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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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瑜將姜城故意沒封口的消息說出來著之后,別的什么也不肯再說了,只任由豐裕自己自己猜來猜去,就是不肯開口。 眼見豐裕心有戚戚不甘想問來著,曾瑜眼疾手快給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剛剛帶上的表,示意道,現(xiàn)在時間實(shí)在是不早了,他需要去上班了,豐裕這才作罷。 與此同時,邊凜正在一個黑黑的走廊里一步一步往深處踏過去,他的背后跟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兩個人都穿著休閑式的西裝,面色嚴(yán)肅,不言茍笑,邊凜走在前面的正中間,后偶棉的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跟在他身后的保鏢,但是仔細(xì)一看,這兩個人又和平時邊凜待在身邊的保鏢不一樣,這兩個人,臉色的暴戾比尋常的保鏢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邊凜則是十分斯文的長相,站在他們的面前卻難得沒有顯得十分的小白臉,也不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相反,他的嘴角隱隱的噙著一抹笑,兇殘,狠厲,這么一眼放過去,就能夠看清楚,在這三人當(dāng)中,誰才是老大的感覺。 邊凜其實(shí)長了一張斯文的笑臉,若是放在平時陽光下,這張臉,就算是不笑,那也是一張漂亮又俊俏的臉,乍一看還非常的有雅秀。 眾人只知道邊凜在陽光下漂亮無害又涵養(yǎng)的樣子,而不知,他在暗處的時候,模樣并不不陽光下的時候遜色。 走廊里非常的安靜,只聽得見三個人微微不是那么整齊的腳步聲,邊凜一邊走,一邊看旁邊的兩扇門,雖然這樣看起來沒有什么聲音,但是邊凜卻知道,在那些關(guān)上的房間門里,有著怎么聲嘶力竭的痛吼聲,不過這些他都不關(guān)心,他關(guān)心的,是今天要去的最后一間房子。 很快這條道到了盡頭,還沒有走近,就聽見門內(nèi)有小小的聲音傳出來,因?yàn)殚T和墻壁都比較隔音,所以這個聲音其實(shí)非常的微小,不仔細(xì)聽得話,根本聽不到,偏偏邊凜就站在門口停了下來,閉上眼睛聽了聽,就聽見了微小的聲嘶。 這聲音雖小,卻依舊能夠從中判定出,叫出這聲音的男人有多痛苦,仿佛,正在遭受油煎之刑罰。 聽夠了,邊凜這才示意自己身后的男人打開了面前的門,一開門,一股子燒焦和血液的臭味撲面而來,邊凜似乎早有料想,伸手拿出一方巾帕,早在味道傳過來的時候,按住了鼻子,然后抬腳,踩著空氣中尖成一條細(xì)線的痛嘶聲進(jìn)去了房間。 屋子里并不亮堂,但也不黑,光亮正好足夠讓人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 屋子里的一面墻頂上頂著一個燈光,那個燈光此刻是開著的,打出來的光亮正好的對著另外一面墻,而被照耀的那一面墻上掛著一個人,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他是被掛在墻上的,肩膀和腿骨都刺穿了鐵鎖鏈,渾身都是血汗,不過現(xiàn)在垂頭搭腦的,似乎在剛剛邊凜進(jìn)來的時候暈過去了,不過就算是暈過去了,渾身都還在驚顫著,似乎渾身的痛覺神經(jīng)都被調(diào)動起來了,迷不過去。 “折騰了多久了?”邊凜看了一眼,眉頭皺了皺,似乎有些不喜歡這個樣子,隨口出聲問道,聲音平穩(wěn)如水,半分波瀾也無。 一個男人答道,“剛開始而已,前后不過十分鐘?!?/br> “這么差?才十分鐘就暈過去了?” 邊凜聲音里的輕蔑是半點(diǎn)都沒掩飾,這姜一歡派來的人是越來越差了,以前還能夠撐住個一天一夜,現(xiàn)在不過十分鐘都不到就暈過去了? 那個答話的男人知道他不過是自問自答,也沒有答話,只是退后了一步,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將審視‘犯人’的位置讓給了邊凜。 進(jìn)來也有一會兒了,邊凜的鼻子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里的不太好聞的氣味,他將自己的手帕收進(jìn)了懷里,然后隨手拿起燒在炭里的一根小鐵棍,看了一眼燒紅的前端在氧氣里面忽明忽暗,他將這個東西伸過去,放在哪個被像是臘rou一樣掛起來的男人的下巴上,輕輕地,想要抬起他的下巴。 結(jié)果邊凜只看見自己的拿的那一只小鐵棒在他的下巴上燒出了一個洞來,并伴隨著滋滋的聲音,不停地冒出白煙和一股子燒焦了的塑料的氣味。 兩秒之后,被掛住的那個男人似乎被這個疼痛喚醒了,他不斷望著頭,痛吼著,躲避著這個燒紅的鐵棒,他的聲音已經(jīng)啞了,想必是前十分鐘還是受了點(diǎn)痛的。 見他醒了,邊凜也就沒有再繼續(xù)挑他的下巴了,只是將它又丟進(jìn)了炭燒爐子里去。 “把他放下來。”邊凜簡單吩咐道。 雖然眾人都不知道邊凜打什么主意,但是也沒人敢不聽,于是兩人上去,將那個男人從墻上放了下來,不知道是因?yàn)闆]力氣,還是害怕極了,那個男人一杯放下來,整個人都是一種軟綿綿的,呈沒有骨頭的狀態(tài)摔倒在地,半跪在了邊凜的面前。 “大……。大哥……求求你別殺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一看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軟柿子,一個快一米八的男人,不過是受了點(diǎn)苦,直接跪在地上就哭了起來,瞧見這個樣子,邊凜有些厭棄,不著痕跡的躲了躲,免得這個男人突然沖上來抱住他的腿腳就開始哭,蹭他一身的血污和汗,弄臟了他的褲子。 “說說罷,你們的制定計(jì)劃?!彼澈蟮哪莾蓚€保鏢早就吧安置在這里的沙發(fā)弄過來了,邊凜看了一眼,只見是新的沙發(fā),也就沒有哦怎么嫌棄,直接坐了上去,順帶一個眼神示意,也給那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一把小椅子,還有一個黑色的披風(fēng),讓他坐了起來。 他渾身都是血污,身材也不好,身上還有幾個洞,看著邊凜實(shí)在不舒服,便叫人給了他一個披風(fēng)蓋住,別讓人看著那么礙眼。 那個男人哆哆嗦嗦的坐在了凳子上,緊緊的拉著那黑色的披風(fēng),眼里的恐懼不言而喻。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哥,大哥,你你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們只是要我開車,然后說給我一筆錢,我想著就是當(dāng)一回司機(jī)嘛,雖然路程遠(yuǎn)了點(diǎn),但是,但是錢多啊,我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啊,我要是知道我會落得個這個下場,他們就是打死我全家我也不會干這事兒啊,大哥!” 那個自喻為司機(jī)的男人如此說道,那模樣也真是怕極了,邊凜掏掏耳朵,表示真的不想聽這種廢話,身旁的男人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一腳又踩過去,將那個好不容易才坐上小椅子的男人又給一腳踹在了地上。 霹靂哐當(dāng)一聲,那個男人被踩在地上,臉著地,背上踩著一只黑色的鞋子,將他的一個背骨都給完全踩住了,那人力氣很大,仿佛只要力氣再大一點(diǎn),他的背骨立馬就會碎掉。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我說,我說,我知道的我全都說,我全都說,別來了,別來了,大哥!”邊凜一言不發(fā),就那么看著地上的哆哆嗦嗦的男人,微微前傾了身子問道。 “你們的目的地是哪里?” “我我我們沒有目的地,有一個男人叫我跟進(jìn)你們的車……。”那個司機(jī)嘴都合不上了,一直在哆嗦,仿佛那嘴已經(jīng)失去了他自己的控制。 “逃走的一個男人藏在哪里?” “這個這個這個我真不知道啊,這個我不知道大哥,我當(dāng)時嚇?biāo)懒耍耆珱]有想到他們會有槍,更沒有想到他們會開槍,我,我我只看見他中槍了,往我車上爬呢。” 邊凜聽了這個答案,似乎非常不滿意,他挑了挑眉,伸手從身邊一個炭燒爐子里拿起來一根和剛剛撩司機(jī)的那個鐵棒有點(diǎn)相似,他將其抽了出來,慢慢的將那紅色的棒子伸到了司機(jī)的面前,用那熱度燙人的鐵棒對準(zhǔn)了他的一直眼睛,司機(jī)似乎料想到邊凜想要做什么,他恐懼的閉上了眼睛,然后一直扭頭想要躲避,但是他背后踩著一個男人,耳邊又有一直手按住他的腦袋,他能轉(zhuǎn)頭到哪兒去? “知道,還是不知道?”邊凜只是簡單的為了這么一句話,但是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司機(jī)的答案就決定了,他的一只眼睛,保不保得住的問題。 “我……我不……我知道,知道,知道,他他一路往北邊跑去了,好像說找什么人回合還是什么的,在在我車后備箱里躺進(jìn)去了,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大哥大哥我求求你,別別這樣,別用這個,我求你了,大哥!” 后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