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節(jié) 霸道的流水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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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方媛小隊就只剩下了方媛和厲飛雨兩人,滿足了方心騎的要求。 嗯? 厲飛雨呢? 方媛突然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本被丹爐爆炸掃到墻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厲飛雨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方媛目光微微一閃,腳步輕移,瞬間出現(xiàn)在厲飛雨原來的位置,卻是正好躲過了岳纓舞斬來的宏大劍光。 岳纓舞想要繼續(xù)追擊,但卻被剛進入大殿的五個人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這個時候進入大殿,正是眾人爭奪“丹藥”最激烈的時候,按理說大家雖然會注意到他們的到來,但卻不應(yīng)該有太多的表現(xiàn)。 但實際上,除了戰(zhàn)得不可開交的幾人外,其余人手中的動作全都不由慢了幾分,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剛剛進入的五人身上。 這卻是因為他們五人身上的服飾。 這五人,皆身著清一色的水藍色長袍,長袍之上用上好的湛藍細線繡了一層接一層的水波圖案。隨著五人的動作,這水波似乎也隨之蕩漾了起來,十分逼真。 這正是蒼流境三大一流門派之一流水宗的服飾。 看到場中大部分人都向這里望來,流水宗為首的老者微微一笑,開口說道“老夫流水宗獨孤踏月,見過各位道友?!?/br> 獨孤踏月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場所有人卻都能清晰地聽到,就像是在耳邊響起的一般。 眾人心中不由為獨孤踏月深厚的修為感到震驚,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攻擊。 獨孤踏月卻似乎并不滿意,皺著眉頭望向了大殿的一個方向。 那里,痛失師兄的范夏至和同樣失去了弟弟的劉子左仍然戰(zhàn)得火熱。 不過,這卻不是一個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 劉子左雖然化身為青面獠鬼,但卻很明顯不是金丹后期的范夏至的對手。 之前有其他人的幫忙,他還能勉強和范夏至一戰(zhàn),現(xiàn)在只剩下他自己,立馬被打得吱哇亂叫,在安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刺耳。 “哼!”獨孤踏月面色陡然陰沉了下來,冷哼一聲,道,“蔑視流水宗,論罪當(dāng)誅!” 說著,他便伸出右手,單手掐出一決。 就見被打得呲牙咧嘴的劉子左的頭頂上空憑空出現(xiàn)一滴透明的水滴。 劉子左尚自不覺,范夏至卻如臨大敵,趕緊后撤了三步。 “滴答!” 水滴輕輕落下,發(fā)出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正滴到劉子左的頭頂。 體型巨大的青面獠鬼竟瞬間像遇到烈陽的春雪一般無聲無息地融化掉了,只留下一大攤水跡在地面上。 “叮咚!” 這時,劉子左的須彌戒子才剛剛滾落在地。 寂靜! 全場變得詭異的寂靜,只剩下須彌戒子“轱轆轱轆”滾動的聲音。 就連原本近乎瘋魔的范夏至也恢復(fù)了理智,雙手各持一劍,站在一邊,目光低沉地看著獨孤踏月,不敢作聲。 他是原本場中修為最高的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要做到獨孤踏月剛才做到的事情,需要什么樣的修為。 元嬰期! 獨孤踏月最少也是元嬰期的修仙者! 方媛也趁這個時間在人群中找到了厲飛雨的蹤影。 后者此時正站在人群后方,渾身上下一點傷口也沒有,手持一把青色飛劍,一臉凝重地望著獨孤踏月。 厲飛羽果然有些深不可測。 難道他也是奪舍的老怪物? 方媛心中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獨孤踏月看了一眼安靜站在一旁的范夏至,總算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xù)開口說道“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諸位道友能否答應(yīng)?”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由幻幽盟的殷前輩殷珍妃作為代表,開口問道“不知前輩有何請求?” “呵呵……” 獨孤踏月瞇著眼睛,微笑著捋了捋胡須,說道“還請諸位道友退出同心洞府,方心騎的傳承,我們流水宗要了。” 靜! 大殿瞬間變得中死一般的寂靜! 大家都已經(jīng)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離方心騎的傳承就只剩下一步之遙,沒有人想要放棄。 如果說沒見過獨孤踏月出手秒殺劉子左的那一幕,眾人或許已經(jīng)反抗了起來。 但是現(xiàn)在,眾人雖為獨孤踏月的霸道行徑感到不憤,卻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獨孤踏月一招之威,震懾效果明顯。 “你們?yōu)槭裁床徽f話?是默認了老夫的提議嗎?”獨孤踏月絲毫不給眾人思考的時間,再次出聲問道。 “哼!前輩未免太過霸道了吧!”殷珍妃總算還是忍受不了獨孤踏月的獨斷專行,冷聲笑道,“這方心騎的傳承,誰能得到自然是各憑本事,可不是前輩你一句話的事!流水宗再強,也不能不講道理吧!” “哈哈哈……” 聽了殷珍妃的話,獨孤踏月反而大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前輩笑什么?”殷珍妃皺眉道。 “我笑小女娃太天真。”獨孤踏月?lián)u頭捋須道。 殷珍妃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有成熟魅力的女人,被獨孤踏月叫做小女孩卻是十分不爽,立刻哼道“哼,還請前輩明說?!?/br> 獨孤踏月正色道“我流水宗自然是講道理的。正如你所說,這方心騎的傳承是靠本事的,我流水宗本事最強,這傳承理應(yīng)歸我流水宗?!?/br> 獨孤踏月的話如驚雷般炸響在眾人心中。 是啊,這里是修仙界,拳頭大就是最大的道理,流水宗雖然霸道,那卻是絕對實力的體現(xiàn)。 殷珍妃不甘心,目光閃動,銀牙一咬,鼓動道“各位,就這樣退出,你們甘心嗎?” “這……” 眾人相視不語。 甘心? 自然是不甘心的。 他們心底是想反抗的,但是沒人愿意做這個出頭之鳥。 他們只能用期待地目光看著殷珍妃,期望她來帶頭反抗。 殷珍妃還未下定決心,就聽獨孤踏月開口說道“小女娃,你幾次三番挑釁老夫,看來是不理解老夫?qū)δ愕娜蚀劝?。也罷,仲培,你去給她點教訓(xùn)吧。” “是!” 獨孤踏月身后一位白面無須的秀氣小生站了出來,對殷珍妃略一行禮,道“小生黃仲培,金丹中期修為,還請姑娘指教?!?/br> “哼!” 殷珍妃知道獨孤踏月這是想拿她立威了,不過她也有借此機會打擊他的威信的想法,當(dāng)即冷哼一聲,直接向黃仲培攻去。 只見她素手一揮,一道黑色的人影便從她身后呼嘯而出,張開雙手向黃仲培撲去。 又是一個傀儡! 方媛目光一閃,認出黑色人影的身份。 這個黑色人影的本質(zhì)和巫雨沒什么兩樣,都是殷珍妃煉制出的傀儡,區(qū)別只是修為罷了。 這個傀儡的實力竟然達到了金丹后期,比殷珍妃的實力還要強大不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到的。 看來,這就是殷珍妃的底牌了。 獅子搏兔,也應(yīng)盡全力,更何況是面對實力不凡的黃仲培呢,殷珍妃一上來就用出全力的做法方媛十分欣賞,不由暗暗點頭。 “嗚……” 黑色人影張開雙手尖嘯著向黃仲培撲來,漆黑如墨的十指鋒利無比,堪比上品法寶。 黃仲培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厲聲喝道“魑魅魍魎,也敢在這興風(fēng)作浪!” 卻見他雙手掐出一道復(fù)雜無比的法決,一柄金光閃閃的寶輪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 “去!” 黃仲培單指前伸,輕輕一點,金色寶輪便高速旋轉(zhuǎn)了起來,一道接一道的金色的水波向黑色人影蕩去。 “啊……” 金色水波似乎十分克制黑色人影,后者剛一接觸刀金色水波便立刻發(fā)出一陣凄厲地叫聲,竟然當(dāng)場從空中墜落。 “這是……辟邪圣水?”方媛歪了歪腦袋,不確定地想道。 辟邪圣水是和辟邪神雷同等級別的存在,對魔物的克制作用十分明顯。 殷珍妃的傀儡明顯是用某種邪惡法門煉制而成,辟邪圣水正好克制他。 不過,這黃仲培的手段雖然確實像辟邪圣水,但方媛又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又說不出來,只能繼續(xù)觀察下去。 黃仲培面色肅穆,長發(fā)在空中肆意飄揚,一臉神圣地朗聲說道“讓我驅(qū)散你的罪惡吧!” 只見他屈指一點,一大團金色的圣水從金色寶輪上射出,將墜落在地上的黑色人影包了起來。 “啊……” 黑色人影發(fā)出一聲更凄慘的叫聲,道道青煙從他身上冒出,很快便被灼燒地一干二凈。 殷珍妃也不好受,喉嚨一甜,一絲鮮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她雖然見勢不妙提前切斷了與傀儡的心神聯(lián)系,但還是受到了一些反噬。 更重要的是,失去了最強大的傀儡,她的很多手段都使不出來了。 她心中不由后悔萬分,早知道就不做這個出頭鳥了。 流水宗的實力實在太強了,隨便出來一個人都能這么輕易將她打敗。 她卻不知,獨孤踏月剛進入大殿之時就已看到了她的手段,所以才派出了最克制她的黃仲培出戰(zhàn)。 不過,無論怎樣,殷珍妃是想認輸了。 她剛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未說話,就見黃仲培抬手一揮,金色寶輪中頓時又射出一道金色圣水。 這次的目標(biāo),卻是殷珍妃。 “姑娘已入魔道,讓小生來凈化你的罪惡吧?!秉S仲培面無表情地說道,一臉的高貴、神圣而不可侵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