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三顧茅廬
兵對兵,將對將! 雖然劉玄麾下的將領(lǐng)實力,依然占據(jù)著絕對的優(yōu)勢,但是他麾下的大軍,卻缺乏一個強而有力的指揮官。 而要找到這樣的指揮官,很難! 可惜,姬羽這邊不僅擁有一個強有力的指揮官,而且韓星的作戰(zhàn)指揮能力,也不是僅僅強有力的指揮官。 符篆戰(zhàn)車,如同一只只巨大的鐵甲猛獸,沖入了戰(zhàn)場,然后迅速給劉玄的大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劉玄看著那些大軍的傷亡,便很是心疼。 他有些躊躇,也有些猶豫,心中生了幾許難言的退意。 這場戰(zhàn)很難,損失慘重,而且勝負的概率極低,死拼并不合算。 上位的政治家,權(quán)臣,所要思考的問題,并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勝負。 而是一個很復(fù)雜的,利益權(quán)衡的問題。 這一次,劉玄麾下的部將,全都圍攏了過來。 包括趙影將軍和左慈道人、以及那白衣女子,都退了回來。 趙影將軍、左慈道人、白衣女子三人對視了一眼,看著劉玄搖了搖頭。 而白衣女子,因為不把一世、一朝放在眼里的巨大桀驁,不僅搖了搖頭,直接把心中所想的話,說了出來“我們打不過,戰(zhàn)爭從來不是少數(shù)人極強就能夠決定的,除非那少數(shù)幾個人足夠強?!?/br> “就像辰月天宗的白衣劍仙唐九、行走天下的夫子、殺伐證道的屠夫,峰上三尺寒的南魄?!?/br> 這些事情,這些人只有東華大陸的人知道。 于是很多人有些迷茫。 例如左慈道長直接問了出來“辰月天宗是什么?這些人,比楚候姬羽還強么?” 白衣女子聞言,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因為這句話,實在是很好笑。 她說“辰月天宗,那是一片連綿不絕的青山,山上開滿了如月光一般迷人的月桂,花香千里,就像天宗上那些絕世強者,一劍千里?!?/br> 聽到一劍千里,花香千里這兩句話,左慈的面色有些蒼白,因為這樣的實力,在后漢簡直難以想象,就好像傳說中的神仙和老天爺一般。 白衣女子,卻好像并沒有察覺到他的神色變化一般,接著說道“昔有秦甲百萬,縱橫天下無人敵,白衣劍仙一劍破去其九。” “天宗夫子,行走天下,號天下師表,其言論、觀點都引為至理精髓?!?/br> “屠夫屠辛,北上s妖魔,血淹冥河,殺伐證道,白日飛升。” “峰上南魄,劍三尺,冰封千里,鬢染霜雪,鎮(zhèn)壓。” 一個個傳奇的人物,一個個傳奇的名字,不斷的出現(xiàn)在左慈道長,以及眾人的腦海里。 雖然他們并不是東華大陸的人,也沒有親眼見過那些人和事,但在白衣女子的敘述下,那些人和事仿佛呈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前。 左慈若有所悟,朝著白衣女子行了一禮,感慨道“天外天來的人物,果然不同凡響,那又是一個怎樣傳奇的世界,真是讓老夫心生向往。” 很多人情不自禁的附和點頭。 那些故事,實在是太過傳奇。 一陣激動過后,左慈道長仿佛想到了什么關(guān)鍵性的問題,于是問道“楚候姬羽,應(yīng)該也是天外天來的吧?” 白衣女子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說“東華大陸,土地廣袤,秦橫掃龍興原,而我西楚偏安一隅,自稱狡兔,不出三戶州,乃是一位民風(fēng)柔弱的弱國。” “姬羽在我們國家,是九皇子,一個不受寵,卻突然崛起成為天才,受到了各方勢力廣泛關(guān)注的皇子。” 左慈聞言又是一陣沉默,只是一個不太受寵,突然崛起的弱國皇子,來到后漢天下,便是恐怖如斯,那東華大陸,大秦的人,又該如何強悍。 但想到剛剛女子提到的辰月天宗,左慈問道“西楚,比起辰月天宗如何?” 白衣女子淡然一笑“螻蟻與巨象!” 左慈又問“大秦是你們天外天,最強的勢力?” 白衣女子答“不是最強的勢力,只是最強的國家而已?!?/br> 左慈問“那最強的勢力是辰月天宗么?”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說“是的。” 左慈問“那辰月天宗,比之大秦如何?” 白衣女子說“大秦不敢與辰月天宗為敵,只敢拉其為盟友!” 一番談話,看似內(nèi)容沉長,但實際上不過發(fā)生在瞬息之間。 也就這瞬息的時間,在韓星的指揮下,大軍已經(jīng)如同潮水吞沙灘一般,碾壓了過來。 劉玄麾下的大軍,已經(jīng)潰不成軍。 沒有指揮的情況下,和后漢兵仙韓星指揮的大軍對決,無疑是以卵擊石。 看著己方,那一個個倒在血泊里的士兵,劉玄是一陣心疼。 戰(zhàn)場上的慘境,真可謂損失慘重。 劉玄長嘆了一聲,只得大聲喝道“撤退!” 跟著,開始鳴金收兵! 楚候麾下大軍,卻是愈戰(zhàn)愈勇,眼見敵軍突然撤退,哪肯就此放過,皆化作了殺紅了眼的野獸,開始了一場殘忍的追擊。 劉玄見狀,眉頭蹙得更深了,心臟每一分跳動,都很疼。 關(guān)飛喊了一聲“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劉玄又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左慈道長和趙影將軍,然后點了點頭,策馬撤退。 這一戰(zhàn),他雖然失利,但他這個集團,比以往更加團結(jié)了幾分。 在巨大的震驚過后,一直保持沉默的左慈道長,忽然開口,說“劉大人,有沒有去隆中鄉(xiāng)野,拜訪那人?” 劉玄說“去了兩次,那人皆不在!”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十分的郁悶,心想左慈說的那人,是不是搬家了,或者找錯了地方。 誰知道,這時候,左慈道長卻是微微一笑,頗為神秘、深不可測地說“大人可愿再去一次?!?/br> 劉玄蹙了蹙眉頭,斬釘截鐵地說“只要能得到那般奇人,就算再去一千次,一萬次,我也愿意!” 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了隆中鄉(xiāng)野的時候。 那位小書童恰巧地推開了簡陋質(zhì)樸的屋門,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臉上露出了極為舒爽的神情。 就在這時候,他在晨曦的光輝之中,看到了一個人影,于是張大了嘴巴,動作完全定住,呆若木雞,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驚訝。 來的人,正是益州那位官爺,劉玄。 半晌后,書童回過神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大人,你怎么又來了?” 與此同時,劉玄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身前,微微一笑“我想要見你家先生!” 書童聞言,心想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略微品味了一下,當(dāng)日先生的那句話,小書童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虛請的手勢“請跟我來!”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