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戟出,氣如龍(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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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那張老臉,有些悲傷地說“我們,能不做敵人么?” 與呂溫候這樣的人為敵,換做整個后漢來說,都是一個可怕的噩夢。 因為在整個后漢,能差點殺死天公將軍張角的人,近乎于無。 呂溫候說“可是,你想殺我?!?/br> 這個回答已經(jīng)掐滅了丁源心中最后一絲期望。 想殺我的人,又怎么能不是敵人呢? 不過,很快,丁源又找到了新的希望,他抬起頭來,看著呂溫候說“你不能殺我,殺了我,并州百萬大軍,你如何應對?” 他的眼里,有光。 不過,呂溫候還是以一句話,便熄滅了這光。 “真好,我還沒試過一戟鎮(zhèn)百萬的感覺,如今正好試一試?!彼绱苏f道。 當希望和光熄滅的那一刻,顯露出來的是黑暗的猙獰。 圖窮bs見,一道靈氣撕裂了中軍大帳的帳篷,一把寒劍出現(xiàn)在了丁源的手中。 此時丁源看著呂溫候的目光,很冷。 他不需要戰(zhàn)勝呂溫候,也不需要殺死呂溫候,只需要鬧出大動靜,等百萬大軍前來支援,便可以平安脫身。 在洛陽城外,并州大營不遠處的山上。 一個廚子和一個戲子正在山巔下棋。 廚子說“并州大營要死人了?!?/br> 戲子說“這下可以看到呂溫候出手了,覺得如何?” 廚子說“呂溫候的體質(zhì),似乎有些特殊?!?/br> 戲子問“這不會是傳說中的神武體吧?” 廚子想了想,說“應該有可能!” 戲子嘆了口氣,說“看來,文卓要稱霸后漢了。” 廚子搖了搖頭,笑道“十路諸侯,可不是形同虛設,何況益州姬羽,紅巾軍張角,江東之虎這些人,放在東華大陸,也不是小螻蟻?!?/br> 戲子略微沉思了一下,問“原來天地境的含義是,自成一天地,也畫地為牢,如此一來,我倒不那么相信大秦神武皇帝是天地境的修為了?!?/br> 廚子樂道“大秦神武皇帝本來就不是天地境,別忘了,當初白衣劍仙唐九入咸陽,大秦神武皇帝不也沒吃下來? “后來才會承認天宗為大秦國教,后來才有了夫子傳道諸國的事情。” 戲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這倒也是!” 忽然他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我們要怎么帶呂溫候離開,并說服呂溫候離開呢?” 廚子打了個哈欠,落下一顆黑子,說道“不急,一切順其自然。” 一瞬間,白子被殺死一大片,黑白棋子局勢,驟然逆轉(zhuǎn)。 并州百萬大軍軍營,將士們手持武器如同潮水一般朝著中軍大帳匯集而去。 來到中軍大帳的時候,他們看到了這樣一幅情景。 那主帥所居的精致、奢華的帳篷早已經(jīng)四分五裂,成了無數(shù)塊破布散亂得到處都是。 呂溫候抱著方天畫戟,神色淡然地看著那倒在血泊里、已經(jīng)完全失去生機的丁源,若有所思。 似乎,他在想,為何丁源這么弱,全力出了三劍,未能傷他分毫,卻被他一戟就給殺了。 那些并州的百萬將士看著這一幕,起先是難以置信,緊跟著是無法接受,最后是紅了眼眶的憤怒和不解。 有情緒激動的部將沖著呂溫候憤怒的質(zhì)問道“為什么?” 呂溫候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了他們,有些茫然“什么為什么?” 那名部將神色激動地說“為什么,要殺了丁源大人?!?/br> 呂溫候恍然大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因為他要殺了我!” 當然,這句話也很理所當然,因為人家要殺了我,所以我殺了他。 于是,一時間場面陷入了無聲的寂靜,可這樣的場面突然安靜下來,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氣氛難免緊張。 半晌過后,百萬大軍中的另一名部將再次開口打破了沉默,說“呂將軍,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就算真的是丁源大人想要殺你,他對你也有知遇之恩,你何苦如此狠辣?” 呂溫候挑了挑眉說“你們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難道你們沒聽說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么?” “難道,你們也想殺我?那我可不會留情面的,對于敵人,我向來不會留情面?!?/br> 頓時,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 呂溫候?qū)τ诓⒅蒈娙藖碚f,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一位不可戰(zhàn)勝的戰(zhàn)神。 但是,今天他們只能仰望的大山,他們不可戰(zhàn)勝的神,卻將他們的首領丁源殺死了。 盡忠與信仰之間,總是很難抉擇。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忠肝義膽,拿起了兵戈,對著呂溫候出了手。 其中,一些是修道者,一些不是! 只見,呂溫候手中方天畫戟一揮,頓時一道宛若流星的寒芒劃破原野,無數(shù)聲金屬斷裂聲響起,鮮血四濺! 染紅了那些綠草,也讓原本清新的空氣中,夾雜了一絲絲濃郁的血腥氣。 更多的人心中有了動搖,忠義與情誼迫使他們放下了信仰,拾起了另一種信仰,揚起了手中的兵戈,沖向了呂溫候。 也有弓箭兵和nn兵,拉了弓放了箭。 箭如雨,刀光劍影。 一道戟芒如龍,龍戰(zhàn)于野! 洛陽城,文府內(nèi)。 成英光看著手上的情報,大喜道“文大人,呂溫候反了,他殺了死了丁源。” 文卓拍案而起,激動地問“真的?” 成英光點了點頭,笑著說“那還能有假,走,我們?nèi)覀兊膽?zhàn)神回洛陽。” 文卓大笑點頭,隨著成英光出了府,召集大軍,出城去尋那正在與并州軍廝殺的呂溫候。 并州百萬大軍軍營,亂戰(zhàn)還在繼續(xù)。 呂溫候吹了一聲口哨,哨聲直達九天。 神馬赤兔宛如一道赤光一般不知從哪里躥了出來,撞開了大軍,來帶了呂溫候身前。 呂溫候一躍上馬,提起方天畫戟,跟著再次揮動了起來。 戟出,氣如龍,龍戰(zhàn)于野,其血玄黃。 不知道并州人海一般的大軍,多少人喪失了生命,只知道他們那高不可攀的大山,那不可戰(zhàn)勝的戰(zhàn)神,化作了s他們的魔神。 方天畫戟揮動如芒,每一次都能帶走一大片士兵的生命。 呂溫候也大大小小受了一些傷,可是他并沒有感覺到疲憊或者畏懼,他只覺得很是興奮。 那種興奮是從血液里流經(jīng)到骨髓深處的,就如同野獸在獵食,瘋子在殺戮。 無聲的死亡固然可怕,但是有聲的死亡更令人膽寒。 可惜饒是如此,那些士兵還是前仆后繼的上來送死,只因為那軍人虛無縹緲的一個宗旨,四個字。 盡忠職守! 亦或許,這宗旨并不是虛無縹緲,而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因為它存在于每個真正的軍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