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玷W了就是被玷W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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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對于莊姜每天早晨都從公子的房間出來,清書已經(jīng)見怪不怪。 他看見門口的少女臉色酡紅,手指扯扯袖口,扯扯領(lǐng)口,欲蓋彌彰,企圖將那些吻痕咬痕盡數(shù)遮住。 “清書哇?!彼行擂?,笑著打招呼:“早上好?!?/br> “好個鬼啊,你和公子怎么回事?要是他在這里,我都不敢和你說話?!?/br> 清書走過去,打量她一番,很不自然地挪開了視線。 如果說,初見時的莊姜在他眼中是一株清白朝氣的小毛竹,那現(xiàn)在的莊姜,在他眼中也像一株小毛竹。 外表看著沒啥變化,但內(nèi)里已經(jīng)變味了。 被人剝開了筍皮,露出里面鮮嫩潤白的筍rou,被口水濡濕過,被其它液體澆灌過,也被人用手指或其它什么,日日夜夜地盡情撫摸玩弄過。 即使重新裹好了筍皮,但被玷污了就是被玷污了,內(nèi)里變了,身子帶著一股被男人滋潤過的隱約風(fēng)情。 她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我很好吃,快來咬我吧的可愛邀約。 清清白白的小毛竹已經(jīng)懂得魚水之歡了,并且食髓知味,甘之若飴。 “你昨天和公子出去了吧?聽說你揍了莊二小姐。”清書和她在石桌旁坐下,道: “可以啊,仗著有公子撐腰,能在仙宮里橫著走了。” “不是不是?!鼻f姜連忙搖頭,“我沒想過仗公子的勢?!?/br> 此時剛過辰時,暖陽驅(qū)散云霧,朝霞燦爛,映得許三公子的洞府小院內(nèi)天光大好,清風(fēng)如徐。 院內(nèi)就她和清書,正是談話好時機(jī)。 一雙眼眸警惕地左看右看,確認(rèn)安全之后,她看向?qū)γ娴那鍟?,小聲道?/br> “你有沒有渡境符?” 驚得清書蹦跳起來。 “你瘋了!”一語出口,聲音穿透院墻,清書慌忙壓低聲音: “你敢跑?公子會弄死你的,再說,你不是喜歡公子嗎?你們每天都摟抱著親一兩百次?!?/br> “才沒有一兩百次,不對,不是說這個——” 她連忙喝了口茶,壓住起伏的心神: “你不知道,公子他……很可怕,很多次他看我的那種眼神,就……毛骨悚然。” 六兒說的沒錯,講道義也得分清時候,現(xiàn)在道義不道義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再不跑,以后真的走不了了。 昨天晚上,他們從竹林清澗邊回來之后,沒有做羞羞的事,但還是睡一起了。 早晨他醒得很早,她用手給他弄出來了。但許鳳喈一直摸她的唇,盯著她的唇,眼神要吃人似的。 半個時辰前,他說的話言猶在耳。 “晚上我們試一下,只插一點(diǎn)進(jìn)去,不會有事的。” “你知道小爺最喜歡什么姿勢,自己擺好,把下面掰開。” “今晚先口y我,寶寶?!?/br> …… 莊姜上身趴在石桌上,雙手朝清書平伸出去,掌心向上,攤開,滿眼期待地祈求著: “借我一張渡境符吧,拜托了?!?/br> “絕對不行?!鼻鍟鴲勰侥苤?,“公子很喜歡你,他雖然脾氣壞,但對我一直很好,我絕不會胳膊肘往外拐?!?/br> “可是你上一次還給了我兩張?!?/br> “別提了,祖宗。”清書怕得不行,“那次我喝醉了,早知道他對你的心思比對那頭小白狼還強(qiáng)烈百倍,打死我都不給你?!?/br> 兩人心驚膽戰(zhàn)地小聲說話,時時觀察周圍的動靜,半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能引起神經(jīng)的驚顫。 “那我現(xiàn)在就跑,對!” 那雙狹長而黑的眼眸里藏著許多讓她背脊發(fā)寒的東西,而且,隨著她和他相處的時間越長,那里面的東西愈發(fā)濃重黑暗。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許鳳喈的時候,他都沒拿正眼看她,輕輕一個斜睨,眼尾勾出了迤邐瀲滟的波光。 那一橫的波光,如山水瀲滟,險些讓她心旌蕩漾。 最關(guān)鍵是,她不明白他喜歡她什么? “你要想死的話,現(xiàn)在就跑吧?!?/br> 見她站起身,眼珠子轉(zhuǎn)動著窺探逃跑的路線,清書忽覺有點(diǎn)心寒: “你真的沒對公子動過心?你跟在他身邊的這些日子,花了他數(shù)萬上品元石,公子有錢,但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你看看你現(xiàn)在穿的用的,都是十六州頂級的料子,清艷漂亮,哪里還有之前破破爛爛的小乞丐樣?” 清書說:“以前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覺得你挺沒良心的?!?/br> “這些東西,我以后會盡數(shù)還給他的?!?/br> 莊姜被他說得臉色難堪,不自覺握緊了手指: “你不知道,他想關(guān)著我,昨晚他說,他已經(jīng)找人開始打造以千年玄鐵為材料的鐵籠子了,等打造好了,就關(guān)我進(jìn)去,然后,然后每天——” 后面的話她難以啟齒,再不跑,她真的完了。 她是活生生的人啊,有血有rou有感情,他卻想關(guān)小狗一般關(guān)著她。 她是正常人,她接受不了這個。 莊姜沒有騙他,這一點(diǎn)清書很清楚。 從小到大,公子很喜歡將那些合他心意的東西深藏起來,吝于展示,甚至不能容忍別人覬覦的目光在他的東西上停留半秒。 很小的時候,這偏執(zhí)蠻橫的性格便冒了苗頭,清書記得,有一年許府舉辦盛宴,很多世家登府賀宴,也帶來了許多小朋友。 有小朋友看上了公子喜歡的玩具,大哭大鬧著向自己的爹娘討要,小孩子嘛,又是宴會,身為東道主的許父自然不能拂了客人的面子。 他又是好言好語的勸慰,又是不假辭色的命令,叫許鳳喈讓出玩具,但小公子陰沉著小臉就是不給,任憑那小孩鬧得J飛狗跳,抱著懷里的玩具死不撒手。 僵持許久之后,他突然將懷里的玩具摔在地上,踩個稀巴爛,小短腿一邁沖過去對那小朋友拳腳相加。 這變故發(fā)生得猝不及防,他被拉開后,嘴里還在嚷著: “你敢要我的東西,敢要我的東西……” 而后他將地上的碎爛殘片撿起來,關(guān)在房間整整一天,將玩具重新黏補(bǔ)好,鎖進(jìn)了盒子里。 這件事給那位小朋友留下了濃重的心里陰影,同住艷烏城,看見許家的府邸就繞道走,再未參加過許家的宴會。 聽說許鳳喈去了無相仙宮之后,哪怕會錯失很多機(jī)緣,也堅定的,毫不猶豫的,去了東九州另一個一流宗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