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什么事才算大事
第三百一十七章什么事才算大事 “你為什么抽調(diào)了皇家工坊的鑄炮工匠給圣殿?” “你不是不再接手皇家工坊了嗎?再者……皇家工坊是朕的皇家工坊,朕愿意怎樣……還要請示你嗎?” “火炮是秦沫敬獻給大夏用來抵御獸人的,此等利器怎能任圣殿索取?你到底跟圣殿有什么勾當?” “勾當?西洲的生靈千年以來喪生獸人之手者何其多也!圣殿求取火炮之術也是用來抵御獸人,大夏乃天朝上國,為了天下蒼生的安?!挢M能藏私!” “………” 王語詩本來在離開之前,不打算再見到昭武帝,但他在皇家工坊的心腹卻來告訴她,昭武帝帶著圣殿的人秘密帶走了數(shù)名鑄炮匠師,然后他們的家人也消失了。 聯(lián)想起圣殿一直在索求火炮制造技術,王語詩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鹋诩夹g是她從秦沫手里帶回帝室的,現(xiàn)在卻被昭武帝送了人,王語詩心里非常不忿。 更令他不忿的是昭武帝這種假惺惺的做派,皇家工坊的鑄炮技術從無到有全都是王語詩主導摸索出來的,期間不知道砸了多少錢進去。 大夏工部當初在昭武帝的默許支持下,也開始鑄炮跟王語詩打擂臺,甚至拿到了軍方大量的訂單,現(xiàn)在你怎么不從工部的工坊挑人去西洲呢? “語詩,朕覺得,你不再cao心那些俗事也是對的,作為大夏的皇后,你當以后宮的安寧為己任才是!” “你的意思……是說這后宮要不安寧了?” “劉茗兒跟韓馥雪,都已經(jīng)快要臨盆了!你作為后宮之主,當為她們做出表率!” 王語詩剛要發(fā)怒,昭武帝卻轉移了話題,還是個令王語詩更加煩躁的話題。 “她們兩個臨盆……關我何事?劉貴妃找過我,說是要自行撫養(yǎng)孩兒,我已經(jīng)答應她了!” “那些都是小事,語詩你可曾想過,我大夏祖訓母以子貴,若她們生下皇子,這后宮之中必然會起風波,你雖為皇后,但朕……也不能太過偏頗!”昭武帝感覺跟王語詩交流越來越困難,她那天境的修為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他總不能直說“你不給朕生孩子,朕就讓小老婆欺負死你!”那樣的話估計王語詩當即就能讓倆貴妃魂歸故里,說不定還要捎上他秦漢。 “皇后的位子我并不稀罕,她們誰若想坐,我讓出來便是!” 王語詩不屑的說完,就轉身離開,大夏的火炮技術外流已成定局,她已經(jīng)無力阻止,但她必須讓昭武帝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若不然之后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王氏工坊已經(jīng)開始批量組裝生產(chǎn)新型火器了!若是再有這種事情那就是最糟糕的局面。 “語詩,你就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嗎?”看著王語詩要走,昭武帝忍不住喊了一句,他說了那么多的鋪墊,其實還是想再努力一次。 閱盡人間春色,王語詩才是他最想采摘的那一朵!身為帝王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身姿放低到了極處。 可惜王語詩的背影連一絲抖動也沒有,那種無視讓昭武帝心中滴血卻無可奈何。 昭武帝感覺的到,他最珍貴的東西已經(jīng)離他而去,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真正擁有過。 “呵呵呵!既然你不稀罕,那么……就讓朕再給你添幾個麻煩吧!” 一個石質(zhì)的小瓶子從懷里摸了出來,打開瓶塞,那種熟悉的濃烈芬芳飄滿了整座大殿。 昭武帝吸了一口芬芳的氣息,渾身的細胞立時開始發(fā)顫,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原始沖動再次讓他興奮。 “來人,召玉玲、愛玲、志玲……侍寢!” 昭武帝一口把瓶中的氤氳水汽吞到口里,那龐大生機沖刷滋潤著他枯藤般的身體,讓他禁不住的連聲呻吟。 “朕的子嗣越多,你這皇后就越坐不穩(wěn),就算這生命之泉是毒藥……朕也認了!” 昭武帝從鏡子中著著自己的容貌枯樹逢春般的變化,露出了一個yin邪的笑臉。 他不知道的是,他喝的不是真正的生命之泉,而且地道的“毒藥”。 秦沫在西域遇到了小希亞之后,找了個單獨的機會就訓了她一頓,自己當初傳訊不要讓大夏帝室得到生命之泉,你這丫頭怎么辦的事兒? 小希亞懵了,她不知道??!自己得到秦沫的訊息之后立刻把所有的生命之泉都封存了,絕不許流入外人之手。 秦沫看到小希亞委屈的樣子,也是很疑惑,他想起了王語詩問過他,昭武帝喝的生命之泉跟秦沫給她的“烈酒”為什么不一樣。 秦沫就給小希亞描述了那種氤氳而富有生命氣息的生命之泉模樣,結果小希亞立刻就知道是什么了。 “那是被詛咒的生命之泉,原來兇手是大夏人,可恨!” 希亞跟秦沫解釋了自己的手下在熱那亞被害,身上的一滴生命之泉丟失的事情,而那種煥發(fā)氤氳生機的生命之泉正是被“美人魚的眼淚”所詛咒過的毒藥。 它會誘使人體內(nèi)的生機加速燃燒,那些表面的光鮮反應都是假象,但那些短時間內(nèi)賦予人體的刺激跟快感卻是真的。 它不再是療傷圣藥,也不是魔藥,它是一款成本巨大的復合型蠢藥。 “據(jù)說那個生命之泉是圣殿派人送到大夏帝都的,所以應該不是大夏人直接出手干的!” 秦沫到現(xiàn)在也知道海瑟琳當初送到佩奇手中,又送到帝都的那個重要物品是什么了。 “原來是超級威哥??!我說他怎么突然那么牛了呢!還一夜七次郎,作死!” “什么作死?一夜七次郎?老公你行嗎?”小希亞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會叫老公了,甚至還學會了嗲聲嗲氣。 “艸!” 現(xiàn)在秦沫回想起那一天的瘋狂來,還特么腰疼! 秦沫離開了帝都,他已經(jīng)從王語詩嘴里知道,帝室的承天閣現(xiàn)在全力調(diào)配雙修采補用的輔助藥劑,短期內(nèi)根本不再生產(chǎn)元氣藥劑。 那還在帝都等什么?等到昭武帝嗝屁嗎? 秦沫跟王語詩約定,兩個月后在大員會面,這段時間王語詩需要處理一大攤子的事情,而秦沫也要做一些必要的準備。 “王爺,帝都的飛信!紅色的!” 秦沫的船還沒出海河,就收到了帝都傳來的飛信,顏色是最最緊急的那種紅色。 秦沫心里一驚,立刻打開,手指都有些哆嗦,畢竟王語詩還留在帝都呢! 飛信打開,秦沫就懵住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王爺……可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要不要……全軍備戰(zhàn)?” 吳勝澤也是焦急萬分,大員這些年還沒碰到過紅色飛信呢! “哦!沒什么大事!陛下駕崩了而已!” “………” 這都不算大事,王爺心中的大事……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