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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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于甜嗎……”那個十分熟悉卻又轉(zhuǎn)瞬即逝的背影,十分像于甜,姚玉文皺了皺眉頭,禁不住想到,“難道真的是她……” “今年的合約就到這里,你一定要把自己的生活過好啊!”從公司收拾東西的時候韓糖馨就連面都沒有再露一下,自從開完新聞發(fā)布會,她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再也不管姚玉文的死活,這本就與她無關(guān)。 只有曲瑤心疼而又委屈的站在姚玉文的身邊,臉上的情緒夾雜著難過與不舍。 “知道啦,我一定會過的很好的,放心吧。”這么久了,公司里一直在她的身邊真心對她的人也就只有曲瑤一個了,看著她現(xiàn)在的模樣,姚玉文也做出一副開心的樣子,安慰著她。 “要是有什么事情,就隨時打電話給我,知道了嗎?”姚玉文走了之后曲瑤還會再帶一個又一個的藝人,但是她和姚玉文之間從無名小卒小龍?zhí)椎慕巧恢弊龅浆F(xiàn)在的女一號的寶座,都是兩個人一起努力來的,這份感情與回憶,是無法抹去的。 “知道啦,我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第一個麻煩你,好了吧?!边@么多天的疲憊終于結(jié)束了,不感覺到遺憾和落寞,更多的則是一種釋然與輕松。簡單的跟曲瑤告了別之后,姚玉文便從公司的門里走了出來,高聳入云的建筑遮擋不住折射而來的陽光打在姚玉文的身上,使她睜不開眼睛。 她驀的就恍惚了一下,如今她事件的熱度還沒有消散,那個充滿了痛苦回憶,還有記者包圍的房子她已經(jīng)不想再回去了,那么現(xiàn)在儼然無依無靠的她又能去哪里呢? 正在思考之間,忽的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車門快速的拉開,露出一張她朝思暮想的面龐,是邊凜吶,她生命的光。 “玉文,上來吧。”邊凜溫柔的對著姚玉文笑著,正如一開始她見他的那個模樣,溫潤如玉,知道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姚玉文火速的閃上了車,牽住了那雙她無比熟悉的手。直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辦法完全的相信,這個在她眼前的人,就是邊凜。 時隔許久的第一次相見來的太突然也太倉促,她甚至都沒能好好的問問他這么長時間了,他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來找她,之前那些她為他崩潰痛苦的日日夜夜,他到底去哪了? 知道姚玉文心中一定有許多想問的,邊凜安慰般的握了握她的手,“別急,這些事情我都會一一告訴你的,現(xiàn)在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br> “好?!睅缀跏窍攵紱]想,也沒有任何的疑問,姚玉文便跟著邊凜向未知的地方駛?cè)?,身邊的這個人給了她足夠的溫暖與安穩(wěn),使她可以安心的就這樣什么都不知道的待在他的身邊。 車子很快停在了s城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的面前,天色已經(jīng)漸漸的黯淡下來了,周圍的環(huán)境被昏暗籠罩著,寂靜無聲的環(huán)境使人的內(nèi)心感到一絲混亂,死一般的沉寂之中,邊凜牽起姚玉文的手,依舊溫柔的將她帶入了工廠里面。 “我們這是要去干嘛?” “去問問清楚,這么久以來一直欺負你的人是誰?!?/br> 工廠盡頭的走廊里,滴答滴答的積水掉落的聲音在寂靜的環(huán)境里顯得意外的陰森恐怖,姚玉文下意識的握緊了邊凜的手,感受到他回過來的一陣溫暖。 一個被捆綁在廢棄水管上的男人耷拉著頭,驀的出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那看不清面容的臉上不斷的向下低著血,砸在有積水的地面上,原來這可怖的聲音是掉落的血發(fā)出來的,并不是她所以為的水滴。 “給我澆醒?!边厔C回頭對著身后跟著他一起而來的那個人說著,眼里有刻意被收斂起來的鋒芒。 “是。”后面的人越過兩人的身邊,向著那男人走去,手中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抬了一桶水,瞬時間就澆在了那男人的頭上,好似這并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方法,那男人冷哼了一聲,卻并沒有醒過來。邊凜自然知道自己若是想將眼前的人叫醒還有很多種更加有用,更加血腥的辦法,但是他不想用,不想將自己如此暴戾的一面展現(xiàn)給身邊的人看。 “繼續(xù),澆醒為止?!庇质莾扇八深^澆下,那被綁著的人終于醒了過來,“咳咳……”的不斷咳嗽著,那顆低垂的頭終于抬起,早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臉在暗夜里顯得扭曲而又可怖。 “邊凜……他是……”依舊不知道邊凜在做什么的姚玉文搖了搖邊凜的手臂,以表示自己的害怕與擔憂。 邊凜按了按她的手,對著面前的人說道,“說吧,到底是誰派你這么干的,不知道你的主子,有沒有將你的人身安全列入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越說越模糊了,完全搞不懂他在說什么。 “咳咳……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就是奉命辦事,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手下而已,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直站在那男人身邊的邊凜的手下拿起一個棒子在他的身上打了一下,悶哼的一聲重擊,讓他悶哼一聲。 “先把你的主子說出來,你的事,我們可以從輕考慮?!币τ裎慕K于明白了此時邊凜帶她來見的這個人是誰,他在幫助她找到那個加害她,損了她清譽的人,要他們付出代價,致命的代價。 “我……我……”好似是想要說什么,卻又考慮到了什么,那猶豫的神色讓他不知不覺又閉了嘴。 “不說?”邊凜的聲音一變,眼睛已經(jīng)撇向了一邊拿著棒子的人,威脅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別別別!我說……我說……”似乎也不是什么硬骨頭,只是一點點皮rou之苦便將自己的全部底牌都亮給了別人看,看來使喚他做事的主子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 “我……我是受于甜的指令,去……去姚玉文的家里面派她的不雅視頻的……” “果然是她……”姚玉文心中了然,自己果然沒有猜錯,于甜便是那個誣陷她的人,那么自己的戒指,也一定是在她那里了…… 邊凜在看姚玉文的那段視頻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了在視頻的最后攝像頭無意翻轉(zhuǎn)的一個剎那,看到了拍攝人的手臂上一處很難看清楚的紋身,他驀然覺得十分的熟悉,終于想起來那便是在和于甜“共度一夜”之后那個號稱是拍攝到兩人行房事之時的于甜的追求者,因為當時那人拿照片來威脅他和于甜,所以惹得邊凜多看了他幾眼,因此便看到了他刻意用袖子遮蓋起來的紋身,圖樣是希臘文的一串數(shù)字,讓人印象深刻。 若這一切都是于甜搞得鬼的話,那那夜他和于甜發(fā)生的事情便是假象,都是她一人精心編撰之后說出來的謊言,這樣看來,她還真的是超乎人的意料,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樣的乖巧可人。 其實在姚玉文召開新聞發(fā)布會的時候,邊凜也帶著一身的偽裝,在臺下陪著她,這時便發(fā)現(xiàn)了同樣是帶著偽裝而來的于甜,那鬼鬼祟祟卻又竊喜的模樣幾乎是再次讓邊凜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發(fā)布會結(jié)束之后他便花了些時間和手段很輕易的將這個男人抓了回來,一想到他那夜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姚玉文被別的男人侵犯,邊凜內(nèi)心的火氣便再也按捺不住了,基本上是什么話都沒問就先親手將他毒打了一頓,直到他昏過去了,邊凜才住手。 自己的女人遭受這么大的凌辱,還很大程度上是與自己有關(guān),邊凜忍不住十分的心疼,他一定要讓姚玉文親眼看到這個混蛋得到他該有的懲罰,而這還遠遠不夠。 邊凜將他剛才說話的經(jīng)過都拍成了視頻錄制了下來作為保存。“好了,他已經(jīng)沒有存在的意義了。”邊凜看著知道了真相的姚玉文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對著自己的手下的人說道,“把他那雙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的眼珠子挖出來丟出去喂狗,手和腳處的筋脈都砍斷,然后放他走?!苯?jīng)受過這樣的折磨之后他怎么可能還能活的下去,但邊凜就是不讓他那么痛快的死。 姚玉文聽到這句話臉上的情緒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太大的波動,她早就知道邊凜不單單就只是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個溫柔的樣子,他背后隱藏的還有更深的東西,只是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而已,但是她信任他,無論他做出了和自己的印象多么不相符的事情,姚玉文都是無條件的信任他,因為這個男人,就是她后半生的依靠于寄托。 這樣的人活該有這樣的下場,一點兒都不令人足息。 “不要啊……不要啊……啊……”邊凜不再向身后看一眼,攬著姚玉文的腰便向外面走去,男人的慘叫不斷的從身后傳來,那鮮血沖破rou體的枷鎖飛濺在地上的聲音與慘叫聲混雜在一起,在昏暗的天色下顯得尤為的相配,忍不住讓人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