怎么攔都攔不住,最終還是被衛(wèi)揚給簽下了字據(jù)。 拿上按了手印的字據(jù),朱元偉志得意滿的離開了,臉上憋不住的笑。 望著他得意忘形的樣子,莫小雨真是氣壞了。 “衛(wèi)揚啊衛(wèi)揚,你怎么就是改不了你這莽撞的脾氣呢?” “他這是跟你耍心眼,想要將你的軍、讓你上他的套呢,你怎么又鉆進去了,你……唉!” 莫小雨恨鐵不成鋼的直跺腳,連鞋跟都給崴掉了,氣的她脫下鞋子就甩砸向衛(wèi)揚。 但沒砸著,因為這時候衛(wèi)揚已經(jīng)走出會議室了。 離開尚水后,衛(wèi)揚直接招呼杜奎開車,趕去了臧望山的公司。 一腳踹開辦公室房門,衛(wèi)揚上前動手甩飛了正坐在臧望山大腿上旖旎的美女秘書。 下一刻,他就伸手掐住了臧望山的脖頸,“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交代,我捏死你!” 這話乍聽起來像是笑話,但臧望山卻絲毫也不覺得可笑,因為他都喘不動氣了。 就在臉色烏青眼珠子都快要鼓出來時,掐住他脖頸的手掌這才松了些。 臧望山大口的喘著粗氣,更是惶恐的第一時間就跪倒在衛(wèi)揚近前,含著哭腔說道:“衛(wèi)先生,不知道我又做錯了什么,您為什么要捏死我啊,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衛(wèi)揚就說給他知道! 當衛(wèi)揚說完合作商的事情后,臧望山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曹特么的,那個狗東西在電話里跟我說的好好的,再三保證會續(xù)簽的,怎么變卦了?” 當臧望山看到衛(wèi)揚狼一般的兇厲眼神后,頓時改口:“衛(wèi)先生您放心,我這就查明原因!” 不敢再有半分廢話,臧望山趕緊把電話打給供貨商,“你特么的王八蛋,到底怎么回事……” 連敲帶罵的,臧望山終于搞清楚這次意外的原因—— “衛(wèi)先生,是呂茂山,呂君威的父親呂茂山,是他親自找上門阻止合同的續(xù)簽!” “我不管是誰,二十分鐘內(nèi)你不能讓他去尚水把合同續(xù)簽,你的腦袋就跟這張桌子一樣!” 大理石的辦公桌,那叫一個結實,當初抬上樓來是八個裝卸工合伙耗費整下午的工夫。 而這會兒,衛(wèi)揚驟然一拳,直接將大理石辦公桌給轟了個稀碎。 臧望山都嚇屁了,臉色煞白煞白的,“一、一、一定,我一定、一定讓……” 身后傳來臧望山結結巴巴的保證聲,衛(wèi)揚懶得搭理。 呂家,又是呂家,次次都少不了呂家,弄死一個呂君威本以為就完了,又蹦出個呂茂山來。 “有個詞叫陰魂不散,說得真特么對,你們這是逼我把你們呂家給清場,是嗎?” “可以,我衛(wèi)揚今天就滿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