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功勞全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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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在那個警察總署長曾在他手下的情份上,衛(wèi)揚今天非把這個外署給端了不可。 簡直是大了他們的狗膽,連他北狼軍的人都敢抓,也不怕被炮火覆蓋個寸草不生! 衛(wèi)揚這邊是實打?qū)嵉膲褐穑沁厖蚊畢s是笑的樂不可支。 “你是真能裝啊,隨便打個電話就想嚇唬我?你可真有意思,你怕不是在搞笑吧?” “別說你是在故作聲勢,即便你真的打電話找人了,我照樣說不放就不放!” “單憑他那晚在訂婚宴上持槍殺人,我就能坐實他的死刑!” “你還在這跟我裝,你裝個什么勁兒?我奉勸你一句,趕緊把我侄子的位置交代出來,沒準我一高興還給你個機會,讓你少坐幾年牢。要是你不識抬舉,看老子收拾不死你!” 真狂,不愧是呂君威的叔叔,這份狂意算是得到遺傳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這份狂意終究還是斷了傳承,因為呂君威的尸體這會兒都涼透氣了! 隨后衛(wèi)揚就對呂茂水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來到近前。 呂茂水只當是衛(wèi)揚被他嚇住了,要交代呂君威的位置,所以也就湊上前去。 他可什么都不怕,畢竟這是他的地盤,在他看來是虎得臥著,是龍得盤著,他才是王! 只是剛剛把臉湊到近前,‘啪’的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在了他臉上,那一嘴巴子可是用了勁兒,連他后槽牙都給抽掉了,合著血水一口吐在了地上,人也趔趄倒地。 隨后,衛(wèi)揚更是對他問道:“你這么狂,你媽知道嗎?” 話剛出口,衛(wèi)揚就回過味兒來了,“噢,我忘了,你媽被關在小破屋里,肯定不知道?!?/br> 呂茂水都快要被氣瘋了,他什么時候吃過這么大的虧,還被人當面嘲諷揶揄! 在被手下給扶起來后,他氣急敗壞的大聲吼叫著,“你們都是死人嗎?趕緊把他給我抓起來!” 見外署長怒了,周圍的手下趕緊圍上前,準備將衛(wèi)揚給拿下。 而心里本就有火的衛(wèi)揚也攥緊了拳頭,想著拿這些個人rou沙包們好好撒撒氣。 然而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急赤白臉的跑了進來,累到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癱在地上。 衛(wèi)揚不認識來人是誰,但呂茂水卻認識,這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內(nèi)署署長錢光明! 他趕緊湊上前,擺出一副諂媚的笑容,“錢署長,您怎么還親自過來了,有什么事您……” “少廢話!”稍稍喘勻和氣兒,錢光明就問到呂茂水,“誰是衛(wèi)揚!” 提及衛(wèi)揚,呂茂水不由得回想起剛才那一個大耳刮子,現(xiàn)在臉上還火辣辣的疼著呢! 于是他怒沖沖的揮手指向被他手下圍著的衛(wèi)揚,“那個狗東西就是!” 話剛說完,‘啪’的又是一個大嘴巴子,偏偏剛好抽在他才被衛(wèi)揚抽腫的那半張臉上。 雖然力度沒有衛(wèi)揚的帶勁兒,可依然是抽的他眼冒金星。 捂著都已經(jīng)被抽到發(fā)燙的臉頰,呂茂水都懵了,“錢署長,您抽我干什么?” “抽你?我沒拿槍斃了你就不錯了!” 氣呼呼的又給補了一腳,錢光明這才破開人群上前,在惶恐中顫聲跟衛(wèi)揚打著招呼,“衛(wèi)先生,實在是很抱歉,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會發(fā)生,我給您賠罪了,您的人我馬上釋放?!?/br> 錢光明的表現(xiàn),讓包括呂茂水在內(nèi)的整個外署大吃一驚。 這可是堂堂的錢署長啊,竟然小心翼翼的給衛(wèi)揚賠罪,那個衛(wèi)揚到底是什么身份?! 呂茂水隨后更是感覺有些不妙,因為他聯(lián)想到了剛才那通電話,難道衛(wèi)揚真有大關系? 但轉(zhuǎn)念一想,有大關系他也渾然無懼,他還就不信了,錢光明敢光天化日下包庇罪犯?! 于是隨后他就上前吼道:“錢署長,那個杜奎絕對不可以釋放。” “我這邊有物證有認證,足以坐實杜奎槍殺他人的罪名,在帝國這可是重罪死刑!” 故意當眾喊出杜奎的罪名,呂茂水為的就是把這事傳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 他倒要看看,錢光明到底敢不敢守著這么多人知法犯法,把杜奎給放了! 能做在警察署的署長,錢光明自然也不是個傻子,一眼就看穿了呂茂水的心思。 他的眼神變的陰鷙,但臉上卻泛起笑容,只不過那笑容有些冷。 “外署長,既然這件案子是你查實的,那功勞就由你領走好了,順便處理下善后事宜?!?/br> “哦,對了,忘記跟你說了,杜奎是帝國現(xiàn)役軍人。既然你認為他有罪,那就麻煩由你親自去跟軍部那邊協(xié)商,并且把你怎么英勇抓捕現(xiàn)役軍人的事情告訴他們好了。不過有一點你記住啊,這功勞我們內(nèi)署可不搶,丁點都不想沾,這天大的功勞你們自己吞吧!” 當呂茂水聽到杜奎帝國現(xiàn)役軍人的身份后,頓時兩眼懵壁。 他可算是明白為什么錢光明不肯沾手了,現(xiàn)役軍人不歸警察署管,他們根本就沒有權利抓人??裳巯滤还獍讶私o抓了,還死氣掰咧的要把人罪名給坐實,這不是跟軍部硬杠嗎? 他一個小破外署長,跟帝國整個軍部硬杠,這簡直就是在作死?。?! 別說他了,這道理連他的手下們都明白,這時候已經(jīng)跑去錢光明那鳴冤了: “錢署長,這事我們真不知道啊,是呂茂水自己的主意,可與我們無關吶!” “錢署長,這事真跟我們沒關系,是呂茂水在公報私仇,他侄子丟了,就誣陷是被杜奎先生給抓走了,還對杜奎先生用刑。可他那個侄子我們知道啊,狗屁不是的二世祖,整天花天酒地,沒準這會兒還在哪個女人肚皮上呢!鬼知道呂茂水怎么想的,非得冤枉杜奎先生!” “還有還有,我們是外署,根本沒有執(zhí)法權,是呂茂水非得逼著我們抓人的,我們也不想知法犯法,都是呂茂水害我們的呀……” 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此刻的呂茂水還沒把杜奎這事甩干凈呢,手下們又給安上知法犯法的新罪名了,這讓他又氣又惱,卻是沒有丁點辦法。 就在呂茂水窩火又沒招的時候,衛(wèi)揚來到了他的近前。 “我記得你那會兒跟我說什么,在你的地盤上,你就是王?” “來,你現(xiàn)在‘王’一個我看看,看看你呂茂水到底有多厲害,有多能耐!” 呂茂水……屁都不敢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