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廚子和戲子再現(xiàn)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寵婚三十六計、極品神醫(yī)在都市、豪門宮廷:帝少霸寵小嬌妻、我真的是酒廠老板、天地主宰、山村小教師、山海謎蹤、騎士學院
305.廚子和戲子再現(xiàn) 白衣女子、劉玄也感受到了天空中那道高遠而縹緲的氣息,有些驚訝,甚至可以說是難以置信。 所謂的西楚武祖,很多人皆以為他跟西楚皇室有關(guān)系,是西楚皇室的某位老祖宗。 可實際上,他并不是西楚皇室的老祖宗,而是上官府的老祖宗。 但到了西楚武祖這樣的層次和境界,歷經(jīng)悠悠遠古歲月,很多心境都發(fā)生了常人難以領(lǐng)略、體會、想象的改變。 在西楚武祖的眼里,從某個年代開始,就并不是只有上官府的人才是自己的后輩。 而是整個西楚都是自己的后輩,包括皇室那些人。 他原本希望和期盼的,也從狹義的上官府興旺,變成了西楚興旺,只是上官府在心間,很是重要。 當然,重要的是上官府的人才,后輩中的精英和心血,而不是廢物。 廢物在哪里都不會受到任何待見和重視。 就像辰月天宗的夫子、白衣劍仙唐九、屠夫掌門、南魄戒律等人。 在他們的眼里辰月天宗雖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整個人間修道界。 他們會照拂整個人間修道界的精英、人才,不分門派、不問出身,當然辰月天宗內(nèi)部的精英、人才、心血他們同樣重視,但是沒用的人他們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甚至為其得罪同等的大人物。 更何況西楚武祖當初在九皇子姬羽亮出望舒劍,親自封鎖地靈秘境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開始了某種特殊的選擇。 地靈秘境,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已經(jīng)變成了優(yōu)勝劣汰的一種游戲。 很顯然,白衣女子和劉玄輸了,于是他們就該死去,這是游戲規(guī)則。 當然,這里有了孫政和周瑾這樣的超級大物加入,失去了某種公平。 但這人間的事情,自是絕對公平的。 想到這里,這一方天地的那位主人自是別有深意的笑了笑,沒有再理這一方天地的俗事。 周瑾看到了那名白衣女子眼中哀莫大于死心的神色,搖了搖頭說:“能夠凝練出不把一朝或者一世放在眼里的大逆之氣,確實不錯?!?/br> 說到這里,他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雙目中的光芒猶如兩道鋒銳無匹的刀子,狠狠的刮在白衣女子臉上,刺在白衣女子心間,說道:“你見過一只老虎為了保護一只螻蟻而得罪另一只老虎么?” 白衣女子聞言,瞬間明悟了許多道理。 就像周瑾說的那樣,一只老虎絕對不會因為保護一只螻蟻,而去得罪另一只老虎。 所以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明白了得再多,明悟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她馬上就要死了。 人一旦死去就是一抔黃土,萬事成空,什么都沒有用了。 周瑾眼中沒有半分憐憫惋惜之色,他這樣級別和實力的鷹犬,自然有著令人膽寒的無情。 他抬起了手來,輕輕一個動作。 一柄微小如同塵埃的劍,便洞穿了白衣女子的胸口,刺破了她的心房。 胸前那一抹別樣的嫣紅,徹底染紅了她的衣襟,宛如一朵無比鮮艷的臘梅,在她胸前旺盛綻放。 白衣如雪血如花。 白衣女子就此死去。 她是西楚上官府的大小姐,上官婉,曾經(jīng)深受神威候的溺愛和重視,因此方才養(yǎng)出了那樣桀驁、大逆的氣息。 這是她第一次離開溫室經(jīng)歷風雨,便夭折了。 劉玄流下了悲痛的眼淚,并不是因為白衣女子死去而難過。 當然,白衣女子死去他是有些難過的。 但更多的,則是想到那位大人物的震怒,自己無論如何都會死的很痛苦,那些家眷也前途未仆,他就更難過啦。 莫大的悲痛涌上心頭,隨著眼淚無聲落地,流進了冰冷的泥土地里,悄無聲息。 周瑾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看著劉玄就像在看著一只馬戲團的猴子,饒有興趣地問道:“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難不成你暗戀這朵溫室里的花,所以哭得如此傷心?” 劉玄淚流滿面的苦笑道:“自己死了就算了,還要做連累整個家族的千古罪人,又如何能夠不悲傷?” 周瑾點了點頭:“有道理!” 跟著他揚起了衣袖,那柄渺小如塵埃的劍,頓時再次出現(xiàn)在了劉玄的面前。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小小的地靈秘境中,他不認為還有什么人能夠救下他。 然而,就在這時候,那柄細小如塵埃的劍卻碎了。 因為兩個人出現(xiàn)了。 一個戲子。 一個廚子。 戲子臉上掛著燦爛而夸張的笑容。 廚子面容卻是冷漠的像北溟的一塊冰。 在他們的身旁,自然還有當初在下邳城被楚侯姬羽斬殺的呂溫侯。 劉玄宛如見了鬼一般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 而周瑾則是有些驚訝,沒想到居然能夠在這里見到這二人。 “你不是在下邳城被姬羽擊殺了嗎?”劉玄瞪大了眼睛問。 呂溫侯冷哼一聲,說:“他斬殺的只不過是我的替身而已?!?/br> 周瑾看了戲子和廚子良久,才開口道:“庖子,魏無忌,你們兩個居然在這里,讓我想想你們來地靈秘境做什么呢?” 戲子很夸張地笑著說:“你猜我們來干什么?九千歲魏貂,讓我們來猜猜你們來地靈秘境干嘛?神武又在哪里呢?早知道你們也在這一方天地,我們又何必這么麻煩呢?” 周瑾,這么說也不對,應該是后漢的周瑾,東華大陸的九千歲魏貂聞言,蹙了蹙眉頭說:“你們什么意思?” 面對東華大陸的天下第一廚庖子和兩面三刀最無常魏無忌,沒有人敢大意,即使是神武,更何況魏貂。 當初庖子和魏無忌被西楚武祖警告而被迫退走的時候,伶月和符邦曾問要不要追?姬羽說過追了會死,便是這個簡單的原因。 庖子板著臉,如同一塊北溟的冰一樣,說:“我輩性喜廚,十年居鄉(xiāng)野,今日戰(zhàn)后漢,持刀斬秦王?!?/br> 此時庖子的氣概,正如白衣女子如出一轍,完全不把一朝或者一世放在眼里的大逆之氣,但卻不知比白衣女子強盛了多少倍。 魏貂臉色大變,他身為大秦王朝的九千歲,如今有人當著他的面,說要殺他們王朝的王,要殺他們大秦王朝的主子,他又如何能夠不怒? 但是,身為大秦王朝的九千歲,怎么可能對局勢的判斷不清楚,此時的他唯有隱忍。 按照他的實力,如果庖子和戲子能夠放開來和他打,他會很麻煩。 目前沒有神武的意思,他是不會冒任何風險的。 庖丁揚起了右手,指了指坐在地上悲傷的痛哭流涕的劉玄,說:“我要帶走這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