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要你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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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您的兒子犯了故意殺人罪,而這位柳澄園女士就是受害者的家屬,姜戈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供認不諱,我們已將其收監(jiān),請趕快把知曉書簽了,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br> 姜戈殺死了姜繼恒,怎么可能,陳煥橋不相信,她不相信他的膽子如此之大,趕殺死姜一歡最寵愛的這個小兒子,就算是姜一歡此時還顧不上這一切,她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不會對這件事情善罷甘休的,她柳澄園的手段之厲害,她還是領(lǐng)教過的。 “額……好,我簽……我簽……”陳煥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只想先簽完這個什么狗屁知曉書然后趕快離開這里。 “怎么,陳小姐這么快就要走,不去看看自己帶著手銬腳鐐,穿著黑色條紋的監(jiān)服的寶貝兒子嗎?還是說……他這個樣子,你已經(jīng)習慣了?呵……”面對陳煥橋,柳澄園儼然已經(jīng)收起了剛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而因為自己流不出眼淚來,臉上精致的妝容依舊服服帖帖的在臉上,兩個強大氣場女人的碰撞中,她都占了上風。 “我……” “既然要走,我們便一塊走吧,我回去為我的兒子和有些人共同準備葬禮,而你,回去再想你腦子里的那些想法吧?!闭f著便頭也不回的朝外邊走去,順帶扯住她隨身背著的lv最新款的包包,近乎于拉扯般將她帶了出來,那時的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的整個身體都撕扯開來一般。 “你……你給我放開!”縱使自己占了下風,她陳煥橋的身份還不是她柳澄園能這樣拉著走的模樣,走在前面的人好似絲毫沒有聽到周圍有什么人出聲一般,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番,沿途陳煥橋好幾個踉蹌都差點要跌倒在地上了。 剛出了公安局的大門,柳澄園便一個回神將自己后面扯住的女人向前甩去,陳煥橋一個沒有防備便撞在了那顆碩大的擎天柱上。 “啊……”整個后背連同脊柱的力量就那樣生生地拍在堅硬的柱子上,回擊而來的生痛感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痛嗎?不知道你這一點點的痛,能不能抵得過我兒子的萬分之一。既然痛就好好受著,記不記得住都沒有關(guān)系,你以后會感覺到更痛的?!?/br> 陳煥橋知道姜繼恒對于柳澄園來說意味著什么,今天姜戈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肯定不會對他善罷甘休的,不覺間就將自己的火氣壓下去了一點,氣場比起平常不止少了一星半點。 “你……你想干什么?!?/br> “我想干什么?呵呵……我啊,我想讓你們,一個個的為他償命?!痹臼且痪涫株幒莸脑?,被如此一個嬌媚的女子表面笑意瑩瑩的說出來比那樣狠辣之人說出來的都可怕。 “看看我們倆是你快,還是我快?咯咯……”柳澄園原本的音色就十分像二十幾歲的花季少女一般甜美,巧笑纖細的模樣絲毫不像一個已經(jīng)為人母親的女人。 實際上她的年齡本來就不大,姜一歡在初見她時她也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模樣,兩人的年齡相差近乎十歲,縱使當時他已經(jīng)和陳煥橋結(jié)了婚,但由于她那副和余碧婉如出一轍的模樣,姜一歡還是決然的將她養(yǎng)在了自己的身邊,而這一寵,就是這么多年。 柳澄園說完自己想要說的話之后便轉(zhuǎn)身走了,再也沒有看背后的人一眼,她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沒時間和她在這里胡攪蠻纏。 陳煥橋看著她風塵仆仆離去的身影,第一次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可怕與強大,之前她一直都不愿意承認,但她確實是一個強大的對手。 “她……一定不會放過姜戈的?!?/br> “喂,是我,對,叫姜戈,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折磨到精神崩潰但不能弄死,給我?guī)С鰜恚乙H自解決他。” 若不是真正惹到了她,碰到了她的底線,柳澄園還真的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給他們打電話,還能像從前一般聯(lián)絡(luò),真的是戳到了她的痛處,她的命脈。 此時已經(jīng)被收押進監(jiān)獄的姜戈這時好似才從那個如夢如幻的場景里面蘇醒過來,等到他被推到那個有三十多個人一起關(guān)押的大牢房里面,他的求生欲望才從那個嗜血的狀態(tài)里面收回來。仿佛一個吸食大麻過量的瀕危患者突然從迷糊中清醒了一樣。 他依舊很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一棍下去打在姜繼恒頭上的模樣,霎那之間眼前的人便鮮血橫流,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后心中好久沒有被激起的嗜血欲望又重新被釋放了,他接連又在他的頭上補了兩棍子,這就是致命的一擊,人最脆弱的那個天靈蓋已經(jīng)被他摧毀了,想救他,都來不及了。 而他也依稀清楚的記得自己從小木屋里走出來時,柳澄園帶著身上的香氣輕輕的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那句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刻骨銘心的話。 “爽?那我便讓你在最深層的監(jiān)獄里體會最極致的體驗,希望那些男人還符合你的心意,玩的愉快。”起初只是被那股強大噴薄而出的氣場嚇到而感到周身發(fā)涼,而現(xiàn)在面對著面前的場景,他好似才理解到那個極致的體驗是什么意思,卻也只是朦朧的感覺,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叫姜戈?也是殺了人進來的?”人群中間走出一個體型魁梧健碩的男子,赤裸的上身背后有著好幾道清晰可見的疤痕,身上的肌rou十分顯眼,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我……我不是……我不是姜戈……我……我沒有殺人!”強大的求生欲又被煥發(fā)出來,此時他畏畏縮縮的模樣全然不像之前的模樣。 之前自己也不是沒有殺過人,也不是沒有進過監(jiān)獄,只是他從前惹到的人,都不叫柳澄園。當時受著姜繼恒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打擊,他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將這個年輕的生命送入了黃泉,直到現(xiàn)在冷靜下來才意識到自己惹到的,到底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女人。 “看來就是他了。哈哈……”這個老大模樣的男人絲毫不管面前的人此時驚恐的模樣,便揮揮手讓幾個人上來按住了他。 “干什么,這么久沒進過新人了,手生了是嗎?還愣著干什么!” 身邊的幾個較為瘦小的男子沖上來將縮在角落的姜戈拉扯出來。 “你……你們要干什么……我要大聲叫人了……”他還在進行著最后的掙扎,“救命!救命啊……”他聲嘶力竭地吼叫著,希望能吸引外面人的注意。他明明記得自己在被押送進來的時候一路上還是有很多人的,現(xiàn)在怎么就這么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姜戈的聲音就那樣回蕩在寂靜的牢房里,外面沒有一個人響應(yīng)他,似乎什么都聽不見一般。 “救命,救誰的命,哥哥可不想要你的命,你的這條賤命留著還有用,就是送給我,我都不會要的。”高大的身影逐漸逼近。 “知道你惹到了什么人嗎?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樣的錯嗎?這只是個開始,以后有的是你受的,呵呵……” 監(jiān)獄里絕望的嘶吼,沒有人去管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這不是他們該管的東西。有些人該受的罪總該要自己承受。 外面的天蒙蒙亮起來,里面的人躺在一邊休息了,就留下了一個男人躺在那個角落里。他的嘴里好似不停地嘟囔著什么,仔細聽好似也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好像只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才不斷的從嘴里發(fā)出嚶呀的聲音。 頭發(fā)凌亂不堪的皺成一團,冰冷的地板傳遞著冰冷的氣息,他的眼神空洞,渾濁而又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