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鳳亭的反目(求訂閱?。?/h1>
不過,只是稍微停頓之后,他又接著說道“而且這地靈秘境中,也實在有趣,這天下之爭我們既然已經(jīng)踏了上來,何不走上一程?” 看著孫政眼里那神采奕奕的興奮樣子,看著那張清秀卻容光煥發(fā)的臉,周瑾知道,這才是孫政不想離開的主要原因。 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最熱衷的事情,就是不斷的逐鹿天下,不斷的征服天下。 雖然地靈秘境中,如何逐鹿,如何征服,都對他的主子沒有什么作用,但他知道他的主子還是會熱衷于去做這些事情。 因為逐鹿天下和征服天下的過程,對于他的主子來說,是一種最美妙的享受。 就好像蛾子最追逐中得到了光。 就好像鯉魚在不斷的跳躍中躍過了龍門。 就像酒鬼終于攢夠了錢買了一壇上好的酒。 可抱著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的態(tài)度,他還是因為心底的那一絲擔(dān)憂,進行了規(guī)勸,說“公子,你我二人,終究是接觸著天道的人,力量與這地靈秘境中的人和西楚那些弟子懸殊太大。” “我怕若我們真的參與到其中,影響了某些平衡,上面那位發(fā)怒,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孫政聞言,卻也并未發(fā)怒,反而仿佛早有預(yù)料一般,唇角微微上揚,說“我們可以,壓制自己的境界,到當(dāng)今后漢境界最高的那人的程度???” 周瑾聞言,卻是暗自苦笑,虧自己還在這兒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原來公子早就想好了一切。 …… …… 太師府內(nèi),雖然奢華精致之下,少了幾分風(fēng)雅的意境,但那叫做鳳亭的池亭,卻是別有一番風(fēng)景。 滿池的荷花,在夏天即將到來的時候,含苞待放,鮮翠欲滴。 偶爾幾只蜻蜓飛來,點水而過,蕩起陣陣漣漪。 呂溫候向文卓稟報了軍部的擴軍、訓(xùn)練結(jié)果后,心情不佳的經(jīng)過了鳳亭。 他的心情自然是極差,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人,搶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誰心情又能好? 不過,在來到池邊的時候,呂溫候忽然看見了一襲眼熟的紅影,那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蝶舞,那個跟伶月簡直一模一樣的女子。 而此時,正在刺繡的蝶舞,也正看著呂溫候。 二人四目相對,眼眸中泛起了幾縷秋水,和幾片桃花。 桃花落水,別樣風(fēng)情,直上心頭。 呂溫候感覺自己的小鹿撞了又撞。 蝶舞也感覺自己的心臟,跳了又跳。 那種心動的感覺,是來自于發(fā)自內(nèi)心的彼此愛慕。 呂溫候再也忍耐不住,只覺腦子一熱,一個箭步便沖入了亭中,一把將蝶舞冒昧的擁入懷中,激動道“我還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br> 堂堂七尺男兒,眼中隱有淚花閃爍,那些淚花是思念,是愛,也是無奈。 幾分相思苦,訴不盡,且入濁酒中。 蝶舞更是泣不成聲,說“我對將軍早已經(jīng)傾心已久,那日相見,更是不可自拔,今生只想嫁給將軍,就算不為妻,為妾做牛做馬,我也愿意?!?/br> “誰知道,那日家父設(shè)宴,文卓覬覦我容貌,竟然直接將我擄來了這太師府中。” “我?guī)状伪居逗员M,但每每念及義父年事已高,還未能與將軍道明真心實意,便不舍就此離去人間?!?/br> 她一番如泣如訴的話,直說得呂溫候的心一軟在軟,對文卓的恨,一加再加。 聽完了這些話,呂溫候眼中的疼惜都快要溢出來了,他將蝶舞抱得更緊了,咬牙切齒地說“文卓老賊,當(dāng)殺!” 蝶舞聞言,當(dāng)即推開了呂溫候,別過頭去,淚流滿面地說“將軍,您還是走吧,小女子不想將軍因為我一人,而成為背信棄義,賣主求榮的小人?!?/br> 呂溫候一把抓住了蝶舞的手腕,動作雖然凌厲,但力度卻是溫柔,英武的眼眸中,早已被疼惜和憤怒填滿。 他一往情深地說“若能為蝶舞姑娘,求得幸福,莫說讓呂某成為區(qū)區(qū)背信棄義,賣主求榮的小人,就算讓呂某與全天下為敵,又如何!” 呂溫候的一番豪言壯語,如同九天之上最美的煙火一般動人。 蝶舞心跳加速,面紅如霞,她轉(zhuǎn)過了頭來,深情地看著呂溫候的雙眸,然后豎起食指,放在呂溫候唇上,示意呂溫候,不必再多言,她能懂他的心意。 呂溫候看著懷中媚骨佳人,看著那雙蘊著兩汪秋水的眼睛,忍不住就要吻那張最為柔軟的唇。 就在這時候,一聲暴喝從不遠(yuǎn)處的荷花池邊傳來“呂溫候小兒,你敢調(diào)戲我妻妾美人!” 呂溫候轉(zhuǎn)過身一看,正是文卓。 而隨著文卓的一聲暴喝,羽林衛(wèi)如潮水一般正朝著這邊不斷匯集。 呂溫候看著荷花池岸邊的文卓,雙目血紅,目眥欲裂,欲要召出方天畫戟,殺他個片甲不留。 就在這時候,蝶舞抓住了呂溫候的衣袖,低語道“將軍切莫沖動,此時文卓手握大軍之地,若將軍動武,小女子恐怕和將軍都要葬身此地?!?/br> “小女子雖然死不足惜,但是將軍英雄蓋世,怎么能因為小女子命喪于此?還是速速離去,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br> “相信小女子不必過多言語,將軍英雄蓋世,也能明白其中深意?!?/br> 呂溫候咬牙切齒地看了蝶舞一眼,但那一眼卻是溫柔的,也是決絕的。 跟著,他毫不猶豫地轉(zhuǎn)過身,一躍而起,如疾風(fēng)一般,掠出了鳳亭小院。 與此同時,羽林衛(wèi)也如潮水一般涌入了鳳亭小院。 文卓臉色鐵青,并沒有和羽林衛(wèi)的將領(lǐng)說上幾句話,便一個箭步來到了鳳亭之中,看到了淚流滿面,衣冠不整的蝶舞。 他問“怎么回事?” 蝶舞楚楚可憐地說“我今日一個人在鳳亭賞花,呂將軍突然而至,與妾身聊了幾句,忽然他色膽生賊心,竟然想要調(diào)戲妾身。” “妾身心里只有文大人,哪能容他胡來,于是我欲要掙脫他轉(zhuǎn)身逃離,誰知道呂將軍竟然動武,強迫妾身一屆弱女子就范?!?/br> “若是文大人來的遲些,恐怕妾身就要被玷污了?!?/br> 文卓剛剛在荷花池邊,看到的是呂溫候?qū)Φ枥冻叮]有聽到二人說了些什么,而且蝶舞又是獨自來的鳳亭。 一切是非黑白,自然都由著她說。 而且,以文卓對她的寵愛,又怎么可能不信。 但文卓還是沉默了,因為呂溫候?qū)τ谒麃碚f,確實是太過重要,如若真為此事,與呂溫候翻臉,他的損失會很大。 甚至可以說,他承受不起這個損失。 就在這時候,眼見文卓不說話,蝶舞眼珠子一轉(zhuǎn),竟然是泣不成聲道“若文大人懷疑小女子所言,小女子可以投池自盡,以證我清白,以證我對大人的鐘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