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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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的口氣不太善,姚玉文聽了皺了皺眉,不過聽她的所說,自己不是一個人去,說是女豬腳和還有一些人也去了,說不定今晚真是演員聚餐會呢,姚玉文說自己多想,然后就沒再問了,專心跟著小助理上了車,前往馬山去了。 很快車子在一個地方停下了,小助理率先下了車,姚玉文跟著后下了車,一下車就看見亮閃閃的一個酒樓,這個酒樓看起來還挺高檔的。 “走吧?!毙≈碚f道。 ‘登登登登’兩人踩著樓梯上了四層樓,然后那個小助理推開了一間化妝間的房門,讓她進去換衣服,畫點小妝,涂點口紅就是了,姚玉文很奇怪,為什么喝個酒也要化妝還要換衣服。 “不是聚餐嗎,為什么還要換衣服?” “因為是個小型的酒會,你不會想要就這么穿著就進去吧穿著衛(wèi)衣和運動鞋進酒會?你想丟人嗎?” 原來是酒會……嗎? “好吧?!奔热皇蔷茣脑?,那還好一點。 這樣想著,姚玉文就去換了衣服,然后涂了點口紅,只是她這衣服實在是有些暴露了一點,她有些不習慣,然后就把露出來的部分,拉了不少上來,小助理將她的小動作收在眼里,卻沒有絲毫動作,依舊是少言寡語的將她帶著,往一個地方走了。 不知道走了幾分鐘,姚玉文就跟著她轉了轉,終于到了一個包間的門前,姚玉文以為這是舞會的入口,沒想到一打開,看見的不過是一個比較高級的包間,豪華的圓桌周圍,坐滿了男人女人。 男人都是不認識的男人,一個個的年齡都在三十五級以上,不少女人倒是她認識的,有劇組里面的配角,還有一些長得很漂亮的不認識的女人。 不是說是演員和導演的聚酒會嗎,怎么會有這么多她不認識的人?這些人都是導演? “進去吧”那個助理推了姚玉文一把,順手將她之前掩住的衣服拉了一把,姚玉文看了助理一眼,只看見那個助理眼里微微的輕蔑,然后門被拉起來關上了,姚玉文覺得十分的不爽,像是被侵犯了。 她有些憤憤的拉起自己的衣裳,看著那些坐在桌上的男人,放眼看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了‘一笑彎眉’的導演,紀導。 他雖然心里有些不爽快,但是卻不能夠拂了桌上幾位大佬的指定,他們也不知道是聽誰說了姚玉文的大名,非要姚玉文來陪酒,不然投資什么的都全都作廢,紀導演就算不樂意,也受不住這樣的捉弄。 要知道,這筆投資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他們突然的撤資很可能就導致紀導演好幾個項目的終止夭折,那損失就大了,要是簽了合同還好,他們撤不了資,可現(xiàn)在還在商談當中,撤資什么的,還是很容易的。 為了利益,還是犧牲姚玉文吧。 “哎,玉文你來了啊,過來坐,過來坐,今天是個小聚會,順便給你介紹一下,這幾個大老板,他們都是投資影視業(yè)的,同時也是會看演員得很,你要是有運氣,被他們看上了你的星途那就是一片光芒了?!?/br> 說著紀導演就站起來走到姚玉文的身邊,虛手摟著她的腰將她帶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小聲的說自己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這幾個人請過來的,在這里的都是些挺有實力但卻苦于沒有出路的演員,如果自己能夠把面前的這幾個人拿下,未來的日子里就不是能紅這么簡單的事情了。 姚玉文聽了這話還是很不爽,這是什么意思,叫她陪酒嗎? 紀導演很會看臉色,很快就看出了姚玉文的抗拒,他又換了個角度說話。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紅起來,你mama不是還有好幾場手術等著要做呢么,你錢存夠了嗎,你之前存的那些錢根本就不夠你用的,我叫你來不是單純的陪酒的,我主要是了解到你是個北方人,我知道北方人喝酒厲害,不管男女,所以你只要把這些人喝趴下來了,我拿到了合同,我就有辦法讓你大紅特紅,賺錢賺到數(shù)不過來,怎么樣?” 不得不說,雖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觸碰到了姚玉文的底線,但是她的確是被紀導演開的條件誘惑到了。 他說,她能夠紅起來,能夠賺很多錢,能夠掙錢給mama做手術,讓她站起來,能讓她重新站上舞臺。 姚玉文妥協(xié)了,只要能夠喝趴下這些人就可以,這就是她的目標。 于是姚玉文開始在紀導演的氣氛緩和下,和那些男人拼起了酒來,她忽略掉那些惡心的眼神還有那些污言穢語,只想著,把他們喝趴下就可以了。 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 姚玉文數(shù)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瓶了,只看得見,自己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一個一個的倒了下去,但是還有幾個,酒量大的驚人,半點都沒有要醉的樣子,反觀自己,自己雖然酒量不錯,但是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喝了一筐之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的了,手腳都有些使喚不聽了。 她看著面前還有兩個人還坐著,還要跟自己拼酒,她拼了,又喝了兩瓶,最后還是沒站穩(wěn),差點倒地上去,但卻被人接住了。 接住她的人,她看不清楚,但是卻知道是她拼酒的其中一個。 因為他的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姚玉文覺得一陣惡心,她好不容易才掙脫開那個男人的咸豬手,踉踉蹌蹌的跑進了廁所里去干嘔了兩下,也吐了一些出來,漱了兩次口以后,覺得稍微清醒了一點,一抬頭就看見那個男人居然跟進了女廁所,想要過來抱住她。 姚玉文雖然喝得多了些,但是還是有意識的,本以為自己看清楚了他過來的方向,自己能夠很好的多開的,但是他高估了自己喝了酒之后,變得麻木而遲鈍的身體。 她被那個猥瑣齷蹉的男人抱住了,上下其手。 她本就穿的不多,被他一拉,衣服更是垮了下來,一個沒注意就被揩了不少油。 姚玉文惱憤,卻掙脫不開,一個沒注意,竟然被他撲倒在地,撕開了上衣。 “你滾開??!禽獸!你tm……滾啊!”姚玉文從未感覺過如此絕望。 鄉(xiāng)下。 紀媛媛坐在庭院里面賞著星星,本來很悠閑,忽然聽見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打開一看,原來是姚玉文的電話,她一邊盯著深藍色的天空,一邊按下了接聽鍵,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見了電話那端姚玉文的哭腔。 紀媛媛覺不對勁,連忙支起了身子問怎么了,姚玉文在那邊大聲的說著什么,但是因為鄉(xiāng)下的網(wǎng)實在是太差了,紀媛媛根本聽不清楚前因后果,不過聽見了大致的事情,姚玉文現(xiàn)在被困在了廁所里,而廁所外面有一個變態(tài)在狂砸她的門,想要將她拖出去強抱了,她害怕極了,下意識的給她打電話求救。 但是姚玉文忘了,紀媛媛現(xiàn)在在鄉(xiāng)下,根本沒法兒來救她。 很快,姚玉文那邊的電話斷掉了,紀媛媛再打過去,沒有打通,把她記得團團轉,她沒有辦法只能先打個電話給最近的人幫忙,但是現(xiàn)在大部分的人都睡了,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慌亂之下,紀媛媛想到了邊凜。 邊凜不是每天行程都很緊嗎,就現(xiàn)在的時間來看,對邊凜應該是挺早的,他肯定還沒有睡,打給他肯定能接! 紀媛媛當下就撥通了邊凜的電話,果不其然,邊凜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邊凜正在錄一個室內(nèi)的綜藝節(jié)目,現(xiàn)在正到了彩排的最后階段,再過一會兒就要正式開拍了,就在對臺本的時候,接到了紀媛媛的電話。 邊凜看時間都這么晚了,紀媛媛現(xiàn)在給自己打電話一定是有很要緊的事情,所以在第一時間就跟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說了聲抱歉,跑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去接聽了,一打開接聽鍵就聽見紀媛媛急切的聲音,說姚玉文現(xiàn)在在哪兒,又是什么情況,希望邊凜能夠馬上就救急。 邊凜在聽見姚玉文的時候神色就已經(jīng)不對了,在知道姚玉文被騙過去陪酒,現(xiàn)在還被灌了很多酒,周圍又都是一些好色的男人的時候已經(jīng)跑起來了。 他連招呼都沒有想起給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打一個,直接就丟下工作跑了,坐上自己的車飛速就趕往馬山的酒樓去了,他越聽紀媛媛說話,心里的不安就越大。 很快,邊凜找到了那家酒樓,挨個沖上去踢開了每一個女廁所的門。 邊凜從來都是彬彬有禮的,這么失態(tài),還是第一次。 找到姚玉文的時候,是在四樓的女廁所里,他一踢開廁所的門就看見,一個滿臉通紅的男人,拉著衣衫襤褸的姚玉文從廁所拖出來想要對她干什么事,邊凜一股火氣就上來了,沖上去就給了那個男人一拳,把他打倒在地,然后還覺得不解氣,坐在他身上又是一陣猛打。 他之前可是練過的,每一拳都打在地上那個男人的痛處,姚玉文聽得一陣一陣骨頭相撞的聲音,然后才是慢慢平復下來的,激烈的痛呼。 姚玉文抱緊自己,聽到最后只有揍人聲,沒了求饒聲的時候,地上那個男人,已經(jīng)暈死了過去,而邊凜也總算是出夠了氣,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