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1(自慰)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成狂、蜜寵嬌妻:季少追婚100天、萬古界圣、一生一死一念間、穿書之為何我完成不了捧殺、後宮梅妃rouyin合集、絕色總裁姜先生:再來一次?、斗破之無限穿越系統(tǒng)、亡靈都城、楊濤的奇幻生活
面前的男人一件一件褪去了衣衫,露出了精悍的肌rou也露出了……胯下粗壯的yinjing。 容悅被情欲熏紅了眼眶,羞澀卻主動地貼了上去,蔥白的手指摸索著撫上了心心念念的火熱,心里涌現(xiàn)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她仰起頭,男人如她所愿地俯下身子親吻她,舌尖撬開她的唇,深深探入她的口中與她交纏,黏膩的水音充斥腦海,僅僅是一個親吻就舒適得讓她渾身顫抖,兩只腳丫不自覺地蹭來蹭去。 男人似乎也很舒服,她手中的yinjing變得更硬更燙,時不時地跳動著,頂端濕漉漉地冒出液體,蹭得她滿手都滑溜溜黏糊糊的。她的身體變得熱燙,于是她就將那根yinjing夾在了雙腿之間,她看到白皙細嫩的皮膚被紫黑色的yinjing蹭過,畫面攻擊性性十足,只是看著就讓人覺得自己被侵犯了。 男人吻她吻得更深更狠,掰著她的下巴狠狠揉弄著她的rufang,指甲劃過乳珠,甜美的疼痛麻了她的身子。 在腿間穿梭的硬物終于抵上了她的腿心,堵在了她的yindao口,微微使力便可破門而入。 她難耐地閉上了雙眼,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卻能夠看清他臉上的隱忍與欲望。 她明白她大概是在做夢。 被男人吻住的雙唇動也無法動,但是話語卻清晰地傳達了出來,她舌尖顫抖,帶著卑微的祈求:“別走……” 那一剎那,仿佛破水而出的清醒澆灌而下,汗?jié)竦淖笸纫驗樯斐隽吮蛔油舛械叫┰S寒涼,她有些委屈地將腿縮回被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認命般地伸手一探,腿間濕得碰都碰不下手。但是這顯然不是第一次,她在黑暗之中伸手往床頭柜摸索,很快抽出了兩張紙胡亂擦去了滑膩的黏液。 xiaoxue碰到紙張,興奮得縮了縮,她摸了摸智能腕帶,現(xiàn)在是凌晨四點半,她很困,眼睛干澀得都有些睜不開,可是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如果她忍著不處理,只會被越演越烈的性欲逼得失眠,而花上一些時間處理,好歹還能再睡上一兩個小時。 擦去了濕滑反而更方便容悅自慰,她右手伸進內(nèi)褲之中,雙指隔著皮rou打著圈揉弄陰蒂,或許是因為夢已經(jīng)足夠讓她動情,幾乎是立刻快感就通過埋藏在陰蒂下的神經(jīng)直達yindao,惹得yindao近口處的那個部位癢癢的。 這種癢和欲求不滿的癢有些許不同,減去了幾分難耐,增添了幾分舒爽,像是夏天被蚊子咬了個包,伸手去抓撓時的感覺。擦掉的體液漸漸再次滿溢而出,讓她的手指有些打滑,時不時碰開皮rou直接觸碰到陰蒂,沒被好好開發(fā)過的身體無法承受這樣的碰觸,帶來的痛苦多于快感,但是箭已然上弦,現(xiàn)在要她停下擦掉體液是不可能的事。 她側(cè)過頭屏住呼吸,繃住下腹忍耐著,卻因為指尖時不時帶來的痛苦難以迎來高潮,實在快缺氧才放棄一般地放松身體,深深呼吸了幾口空氣,積累的快感也仿佛隨著散去的力道一起散去了一般。 容悅有些頭昏,不自覺地開始回想起夢中的情景,熱燙的身軀躺在自己身邊,粗大的陽物被自己夾在雙腿之間,抵著自己的xue口,燙得人臉紅心跳…… 如果插進來的話,會是什么感覺呢?容悅?cè)滩蛔⌒南搿?/br> 她的閨蜜和她說,處女因為不知道插進去會是什么感覺,所以即使做春夢也會半途而廢。 她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一語成讖,她確實沒能做完過一整套春夢。明明A片,rou文,黃抓,色圖飽覽了不少,卻還是很難想象出被插入是什么感覺。 一定很脹,很滿……她再次開始手上的動作,迷迷糊糊地想著。被插進來的話,靠近yindao口的那塊癢癢rou會被狠狠摩擦吧,會很燙,燙得人舒舒服服的。容悅吞吞口水,小腹忍不住再次用力,空虛的xuerou互相擠弄著,排出越來越多的愛液。 yingying的guitou會抵住她的yingying的宮頸磨蹭,馬眼仿佛親吻一般緊緊貼著宮口,強硬地把骯臟的jingye一股股喂進她的zigong里,小小的zigong盛不下,卻被堵住了出路,于是被撐得滿滿的,而她會哭著哀求:別、求你別,會懷孕的……好燙,好脹…… 她在想象中無聲地高潮了,令人沉迷的快感聚集于小腹,幾秒后隨著yindao富有節(jié)律的收縮傳遍四肢百骸,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指尖下的嫩rou和著愛液仿佛爛泥一般軟成一灘。 xue道內(nèi)的痙攣還未平息,她想象著白濁溢出交合處的樣子,順著緊實強健的腹肌往上看去,模糊不清的面孔變得清晰起來,那是她年輕上司的臉。 瞬間一陣反胃,容悅猛地翻身朝著床邊干嘔了起來,胃一陣抽搐,渾身泛著惡寒,眼淚鼻涕和口水一起涌了出來,滴落在了地板上,胃酸辣得她喉嚨火燒一般地痛,但還好只是干嘔,她用不著大半夜地還要收拾自己的嘔吐物。 渾身脫了力一般地躺回床上,她忍不住又想起他的臉,干凈帥氣,比自己大不了兩歲卻年輕有為,是自己憧憬的理想戀人。只不過她想著想著,又有點想吐了。 第二天與她同一棟大廈工作的閨蜜約她吃午飯的時候,被她的臉色震驚了:“你病了?還是昨天晚上做賊去了?” 容悅雙手撐著下巴,有些虛弱地笑了笑,眼神微微有些飄忽,歪了歪頭:“……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