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高調(diào)降臨,群雄宴(求訂閱?。?/h1>
英雄帖發(fā)出之后,天下群雄、十路諸侯紛紛奔赴司隸州。 沒有誰,想頂替著國難掌兵而不出的罵名,更沒有人想被潑上與紅巾軍同流合污的臟水。 文卓住進了司隸州的州府。 州城之府,本為袁楚所占,但袁楚為了討好文卓,心甘情愿的獻給了文卓,因此得到了文卓的夸贊,聲稱回去之后要向天子請詔,為袁楚加官進爵。 當(dāng)然,事情沒發(fā)生之前,一切都是空頭支票。 十路諸侯、天下群雄,宛如飛蛾撲火一般,朝著司隸州州府而去。 文卓如今掛的是天子之師,師出有名,沒有人能反對,也沒有人敢不從。 但是,在天下群雄和十路諸侯都到齊了的第二天,姬羽才率著十萬大軍,不緊不慢地來到了司隸州。 軍中多為少年,自然被司隸州那些守門的老兵所看不起。 于是那些老兵攔下了這位其貌近乎完美的少年將軍,進行了一番刁難。 “你從何處來,進城找何人去,帶這么多大軍,干什么?” 雖然是很正常的查問,但是語氣卻冰冷的仿佛居高臨下的質(zhì)問。 姬羽不喜歡和這樣狗仗人勢的狗說話,于是他沒有回答,只是掏出了那張刺目的英雄帖! 那守門的老兵看著那張英雄帖,又看了看姬羽那張近乎完美無瑕的臉,瞬間便明白了他的身份。 想著那個能與呂溫候一戰(zhàn)的傳言,不禁嗤笑一聲。 不過,他們還是準(zhǔn)備放行,不管怎么說,對方再怎么不濟,也是堂堂益州之主。 于是他們對視了一眼,對著姬羽行了一個一點兒也不恭敬的禮,說“大軍不可入城,可帶兩名親衛(wèi)入內(nèi),將軍見諒,這乃是文卓大人的規(guī)矩?!?/br> 姬羽挑了挑眉,笑問“若我不遵守這規(guī)矩,當(dāng)如何?” 那守門的老兵聞言,頓時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們做了這么多年的守城兵,卻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 姬羽說“我又不是你們文卓大人的下屬,他的規(guī)矩,只是說給他的下屬聽的?!?/br> 說著,他便欲要縱馬入城。 可是,那守城的老兵卻偏生還是擋住了他,瞇了瞇眼睛,冷聲說“請益州州牧大人,莫要為難我等,否則只能兵戈相見了?!?/br> 姬羽挑了挑眉,說“這里沒有什么州牧,只有將軍!” 此話一出,也預(yù)示著根本沒有商量的余地,于是那些守城的老兵也別無選擇的出了劍,一時間刀光劍影。 就在這時候,一道火紅色的劍光忽然出現(xiàn),劃破長空。 刺耳的劍鳴,震驚了整個司隸州州城。 就仿佛戰(zhàn)爭和殺戮的信號一般。 姬羽能勝張角,區(qū)區(qū)幾個守城老兵,又怎么會是他的對手,于是在刀劍相撞,發(fā)出無數(shù)的刺耳金屬撞擊聲,火星四濺之后。 那些守城的老兵紛紛吐血倒飛了出去,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砸塌了好幾間鄰近處的屋舍。 折刀斷劍,散落在地面,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無人攔,自然策馬帶軍入城,一路疾馳而去。 而那些守城的老兵,早已經(jīng)在廢墟中,昏迷不醒。 司隸州州府中,文卓正與后漢的天下群雄、十路諸侯相談?wù)龤g,忽然聽到了這一聲清冽的劍鳴,于是神色皆變。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是后漢天下群雄、十路諸侯會盟的日子。 而在這樣的日子,有人竟然在他們會盟的地方鬧事,這不是不給后漢天下群雄和十路諸侯面子么? 而且,文卓這個英雄帖、群雄會的發(fā)起人,更是覺得臉上無關(guān)。 于是一陣沉默之后,文卓拍案而起,怒喝道“我倒要看看是誰,竟然這么不識抬舉!” 頓時,附和聲一片“文兄,我們隨您一起前去!” 于是,群雄宴上的天下英雄和十路諸侯一起出了司隸州州府,來到了州府門前,向那一聲劍鳴之處看去。 大地在顫動,州府在搖晃。 是無數(shù)鐵騎到來的聲音,是大軍駕臨的前奏。 文卓瞇了瞇眼睛,這時候是什么人竟然帶大軍闖司隸州州城,圖謀不軌,居心叵測? 呂溫候向前跨了一步,挑了挑眉,或許對于他來說,戰(zhàn)斗就是他生命中的意義,唯有戰(zhàn)斗能讓其血液沸騰,神魂興奮。 過了一會兒,在天下群雄、十路諸侯的視線盡頭,出現(xiàn)了一只軍隊。 為首者是位玄衣怒馬,其貌近乎完美的少年。 他的頭上有一只黃鸝釵,左手腕和右手腕上各有一只桌子。 左手腕上的那只火紅刺目,右手腕上的那只則很是普通,隱隱之中卻又透著一股極不普通的味道。 十路諸侯、天下群雄都知道,那是姬羽。 成英光沒有在,否則他的眼睛一定能噴出火來。 文卓則是舔了舔嘴唇,就仿佛一個饑渴大漢看見了一個裸的、無比充滿力的妙齡女郎。 而呂溫候,只是瞇了瞇眼睛,唇角微微上揚。 姬羽身后是他的諸位屬下,而在諸位屬下之后,則是騎軍,騎軍之后是步軍,步軍之后是后勤兵。 呂溫候打量了姬羽半晌,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見了一席紅衣的伶月,微微失了神。 恍惚中,他撞見了九天跌落凡塵的仙子。 文卓也看見了伶月,瞪大了眼睛,一副豬哥模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到了天下群雄和十路諸侯面前,姬羽勒馬急停。 身后十萬大軍,也整齊一致的停下了腳步。 益州姬羽,可與呂溫候一戰(zhàn),是真的么? 司隸州州府門前的人們,看著那張生得極美的臉,心中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文卓回過神來,擦了擦口水,挑了挑眉說“你就是益州州牧姬羽?” 符邦說“益州沒有州牧,只有將軍,所以你該稱為姬羽將軍?!?/br> 文卓聞言,蹙了蹙眉頭,登上了權(quán)力之巔,站在了洛陽之頂,能跟他這么說話的都已經(jīng)死了,這個長得無比嚇人、比天下匪寇還像匪寇的人,是殺還是不殺呢? 正這般想著的時候,呂溫候一擊蠢蠢欲動了。 如果把呂溫候比作一只野獸,那么他一定是只最好戰(zhàn)的野獸。 最終,文卓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如今他最大的敵人,應(yīng)當(dāng)是紅巾軍張角,先讓這些跳梁小丑蹦跶幾天吧,一切與大局為重。 于是,他笑瞇瞇地沖著姬羽行了一個地位相平的見禮,振聲說“將軍能從益州遠道而來,為天下而獻身,文卓感激不盡,請!” 說著,他抬起了右手,做了一個虛請的手勢。 姬羽翻身下馬,回首看向了符邦、伶月等人,說“你們將兵馬安置城中,我去去就來!” 語盡,他便隨著天下群雄和十路諸侯入了司隸州州府。 符邦、伶月、韓星、龍賈、夏侯元、白無常率大軍尋找城中客棧、酒樓等落腳地。 文卓和呂溫候的視線始終停留在伶月身上,直到那一襲紅衣漸行漸遠,消失不見,他們方才戀戀不舍的轉(zhuǎn)身離去。 而更多的人,則是目光集中在姬羽身上,有不屑、有疑惑、有輕蔑、也有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