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他的罪你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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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姚玉文有可能會來醫(yī)院陪自己的母親,他們便來到了醫(yī)院,沒想到剛走出電梯進入走廊時,便聽到了不該屬于這個時間段的喧鬧聲,吵到人頭皮發(fā)麻。然后便看到了姚玉文趴在那里絕望的哭泣…… 姚玉文抬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是豐裕沒錯,她的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絲松動,卻很快恢復了那瘋狂的眼神,手中死死抱住的人不肯放開。 就在這一番撕扯中,原本緊緊蓋住面龐的白布驟然被抖落了下來,露出里面那張蒼白而又熟悉的臉,“阿姨……”豐裕原本有力的拉著姚玉文的那雙手霎時間顫抖了一下,口中喊出的那兩個字也讓他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姚母怎么會躺在這里,前兩天他還來看過她,現(xiàn)在怎么會這樣…… 曾瑜看到眼前同時失控的兩人,看來只得自己出來主持大局了,他大步的走上前,先將已經(jīng)呆滯的豐裕拉倒一邊,讓他坐在旁邊冷靜一下。然后輕輕的托起姚玉文的身體,將她帶了過來,讓醫(yī)生能夠順利的把車推走,再這樣下去,對姚母的身體沒有一點好處。 曾瑜手上的勁道十分之大,迫使著姚玉文從推車上離開,眼看著自己的母親遠遠的被推走,她的心里防線一下子崩潰了,驀的便暈了過去。醫(yī)生慌忙將她扶進了一個病房里,給她做了緊急的治療。本來是因為她的精神高度緊張,一下子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她的精神上接受不了,再加上晚上她穿的如此之薄在街上吹了好久的冷風,現(xiàn)在的額頭特別的燙,溫度已經(jīng)上升到了三十九度。 “曾瑜……曾瑜……剛才那具被推走的尸體是……是玉文的母親……”通過兩人的反應,曾瑜已經(jīng)大致猜到了事情發(fā)生的始末,只不過他表現(xiàn)的要比他們倆都冷靜的多而已。 “姚玉文的母親是患了什么樣的疾病,現(xiàn)在是因為搶救無死亡的嗎?”曾瑜只有搞清楚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才能夠幫助到他們。 “沒有啊……玉文的母親除了腿腳有一些不方便之外沒有任何特別大的病,而現(xiàn)在她的腿已經(jīng)被凱文治療的恢復了很多的功能,根本不會有什么突發(fā)的癥狀啊?!必S裕一時間也搞不清楚姚母的死因是什么。 既然是這樣,便一定是有人謀殺了她的母親,只不過他的目的現(xiàn)在還不清楚,所以殺人動機也不清楚,曾瑜一貫冷靜的思維和思考能力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對勁之處。他安撫好了豐裕之后,便去了醫(yī)生的辦公室了解之前的情況。而醫(yī)生給出的答復也正好印證了他的猜想,確實是有人故意設計了這樣的場景,目的就是殺死姚母。 因為事情特殊,他打了個電話申請調(diào)取了醫(yī)院的監(jiān)控錄像,很快便在案發(fā)時段找到了一個行動詭異的人。凌晨三點的時候,一個面帶黑色口罩黑色鴨舌帽黑色墨鏡的神秘人上了住院部的十二層之后便輕車熟路的走進了最里面的那件病房。 他沿途沒有停留在任何一間病房的門口,而是徑直的走向了走廊的最里端,看來此人跟姚玉文的母親是熟悉的,他顯然知道姚母的病房在哪,所以根本沒有經(jīng)過尋找便走進了病房里面。病房里面是沒有攝像頭的,所以也不知道里面究竟了發(fā)生了些什么。大概過了十五分鐘,那個神秘人便從里面走來出來,抵著頭,快速的從攝像頭里面消失了。 那便就是這個人謀害了姚玉文的母親,他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么,無人知曉。 “報警吧,麻煩你們了。”病人非自然性死亡,并且有明確的證據(jù)證明她是被人謀害而死的,這就上升到了刑事案件,不是他們能管得了的,相信警察會給姚玉文一個公道,找出那個人,現(xiàn)在她就安安心心的在醫(yī)院里療養(yǎng)吧,她實在是太累了,能多睡一會兒也是好的。 “什么?阿姨是被別人害死的!是什么人?” “現(xiàn)在還不知道,可能是阿姨之前惹到了什么人或者這個人是跟姚玉文有仇,現(xiàn)在報復在了她母親的身上?!痹⒆约核私獾降囊磺卸几嬖V了豐裕,為了讓他不要過于的擔心。 “警方一定要抓到這個壞人,還給玉文一個公道!”他實在是太心疼姚玉文了,剛剛失去了愛人,現(xiàn)在就連唯一的親人都失去了,能陪著她的,只有他們這些朋友了。 院方在報了警之后很快便有人來搜查了整個房間的證據(jù),就在警方開始準備著手調(diào)查的時候,警局里面來了一個人,投案自首。 是秋雁。 那個出現(xiàn)在醫(yī)院監(jiān)控攝像頭里的人,就是現(xiàn)在當紅的一線小花,秋雁。 “怎么會是她!”剛剛從病床上蘇醒過來的姚玉文在聽到是秋雁謀害了自己的母親的時候整個人都處于震驚懵智的狀態(tài),在娛樂圈里她最看好的一位不耍大牌的女明星,那個會對比她咖位低的人抱有親切孤立的女演員,甚至和自己有一點血緣關系的秋雁,殺害了自己的母親…… 為什么?姚玉文迫切的想知道其中的緣由,自己的母親一生不與人結仇的溫順性格又是在何時惹到了她,能讓她如此痛下殺手,讓她就這樣在睡夢中毫無意識的死去。她不明白…… “說吧,你的殺人動機,作案手法,采取的工具,一一都報備出來?!本掷锩娴木瘑T不禁感到唏噓不已,如此一個前途正好的當紅女演員怎么就走上了這條路呢? 因為是故意殺人,屬于重刑犯的秋雁的腳和手上都帶著沉重的鐐銬,禁錮著她的自由,素顏身穿監(jiān)獄服的她清秀的臉上絲毫不顯得寡淡,長而順的頭發(fā)柔軟的披在肩膀上,印照的她十分的柔媚。她安靜的坐在審訊室里,低垂著腦袋,似乎只是在參演一部電視劇一般的平靜,臉上看不到一點兒起伏的波瀾。 “因為拍戲期間十分的疲憊我經(jīng)常睡不著覺,所以家里備有大量從醫(yī)院開的安定,案發(fā)當天我將其磨成了粉末狀裝入小瓶中帶去了醫(yī)院,將其注射進了正在吊液體的姚子文的營養(yǎng)瓶里,做完這些我便回到了家中,睡了一覺便來投案自首了?!?/br> 平靜而又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描述,好似這殘忍的一切根本不是她造成的一般,她只是做了一件類似于平常散步一般的普通事情一樣,沒有任何語調(diào)上的起伏,這是有多么殘忍的一顆內(nèi)心啊。 “姚子文是?你又是怎么知道她的病房在何處的?” “姚子文,實際上她應該算是我的小姨,我之前去病房里看過她,所以便知道她住在最里面那一間。”殺人犯和受害者甚至還是親人…… 其實并不是秋雁有多么的狠毒,她做的所有這一切,都是因為愛,為了那個她愛了十年的男人…… 在知道鐘達是為了和邊凜同歸于盡才點燃了身上的炸藥包的時候,秋雁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在顫抖,自己一直苦苦追隨的那個人就這樣失去了生命,她根本就接受不了,憤怒和痛苦沖破了她理智的束縛,她在絕望之際想到了報復,報復那個把鐘達逼死的人。 因為知道邊凜和姚玉文之間的關系,絕望的她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放在了姚玉文的身上,然而在回國后她便找不到姚玉文的蹤跡,家里和其他地方都沒有,便打消了這個計劃。比起活蹦亂跳的她,她那個沒辦法好好行走躺在病床上的母親似乎是一個更好的發(fā)泄對象。 就在回國后第一天的那個夜晚,凌晨三點夜還很深的時候她便到了醫(yī)院將事先準備好的藥劑投入到了姚子文的藥瓶里,當時的她還在昏睡,絲毫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人將她送進了生命的盡頭,眼看著那白色的粉末就那樣沒入她的血管之中,病床上熟睡的人驀的皺起了眉頭,呼吸漸漸的緩慢了下來,直到最后的停止。 在想到要做這一切的時候秋雁就沒有想過逃脫,她的心已經(jīng)跟隨著那個人走了,她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想要活下去的愿望了,就這樣走吧,陪著他走也是個很好的選擇。 回到家里,坐在那個露天的陽臺上,看著遠處灰蒙蒙的天空黯淡一片,好似出現(xiàn)了鐘達的面孔遠遠的在那塊天幕上對著她笑,那個熟悉的帶笑而又嚴肅的臉深深的吸引著秋雁,“你在等我嗎?我馬上就來陪你了,好不好?” 鐘達為了追隨自己的愛人而心甘情愿的死去,而此時的秋雁又何嘗不是當初那個走入末路窮途的他呢?已經(jīng)沒有生的希望與欲望的秋雁便來到了警局,投案自首。 外面的天空已經(jīng)漸漸升起了太陽,一天之中最美好的光景就是清晨,不管前一天發(fā)生了怎樣的事情,第二天的太陽都會照常的升起,驅散走所有的陰霾與灰質(zhì),那預示著自由與希望的朝陽,秋雁是再也沒辦法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