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于甜甜的事情,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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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城知道他背后勢力盤根很大,沒那么容易將他絆倒,所以才會一直沒有和他正面交鋒到現(xiàn)在。 姜城要做的,只是在收集好證據(jù)的同時,能夠盡量毀壞多少他的東西,便算多少。 紀(jì)媛媛被姜城所給自己說得東西震驚了,她是真的完全沒有想到姜一歡膽子居然這么多大,居然敢走這樣的路,在明白姜城的目的之后,她也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跟在姜城身邊的決心。 “所以,你愿意跟我一起嗎?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可以把你送到國外,安全的地方,你不是喜歡瑞士嗎,我?!?/br> 紀(jì)媛媛拉住他的手,打斷了他的話。 “你在,我在?!?/br> “可是我身邊會很危險,像你這樣的,根本保護(hù)不了自己,不但保護(hù)不了自己,還會拖累我。” “可是。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趕我走?!?/br> 姜城頓了,然后笑了,認(rèn)真道,“那我現(xiàn)在要你把你以前學(xué)的武術(shù)撿起來,能做到么?” 紀(jì)媛媛知道姜城這是不趕自己走了,當(dāng)下笑道,“當(dāng)然!” 紀(jì)媛媛和姜城又重新站在了一條船上,這件事情,就這么告了一段落。 距離姚mama讓秋雁幫忙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幾天了,秋雁也將這個事情辦好了,這日便拿著一小踏資料去了姚mama的醫(yī)院。 秋雁穿著米黃色的長裙,帶著帽子和墨鏡進(jìn)了醫(yī)院,在路上遇見凱文的時候,凱文還給她打了招呼,問為什么周仙萌最近沒有過來了,秋雁溫和的笑道說最近周仙萌有個親戚過來了,周仙萌在家陪自己的親戚四處玩兒呢。 凱文聽說周仙萌沒什么事兒了,只是在家里玩兒,而沒有聯(lián)系自己,心里又放心了,又有些不開心,不過還是謝謝秋雁告訴自己,兩人告別之后,秋雁便到了姚mama的病房里。 “來啦?”姚mama正在床上做女工呢,看見秋雁進(jìn)來了,便把手里的刺繡和放下了。 最近醫(yī)院里面不知道怎么流行起刺繡了,反正她也無聊,便叫凱文幫自己買了一副山水畫來繡。 “嗯,您要的資料,我都找齊了,您說要找于甜甜的,沒說具體有關(guān)于那些的,我便將她從小到大的資料都找過了,在這里,這一疊,都是她的?!?/br> 秋雁將帽子取下,墨鏡也摘下放進(jìn)了包里,然后走過去坐在姚mama的床邊,將文件放在了她的面前。 姚mama看了看厚厚的一疊檔案道,“瞧我這記性,我只想要她和邊凜之間的事情,給出來便可了。” “那是這個,于甜甜的情感生活我都給她分了類,您看看?!?/br> 說著秋雁在厚厚的一疊檔案里面挑出一個不太厚的檔案袋子來遞給姚mama,姚mama拆開,從里面拿出資料來看。 姚mama一一看過去,知道了邊凜在成名之前一直在于甜甜家做家教,因為性格溫和,又聰明,所以才被選上做于甜甜的音樂教師,后來,于甜甜喜歡上了邊凜,成天纏著邊凜,邊凜拒絕幾次無果,直接向于甜甜的爸爸辭職了。 于甜甜的爸爸也是個明白人,知道邊凜是個不錯的小伙子,但是還不格成為自己的女婿,也爽快的讓他走了,還給了他一筆非常豐厚的錢,后來于甜甜一直糾纏邊凜,邊凜拒絕了好幾回,就是沒用,后來于甜甜知道了邊凜喜歡林瀟,林瀟比自己好太多倍了,因為備受打擊而暫時放棄。 后來邊凜跟著林瀟出國,于甜甜也漸漸放下了這件事情,邊凜回國之后兩人相遇,于甜甜那顆喜歡邊凜的心又死灰復(fù)燃,在幾次接觸之后漸漸地和以前一樣纏上了邊凜,不過不像以前那樣小孩子氣,拿捏得度,邊凜也沒有明面上拒絕。 后來邊凜遇上姚玉文,和姚玉文之間產(chǎn)生了些化學(xué)反應(yīng),于甜甜很是羨慕嫉妒,又做了一些事情,其中包括雇傭攝影師在邊凜喝醉了之后脫了他的衣服拍照,威脅邊凜,還有強迫邊凜和她在一起這些事情。 起初邊凜還因為姚玉文而妥協(xié)不過后來將姚玉文拉出火坑之后便知道于甜甜不盡早擺脫不是個辦法,于是真真正正的拒絕了于甜甜。 于甜甜回家大哭一場,自暴自棄好多天,好不容易好一點的時候,于爸爸告訴她要商業(yè)聯(lián)姻,她的婚姻不是自己能做主的,這事兒已經(jīng)定下來了,不可改變,于甜甜大哭大鬧,最后跑出來找了姚mama,回去之后就被鎖在家里了。 不管于甜甜怎么鬧,這件事兒就是沒得商量,于甜甜好不容易跑出去找邊凜想要邊凜救救自己,逃脫這樣的命運,邊凜借此機(jī)會祝福了于甜甜,并且明明白白的告訴她,拒絕她,說沒可能。 這邊是邊凜和于甜甜最后的一次見面,最后的一次交集,是以于甜甜整顆心破碎為代價。 姚mama關(guān)上檔案,將文件塞了進(jìn)去,了解事情原始尾末之后,心里的不適感好多了,原來邊凜這個小伙子不是她心里所想像的那種人,這邊便好,那她便能放心的讓姚玉文和他交往了。 “怎么,找到您要的了嗎?”秋雁問道。 姚mama點點頭,嘴角含笑,“嗯,找到了,也沒什么,只是麻煩了你了。” “不麻煩,應(yīng)該的?!?/br> “最近過的怎么樣?”姚mama轉(zhuǎn)眼看她道。 “還不是那個樣子,和鐘達(dá)他們在一起,挺好的。” 姚mama知道鐘達(dá)這一群人,也知道秋雁喜歡這個男孩子,喜歡的不得了,當(dāng)初不管怎么說,非要跟著鐘達(dá)這個男人走,自己怎么勸也不聽,甚至對著鐘達(dá)說自己無父無母,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更別說親人了,鐘達(dá)一時心軟就將她帶走了,姚mama看她真是鐵了心了,也沒就沒有阻攔,這么一過,就是這么多年了。 “你過得開心嗎?”這么多年,不管多辛苦,也過來了,甚至還成了大明星,可姚mama就想知道,她開心還是不開心。 當(dāng)年姚mama的jiejie,對她所有的期望就是,希望秋雁能夠開開心心的過活下半輩子,最好不要和她一樣,這么傻的愛上一個男人,為了他什么都不要了,最后連自己也搭了進(jìn)去。 可姚mama還是組織不了秋雁,秋雁已經(jīng)和當(dāng)年的jiejie一樣,奮不顧身的愛上了一個男人,并且愿意為她做任何事。 畢竟沒有養(yǎng)在身邊,姚mama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盡量勸她知道有什么事情該做,有什么事情不該做,如果鐘達(dá)是一個很憨厚的老實人也就罷了,姚mama也不擔(dān)心什么,可偏偏上次姚mama見了那個男人,看見他一身的煞氣,又是什么的飆車隊的,姚mama就知道他和普通人不一樣。 “我知道的,姚姨?!鼻镅阄⑿?,這個世界上出了鐘達(dá)他們,也就一個姚姨對自己好了。 “嗯,你知道就好哦對了,玉文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也沒告訴她,就怕給你添麻煩了?!?/br> “我不麻煩,不過說和不說,其實都沒有多大影響,能幫上她的事情,我便幫了,說不說,其實都一樣,娛樂圈是個大染缸,不管是什么事兒都有可能被大肆炒作一番,您知道我不喜歡炒作的,所以還是別告訴她好了,我們現(xiàn)在是朋友,也挺好的?!?/br> 秋雁也不想要姚玉文趟這趟渾水,畢竟自己和鐘達(dá)是一條船上的,她都不知道鐘達(dá)具體在做什么,萬一真是渾水,自己一個人進(jìn)去了也就算了,拉上姚玉文,就劃不來了。 “嗯,你說的也是,那以后,還要你多多照拂玉文才是?!币ama拍了拍她的手背。 “姚姨,你看看,又見外了,這都是我應(yīng)該的,你怎么老實說麻煩了麻煩的,多見外?!?/br> 姚mama突然笑起來,臉上帶著一絲慈祥道,“看看,我這記性,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啊。” 秋雁難得來這里陪姚mama,便坐的久了些和她聊了一下午的天,直到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過來提醒她趕行程了,秋雁這才離開醫(yī)院。 坐上車,秋雁估摸著一個小時之后才能到,便靠在靠背上假寐了一會兒。 姚玉文正在后臺補妝,剛擦上口紅,袁一曉就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了,站在她身邊的化妝鏡面前,也補妝,極不爽的瞥了姚玉文一眼,姚玉文從鏡子里面看到了袁一曉剛剛那表情,知道這個女明星雖然在外頭火著,但實際上人并不怎么樣,也就沒理她。 擦好了口紅,姚玉文又拿了點紙巾卷成小卷,然后一點點的擦干凈嘴邊擦多出來的口紅。 曲瑤去給姚玉文拿臺本去了,化妝間里也沒幾個人,只有袁一曉,她的經(jīng)紀(jì)人,姚玉文,還有另外兩個等下要上臺的女嘉賓。 那兩個女嘉賓的咖位沒有姚玉文和袁一曉的咖位大,也不知道這兩位的脾氣如何,也就沒有貿(mào)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