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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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霆和秦家夫婦頓時大驚失色,沁淑來到她面前,被氣得說不出話,宋時霖更是感覺丟光了臉,在場不僅有擎風(fēng)的人,而且還有一些下人。 陸覓突然看著秦露露,這才想起那幾天她和辰天翔的異常,原來居然是因為這個,一臉復(fù)雜的看著辰天翔,這下可要怎么辦呢。 “你怎么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來!” 秦時霖一掌要打在秦露露臉上,秦母眼疾手快趕緊把他拉住,才讓秦露露免受這一掌,一邊勸著女兒。 “小凡,你是不是昏了頭,這樣的話怎么能隨便說出來呢!快和你爸解釋啊?!?/br> 秦露露抬著臉,淚水在上面更加惹人憐愛,用手背拭去淚:“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根據(jù)的話,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更何況,是這種事。” 陸覓順著一看,居然是南筱書,迅速轉(zhuǎn)頭看著辰天翔,雙手展放交疊在雙腿之間,鎮(zhèn)定地聽著秦露露的指控,卻不曾轉(zhuǎn)頭看南筱書,只是沙啞著聲音兀自開口。 “你說,她看到了?”抬眼惡狠狠地看著秦露露,嗓子里就像要噴出火來,秦露露藏住眼神里的狡黠。 “你自己問問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嗎?!眮G給他這樣一句話,辰天翔動了動頭,始終沒有看南筱書一眼,仿佛在逃避她,也在逃避著其他什么東西,只是強烈的背叛感生在心頭,越來越烈。 申霆一看事情還有轉(zhuǎn)機,立馬看著被秦露露指證的女傭,把秦家夫婦又請了坐下來,南筱書被帶到幾人之前,申霆沉著臉,心里卻是抑制不住的開心,嚴肅著問眼前的女傭。 “秦小姐說的是不是真的?你來說說看當(dāng)時的情況?!?/br> 南筱書看了看一邊的秦露露和臉色不對勁的辰天翔,吸了吸氣:“那天辰總喝了許多酒,我和秦小姐就在現(xiàn)場,勸也勸不住,秦小姐怕辰總酒醉回房會磕到,于是就讓我和她一起把辰總送回房間,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東西落下了,我又折回客廳去拿……” 頓了頓,低下眼,一副很順從的樣子:“回來之后,就……就看見辰總抱著秦小姐躺在床上,我怕打擾到他們……所以就離開了……” 也就是說之后的事她并沒有看見,但是酒醉之下的人會對秦露露做出什么樣的事,也十分令人遐想。 辰天翔緊緊擰著眉頭,光靠南筱書說的,他一點都沒有記住,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醉醺醺的,根本就不得誰送他回房,身邊又有誰,但是他能聞到,還記得一點南筱書身上的香味,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就就是她和秦露露一起把他送回了房,看見自己這么對秦露露,南筱書的反應(yīng)竟然是平淡離開? 所以自己酒后亂性的事,她也是幫兇……苦惱地閉上眼睛,南筱書,你知不知道你這么一說,是親自把我推開,推向墜落的深淵…… 南筱書說完之后,主廳又安靜了下來,陸覓看著她和辰天翔的表情,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南筱書當(dāng)時在場,現(xiàn)在還能完完全全地當(dāng)著辰天翔的面復(fù)述出來,相當(dāng)于是拿著尖刀狠狠刺了他一刀,撇下了頭,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母聽完女傭的敘述,瞪了瞪辰天翔,醉酒的男人力氣要更大,要是他耍起酒瘋,女兒也肯定逃不了,既然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女兒又對這個辰天翔情有獨鐘,做父母的怎么能硬生生破壞女兒的幸福呢。 “小凡把清白的身體給了你,你就要對她負責(zé),不管你愛不愛她,這婚事,我們秦家是絕對不會退的,就像你對小凡做過的事,不會就這么結(jié)了?!?/br>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讓兩人結(jié)婚,申霆一笑,來到秦母身邊,看了看秦時霖。 “時霖兄,既然沁淑都這么說了,這婚事是定下了,以后就要改口叫親家公,親家母了?!?/br> 沁淑微笑著拍了拍秦時霖的手臂,讓他別耷著腦袋,秦時霖又看了眼秦露露,握住了申霆伸上來的手。 “露露是秦家獨女,本來不該這么倉促定下,但是情況有變,希望天翔侄兒能夠好好對她,不要辜負了她的一片真心?!?/br> “這是自然的,生米煮成了熟飯,他想跑都跑不了,時霖兄就放心吧,這孽子回頭我會好好教訓(xùn),不會讓露露嫁過來受一點委屈?!?/br> 聽見申霆信誓旦旦地打著包票,秦時霖的氣才消了一點,辰天翔一言不發(fā),剛好是默認了自己對秦露露的行為,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 見證人是他的女傭,可笑的是醒來第一件事,他還擔(dān)心著怎么和她解釋,原來,她早就見證了這一切,沒有一點兒在意,甚至能平淡講出。 閉上眼睛,狹長的眼縫閉得很緊,任申霆和秦家夫婦開始發(fā)出愜意的笑聲,秦露露看著他的動作,慢悠悠地靠近他彎下腰。 “橫豎都是答應(yīng),只不過以現(xiàn)在這種方式讓你合作,你已經(jīng),失去了主動權(quán)?!睆潖澋难劬πΣ[瞇地看著他,如果說這是一場游戲,那么現(xiàn)在的他,就是游戲里任人宰割的工具,只能被人需要時才會使用。 很小的聲音,只能讓他一個人聽到,辰天翔猛然睜起眼,看著得意的秦露露,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在眾人驚訝中,手掌又慢慢向脖子之上移動著,撫摸著她的臉。 秦露露的表情立馬被凍住,他想做什么?看了看斜邊的南筱書,南筱書只是朝前移動了幾步,就能看到秦露露眼里的求救信息,沒等她出馬。 辰天翔撫在秦露露臉上的手,動作極為輕柔,在別人眼中,不亞于是愛的撫摸,可是偏偏在這樣的氛圍里,就顯得十分不正常,辰天翔的臉不斷在秦露露面前變大,側(cè)頭在她耳邊停下,像是在感受她的反應(yīng)。 “這場游戲,我會奉陪到底。”話間放開她又轉(zhuǎn)了語氣,對著秦家夫婦:“快點把露露嫁過來吧,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br> 玩的什么把戲,他前幾次就輕視了秦露露,現(xiàn)在可得好好會一會,瞥過南筱書,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客廳。 很有禮節(jié)的這樣稱呼她,不論是從她被騙進來之前,還是辰天翔囚禁她的時候,陸覓都叫她余小姐,可見在他心里,沒有把她當(dāng)成過傭人。